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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猥瑣。施晴也不是好欺負的姑娘,好幾次不給他臺階下,讓他被另外一個已婚雄性張鍵好生笑話。過了這個年回來不知是受了刺激還是怎麼的,這徐發榮講葷段子的時候就喜歡衝著我笑,時不時還暗著騷擾一下,猥瑣得我毛骨悚然,恨不得一腳踹到他臉上去。我知道這部裡就我這個單身能讓他再隨便兩下的了,心想這人還真不挑,又是鄙視了一番。
這些女人們自己幸福了就想著把你也拉一道,也不知道是好心還是炫耀。這不張姐就拉著我說她弟弟媳婦家的外甥如何如何一表人才,哪天給我拉來見見。我見狀趕忙投降:“別介啊姐姐,我還想再自由幾年呢,別那麼早就往坑裡跳啊。”
張姐一把抓我過來:“還自由個屁,你都多大了還要自由,還沒玩夠啊,再說了讓你們見個面又不是逼你去民政局,就是你想去還得問問我那外甥願不願意呢。”
我只能腆著笑,這姐姐勁頭來了誰都擋不住,只有笑道:“再說再說,我忙吶,過陣子再說。”相親啊,額滴神吶,讓鬱安知道了還不笑話死我。當然她笑話我那是沒關係,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倒是因為我覺得如果是相親來的男人的話,鬱安肯定看不上,那可不行。
下班的時候有伴的人都急著回去過節,自然是把一些零星的事都派到我身上,我也只能笑著在心裡哭。最後辦公室裡就剩下我和徐發榮倆人,我拼了老命把東西弄完,正要收拾東西走人,只見徐發榮慢慢悠悠走到我面前,臉上半笑不笑地說:“要下班了麼。”
我手下一鬆,拿在手裡的鑰匙差點沒掉下去:“嗯,天色不早了。”
他繼續笑,“一個人麼?要不要和我去吃個飯?順便來點其他節目?一起泡個吧喝杯酒也好吧。情人節一個人過多沒意思啊。嗯?”
我頓時想吐,恕我反應大,我只是對他反感大了點。
看看他那張豬頭臉,我一點胃口都沒有。方蘇進早就教育過我,男人這生物沒一個是好東西,尤其是這些二十多歲到三十間的,找個□或者跟良家玩個曖昧順便來個一夜情都是常乾的事,曖昧的話說出來了,即使那曖昧只要有那麼一點,只要對方有點反應,都會順著步子乾點什麼事,能佔便宜就佔點。這話我是聽進去了,於是之前僅有的一個稍微對我有點意思的那位我給拿大棒子轟走了,我實在是橫看豎看都覺得他是個流氓,其實人家就是一寂寞男青年,見到寂寞女青年就想搞個緣分。後來我只能大罵方蘇進你把我教得都變態了,他嘿嘿笑說你純粹是無師自通。
於是我只會更乾脆地收拾完東西,衝徐豬頭一個笑:“不了,我今晚也是有約會的,你自己情人節快樂去吧。”
大紅玫瑰高高掛(下)
在我記憶中倒黴的事不少,一般來說程度不一,但是記得清楚的往往是比較近期的。比如之前記憶得尤為清晰的還是我沒畢業的時候,某日我剛從家裡回來,回來的路上誤上黑車狠敲了一筆,回到宿舍開門發現鑰匙沒帶,那時宿舍裡也沒人,出去存小金庫,錢是全吞進去了,吞進去立馬就把我的卡吐了出來,告訴我操作超時出現失誤,立馬打客服,客服告訴我錢沒存上必須第二天拿了身份證去辦。沒辦法本來還想逛街刷卡的這下泡湯,耷拉著腦袋回宿舍,想去吃飯才發現,飯卡水卡公交卡都沒帶過來。於是掏出身上僅有的幾塊錢去外面買了碗麵,買了瓶農夫山泉。晚上躺在床上想錢花,想到之前學姐介紹的代課的活怎麼還不聯絡我,就一個電話打過去,結果人家告訴我,找到人了。於是還沒來得及悲憤呢,原來代課的老師打電話來了:“季琳啊你把教材什麼的給你那同學XX吧,明天他來上課,教材庫正好沒書了,啊對了上學期你不是還讓一學生沒及格麼,順便出個補考的卷子吧”
於是對於倒黴的事我總結出了經驗,一般冒出個頭那我那一天都別想安生,所以那天最好什麼都別做。貌似解決倒黴的方法對我而言就一個,那就是逮著個人死命地倒苦水,倒到他感同身受我也就暢快了。
出了公司我突然覺得鼻子怎麼那麼癢,噴嚏想打也打不出來,心裡憋屈的慌。走兩步明白有什麼不對了,X,鞋跟斷了。我只能心裡罵這萬惡的商家我花了大筆銀子買的,連折都沒打的,MD怎麼這就斷了。站在公司門口不知道該怎麼走了,尋思今天只能打車回去了,X。剛到路邊就看到徐發榮開著他那輛起亞眼睛朝我這瞄著,開過我面前的時候,還故意放慢了速度無視著俺就那麼飄了過去。
無視誰不會啊,我還會鄙視呢。沒得辦法趕快叫車回家吧。
穿過一個個街道,看著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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