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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大笑。
“連城年我這樣算不算洩露軍事機密啊?”蘇葵小心地問連城年。
“應該不算吧,最多算侵犯我的肖像權,不過我不追究你的責任。”
蘇葵送給連城年的生日禮物是連城年的巨幅肖像畫,他穿著軍裝,英姿颯爽,傾國傾城。
“會不會給你造成麻煩?”蘇葵有些抱歉。
“還好吧。因為我一直待在軍營,所以影響不大。”
影響是不大,怕是怕以後都得待在軍營。如果說起一夜成名,也不過如此。因為大賽在藝術界地位很高,加上蘇葵之前的成功,最重要的是作品太特別,所以受關注程度也很高高,連與藝術毫不沾邊的平民老百姓都興致盎然地討論起畫中人。短短几天,連城年和蘇葵的追隨者就暴增至百萬。有人調出了連城年為蘇葵演奏《羅密歐與朱麗葉》的影片來討論是不是同一個人,更多人猜測這位叫蘇葵的畫家是不是他口中的“wife”。
吃完午飯,稍作休息,連城年又要去忙碌。臨走出門,又停下。
“蘇葵,有你一封信,寄信人是程曉洋。”
蘇葵洗完碗,從廚房走出來。
“曉洋?她要聯絡我直接打電話或上網就可以了,怎麼會動用到這麼浪漫的做法?”
“我也不清楚,你看看就知道了。”
從連城年手裡接過信,送他出門,再回到房間,拆開那封信。信封裡還有一封信,收信地址是曉洋公寓所在地址,不過寫的是英語,寄信地址是專門經過設計的,雖然是拉丁字母,卻不是英語,看起來有點像法語。蘇葵疑惑,拆開信封,取出裡面的信件。準確說來,那不是一封信,而是一份offer,發出offer的學校是巴黎國立高等美術學院,那個法國教授所在的學校。
Offer是用英語寫的,所以蘇葵能讀懂,大概意思是她被這所大學錄取了,邀請她九月份去上學,提供全額獎學金。蘇葵愣住了,她不記得她有寫過申請書,想來想去,只可能是那個法國教授的安排。多半是託那幅作品的福,讓忙碌的他又想起她。
Offer的到來讓她一下午心神不寧,做東西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直到鬧鐘響了才知道已經晃了一個下午的神,又到了做晚飯的時間。起身準備往廚房走,瞟見了桌上的信,想了一下,將它塞在了枕頭底下,又覺得不妥,拿出來塞在了櫃子裡,還是覺得不妥,再拿出來,最後塞在衣櫃裡。還是先不給連城年知道比較好。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連城年因為累了一天,已經昏昏欲睡,蘇葵卻還是很清醒。睜著大眼睛看著天花板,想著offer的事情。世界四大高等藝術院校的邀請,對於喜歡藝術的人來說就是殿堂一般的地方,別人擠破腦袋也徒勞,她卻可以輕輕鬆鬆就能前往。一切的好運,似乎都從認識連城年開始。曾經的她就是一隻井底之蛙,是他拉她跳出枯井,展翅翱翔。
張愛玲說,出名要趁早。別人都說她有了不起的才華,浪費了太可恥,掩蓋了太可惜。可她平生胸無大志,只求安穩度日,若現在有夢想,也是他給的,也許此生只有兩件事讓她無法自拔,就是畫畫和愛他。現在終於走到了這一步,是選他,還是選畫畫?選擇離開,還是留下?他們之間,能經的起歲月的荒廢嗎?
蘇葵睜著眼看著天花板想了一宿,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下。鬧鐘才響一聲,連城年就一巴掌拍啞了它。看了看身邊的蘇葵,還睡得很熟。他早早就感覺到了她一整晚的不安,在他懷裡翻來覆去睡不著,隱隱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了,突然想起了那封信。昨晚回來,就見蘇葵魂不守舍,對信的內容也隻字未提,直覺告訴他那封信不簡單。
連城年停下系領帶的手,回頭掃視了一眼整個房間。如果是蘇葵,會把信藏在哪裡?不會是他會拿東西的地方,所以不是床頭的櫃子,不是枕頭底下,不是辦公桌的抽屜。他不會經常拿東西的地方回頭看了看衣櫃,輕聲地開啟,看見一整排掛著的衣服,左邊是他幾乎不會穿的便服,右邊是她的衣服。連城年從上到下看了一眼,他不會拿的東西女性生理用品。果然,在一堆女性生理用品中稍微翻了一下,就發現了信的下落。
巡視檢查了一下手下幾個連對戰士的技術和體能的訓練狀況,一路心不在焉地走回辦公室。翻了翻桌上的檔案,才看了幾個字就看不下去。蘇葵這幾天都沒睡好,他也沒睡好。只是他懂得掩飾,她卻很直白的反應在她熊貓眼上。她在掙扎著做決定,他在掙扎地等她的決定。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他會成為她的二選一,而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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