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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你也別忙過頭了”
“嗯,我知道了,你明天第一次課吧,記得別遲到,別讓老薑等太久了。”
“嗯,不會的。”
“那就這樣吧,快去睡覺吧。晚安。”
“晚安。”
掛上電話,爬上床,果然疲乏,一夜無夢。
我想我真是適合老師這個工作。第一天見面的時候,一個個小臉大多都是看戲的表情,不管我怎麼活躍氣氛,都是微微一笑。彷彿臉上都在說,搞吧,能弄的都弄給我們看看唄。
可是呢,我卻一點都不難過,我竟然對他們沒有一點防心,他們的無禮在我眼中,就像小孩子的敖嬌。
講臺上,越講越自然。第一天下課的時候,我夾著包就回家。後來和鬱安打電話的時候,她罵我呆,說你怎麼著也要去辦公室和老師們交流一下啊。
於是我有課的時候下課會順道去辦公室喝杯水,開始他們對我都算客氣,後來也慢慢帶著我一起聊天。我又開始帶起面具,學著適應,學著生活。
日子因為步入正軌,心態也逐漸平和認真,也更趨於現實。
正如鬱安說的那樣,人應該有一份自己的工作,那才是生存的方式。
這一段時間裡,邱存都沒有回來。我們每天打電話,說一些每天發生的事情,不過通常是我在說,因為他問得仔細,我便老老實實地回答。
我很是想他,他總是不說什麼時候回來,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問他,邱存,你要什麼時候才回來?
他在那邊沒有說話,末了只是輕輕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這邊真的脫不開身。
我第一次有了想問他你到底在忙什麼的想法,畢竟之前,從開始就是,他在做什麼,他是誰,我都不覺得重要,只要他在我身邊就好。
而此刻,當你變得開始生活,也會想要,融入他的生活。
可是我還是問不出口,電話的距離,太遠,胸中的暗湧會被這電波阻隔。
一週後,完成了下午的課在辦公室裡面和一幫女老師聊了半天才回家。想著時間也晚了就隨便在路邊包子鋪裡買了幾個包子,明天早飯也可以一併解決了。
回到家推開門的一剎那我承認我被肉傳染了,一股子熟悉的氣息迎面撲來的時候,我的大腦當機了幾秒,但在那幾秒後猶如夜空當頭炸開的煙火,砰然的欣喜直衝心頭。
在樓下環視了一週沒人,立馬蹬蹬蹬地跑上樓,果然,昏暗的臥室裡,那麼大的一個人影趴伏在雪白的大床上。
我按捺著心口窩,從床的另一頭爬到他的腦袋旁。
很疲憊的一張臉,眼下的黑眼圈浮現,嘴唇有點幹,熱熱的呼吸纏繞在被褥間。我低下頭輕輕喊他:
“邱存。”
他微微動了動眼皮,半天才換過勁來,微喘著氣說:“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你再睡會兒,我出去買點菜做飯。”家裡沒什麼了,不能讓他跟著我啃包子啊。
他卻直接起了身,揉揉眼睛甩了甩腦袋,清醒了下後,順手就捏了我的臉一下:“我不在家,是不是又沒好好吃飯了。”然後拉著我下床,把我推到換衣間裡:“去換衣服吧。”
我下樓很快,走在樓梯上的時候,就聽到廚房裡叮叮噹噹的聲音和肉撒嬌地叫聲。看到的就是,邱存拿著刀子切著東西,時不時扔一小塊給腳邊的肉,路子上鍋子在燒著,他也隨著冒出的熱氣,偶爾隨性地打個呵欠。
我走進廚房,想說他你這麼累了我來就好,他卻還等我開口,就笑著說:“我不在家你都吃什麼了?阿姨是不是都沒來過?你看著廚房乾淨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耗子嘴裡搶來這些吶。”
我當然不能說你不在家我的晚飯就隨便買點東西對付了,就問:“你在做什麼?”
他背過身去,“麵條。你過去,等著,馬上就好。”
於是我聽話地坐在飯桌前等著,拿了筷子和湯匙。不一會兒他就端了上來,我剛想嘗一口,被他用手開啟,“等著。”
哦。
待他轉身回來,我被嚇了一跳。一個點了蠟燭的蛋糕被放到桌上。
他在燭火後面微笑,帶著倦容:“生日快樂。抱歉我真的很累,沒辦法帶你出去也沒勁兒出門,回來的時候硬讓秘書買趕著買來的蛋糕,還好他沒弄錯蠟燭。”
我低頭看了看那上面鮮紅的一顆大心,嗯,真不是他的風格。
我努力地做出開心的表情,“沒關係的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