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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淚水沿著臉頰往下流淌，感覺似乎就是要將一切說給白素聽：“而我就像雕像，他每天都遠遠地欣賞，在雷雨交加的夜晚靜靜地守在床邊，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紅了眼眶地看著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撫著古琴，而我跟著琴聲翩翩起舞。可是，他卻從未碰過我，就連蜻蜓點水的吻都不曾有過。”

笑著流淚，她吸了吸鼻子又繼續說道：“其實，他很溫柔，在卸下偽裝後，他的眼神比任何一個妖男都要溫柔。只是，他的溫柔只留給那個女子，那個不知道是否能盼到的女子。”

妖女的訴說讓白素心如刀割，捂著疼痛的胸口，閉上眼睛似乎已經看到他那張佈滿憂鬱的臉。

“那你為何不離開？”肖遙有些同情地看著妖女，說話的聲音也壓低了很多。

“一個即將離開的靈魂，去哪裡有何區別。至少現在活著還能為他做些什麼，哪怕只是沒有生命的雕塑，也算謝謝他曾救我一命。”妖女的臉蒼白得可怕，看著白素的眼神中滲透出奇怪的目光。

“你見過他的真面目？”白素好奇地問道。

“見過，就是救我的那個晚上，他以為我是她。他的眼神很溫柔，他的臂彎很溫暖。”妖女回憶著，那是她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時候。哪怕，知道那只是個替代品，她也很珍惜那份幸福。

“時辰不早了，姑娘我們得先退下了。”

白素實在無法再面對妖女那份傷感，她怕會忍不住哭出聲音。轉身，她拉著肖遙的手就像快些走出這個院子。

“如果那姑娘回來了，請替我告訴她，將軍說過千萬年都會等著她，一直等著她！”妖女對著白素的背影大聲呼喊，或許同為女子，她已經在剛才的眼神交替中看明白了眼前的一切。

“恩！”白素心裡的感動實在無法掩飾，淚水順著臉頰流下，她忍不住抽噎應了一聲。

肖遙不知道妖女是不是裝出來博取同情，但她知道如果再不把白姐姐帶走，估計今晚就走不了了。

女人心底總會隱藏著一絲脆弱，而，白素的脆弱就是心太軟，特別是容易被掩飾太深的妖女欺騙。

腳步踏入前面院子，白素聽著妖女的哭泣漸漸遠離。在走進將軍院落之前，她停下腳步擦乾了眼角的淚水。

“姐姐，有的東西未必像眼前所見。別忘了，曾經的青衣和黑衣是如何欺負你的。”肖遙已經上過這樣的當，也看過白姐姐如何被青衣和黑衣兩個該死的妖女欺負。所以，她學會了去理智對待現實。

“恩！”

白素點了點頭，擦乾淚水的她看向遠方。耳邊傳來清晰的琴聲，她似乎已經聞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不過，此時身後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警覺的肖遙轉頭，看到妖男正押著烈奔的妖男從那邊走來。

“不好，快躲起來。”肖遙害怕烈奔那小子出賣自己，拉著白素閃身躲在了一棵大樹後面。

她們剛閃躲起來，烈奔就被妖男押到眼前。烈奔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妖男們用長刀抵住他的身後。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將軍一定剝了你的皮。”

帶頭的妖男說著話，腿腳還非常不老實地在烈奔身上踢了一下。烈奔疼得跳起身來，而這一跳，感覺身後又被大刀撮了一下，那身原本漂亮的衣服多了個大洞，還有那股腥臭的味道讓他覺得厭惡。

“你們還是對本少爺客氣些，不然被剝皮的還不知道是誰？”

受了虐待，烈奔的嘴還不老實，狠狠瞪了一眼身後的兩位妖男，他真想來個後腿踢。可是，他今天來的目的是見將軍，不懈與這幫法力低等的小妖動手。

☆、第一百零八章　心如刀割（1）

第一百零八章心如刀割

“你們還是對本少爺客氣些，不然被剝皮的還不知道是誰？”

受了虐待，烈奔的嘴還不老實，狠狠瞪了一眼身後的兩位妖男，他真想來個後腿踢。可是，他今天來的目的是見將軍，不懈與這幫法力低等的小妖動手。

小妖們看到烈奔如此囂張，臉上已經顯出那般不爽，不客氣地又送上一鞭子，打的還是他俊俏的臉，讓他俊俏的臉一下成了花貓。

“啊！”

驚叫一聲，烈奔忽然楞住了。摸摸發疼的臉頰，心想若讓肖遙看到，特定毀了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要是因為這樣的毀容，影像在她心目中那僅有的一點形象，那真是虧大了。

玩世不恭的臉蒙上一條黑線，他黑色的眸子發出綠光，黑夜中如同可怕的野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