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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打算蜻蜓點水純情一把,剛想離開卻他一把固定住腦袋,我還想哼唧兩聲呢,他一下闖了進來。
呃、呃、呃,好久沒這麼親密了,有點生猛,有點不適應。
他的舌如細蛇般溜了進來,我嚇得脖子一縮,但他按得穩當,悶笑了一聲,便開始慢條斯理地充滿耐心地舔,溫柔的,醉人的,弄得我驚慌失措,不知如何反應。
突然舌尖上輕輕的麻了一下,他咬我。
我心裡打了個顫,不,是心跳得動靜大了點,大得我胸部表皮都要抖裂了
地震是不是就是這樣來的?天雷勾動了地火
我是真真切切感覺到那地火了,因為這廝的手,跟那舌頭一個德行,溜到衣服下面去了,走哪哪熱,劃過腰線,越過脊背,來到丘陵。
我呆滯了一下,很多東西一閃而過。
邱存感覺到了,慢慢地手收了回來,老老實實放在衣服外面;舌頭也不再放肆,淺淺地在唇邊徘徊了下,便只剩碎碎的親吻了。
然後兩人抵著腦袋,細細碎碎的喘息聲中,他輕輕地拍了拍我,“我去刷碗。”說完就要把我放下來。
我沒有動,頭髮有點亂,遮掩了眸光,低聲地說:“明天早上再洗好不好?”
手下使勁,又把他的頭攬了過來,自己的唇,亦湊了上去。輾轉用力,交纏。
身下的人有片刻停滯,很快便力挽狂瀾,扭轉大局。
腰上一緊,人已經被他攬腰抱起,我的腿下意識圈上他的腰,整個人隨著他的起身,騰空了起來。
我腦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幸好最近有在減肥,希望成果不錯。
背剛沾到床墊便承受到了他的壓力,彷彿床墊的震盪晃出了我一點理智。終於開始有了點失措,抓著他,想要說點什麼,卻只是張了嘴,說不出來。
待到發覺身上沒了遮羞的東西,才猛地環著手臂一下子圈上他的脖子,抬起身子埋進他的頸窩。
“邱存。”
他停下,我們交頸相依,靜謐中只有灼人的呼吸聲。
“我愛你。”
“我愛你。”
住過校的人,都經歷過臥談的,對不對?
我的高中時期沒有住校,兩段住校經歷,本科和讀研。讀研的時候和鬱安在一起,能說的話白天就能說了,所以,我正經地回憶了一下,從來沒有臥談過。
但本科的臥談,確實是我本科記憶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彷彿在夜深人靜躺下的時候,我們才會深入地想要傾吐和了解。
可惜只記得當初。
當初初進校的時候,記得第一個話題就是,你們會考研麼?我對四年後的生活沒有概念,印象中只有爹好像說過要我讀研,所以就說,應該會吧,也只有我給了這個肯定的回答。
不過在過了那段矜持時期後,我們的話題就經常固定在sex等一系列健康知識範圍內。剛開始大家還沒有放開膀子,葷段子還沒怎麼接觸的時候,曾經羞答答嬌滴滴地討論過,結婚前會和男朋友發生那啥啥啥麼?
那時俺們還小,都是八十年代中期出生的娃們,接觸的都是純樸的民風,網路在一定時期還算遙遠,思想沒那麼開放。所以,我還是那句話,應該不會吧。
老大則是很乾脆,管那啥幹嘛,感情到了做什麼都行,感情不深動敢動老孃根指頭就剁了他JJ!
我們都很汗緊,為未來的大姐夫的命根操開了心。
接著胡妮和孟鳴蘇和丁瓊義正言辭地表了態:堅決不行!女人不能那麼賤!要把第一次留給自己的老公!
葉心婕則是在黑暗中輕輕地笑了,可不可以,要到真正遇到了才知道的呀。
現在我躺在身後男人的懷裡,大腦轉得飛快,那夜的事情記得無比清明。那時候說的話,都已是雲煙,卻有的成了真,有的隨風而去。就像,我真的讀了研。
就像,我真的和身後的男人上了床。
他的手從後面抱了過來,所以我的背後,他緊貼著,平穩的呼吸發散出平靜的分子,掩蓋了剛才的不平靜。
第二次還是痛的,但是痛的後面終於感受到了些快樂。短暫的極樂之後我氣息不勻趴在那想,這是因為有愛了麼?
這是我愛的男人啊。習慣他的存在,習慣和他住在這裡,習慣一個人慢慢地等他回來,習慣窩在他的懷裡。我慢慢地跟他走,終於讓自己的心,走到了今天。
黑暗中我不禁想,如果讓娘知道了,會不會打斷我的腿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