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4 頁)
我不想再憶起那天的情景,但它卻是那麼清晰。我們在一起吃飯聊天,一切和我想得那樣如常,除了偶爾把目光定焦在付益揚臉上讓我很心跳,一切都好。
直到方蘇進發簡訊給我:“嘿,把你那同學手機號給我吧。”
我心裡噗通一下,馬上就回:“你想幹嘛?你家張珏可是還在身邊吶。”
接下來他發來的回覆立馬驗證了我的不安:“當然不是我要啦。快,幫個忙。”
那時我躺在床上,手機白色的光在眼前的黑暗中讓我瑟瑟發抖,明明還是秋老虎的季節。
不是他,不是他,我努力這樣告訴自己。
我不是沒有預感沒有察覺,我只是不願意去想起去記起。喜歡一個人,是對他的分毫都會自然地納入眼中的。飯桌上付益揚有那麼一兩秒的目光定焦,我不是沒看到,我只是告訴自己,那不代表什麼。
我在黑夜裡把簡訊發了出去,得到方蘇進一個回覆:“謝了。”為什麼他不來謝我?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收到過他的簡訊,有事從來都只是聯絡方蘇進,我們的關係,僅僅只是曾經的校友而已。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變得神經,和心婕在一起的日子裡,提心吊膽,每次她拿起手機,我都會立馬一顆心吊著。不過每次都會讓它掉下來,因為似乎,都不是他。
於是我開始放寬心,十一的假期我回了家,蘇進已不再回賓海,張珏到這兒來。於是只有我一人踏上返鄉的路。
七天的假期我終於結束,我拖著重重的行李又回到宿舍,還沒有把包裡帶的家鄉東西分給她們的,她們就送我一個大禮。
“喂喂,季琳,知道不?俺們宿舍又有一個嫁出去啦。”
我手裡的包的的確確是當場就掉了下去。
胡妮看得莫名其妙:“咋啦,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連忙說,“沒事,剛才你說誰嫁出去了?”
胡妮拆開包裝塞了個滿嘴,唔嚕著說:“心婕啊,你還不知道吧”得意地笑了下,“就是我們隔壁學校的啊,人才啊,姓付,叫啥俺不記得了;前幾天她回宿舍拿東西的時候說的,前幾天剛開始的”
我的心如同那盤散了的沙,嘩啦嘩啦地往下掉。
我沒有接她的話問,只說了句哦我不知道啊。然後就抱怨坐車好累我上床啦。
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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