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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用水泥砌道牆堵起來!”連城年已經忍無可忍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營長大人,我錯了!我不說,我不說,我看病,我看病還不行嗎?”何隊醫急急忙忙地蹲下身,向床上的被壓著的可憐的病人靠去。
糟了!惹到老虎發威了。何隊醫暗自悲慼,都怪自己大嘴巴,忘了這人官比自己大,脾氣還不怎麼好。
連城年低頭看了看身下的那張蒼白的臉,確定她已經昏了過去,不會再發狂,才從她身上起來,坐在了床邊。
何隊醫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連城年,你不光脾氣粗暴,還有暴力傾向啊?你是把她打了幾拳才讓她暈倒啊?不然頭上怎麼這麼多血?”
連城年挑眉:“何祥偉,你不想活了嗎?”
“呵呵,玩笑玩笑。營長大人勿計較,勿計較!”何隊醫再次賠笑,“開個玩笑都不行啊。不然你跟我說說她頭上怎麼這麼多血?我記得我一個小時前給她打吊瓶的時候都沒受傷,一個小時之後不光吊瓶被撤掉了,手流了血,就連頭上也有這麼深兩道口。她這一個女孩子,以後還要嫁人呢。這個處理不好肯定會留疤。哎喲,她這一輩子就這麼毀了啊!這該如何是好啊”
“何祥偉!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你要再給我唐僧唸經,我保證大發慈悲直接送你去見佛祖!省了你收些動物組馬戲團一路雜耍去西天!”
何祥偉立馬住嘴!抬起頭無辜地盯著正在氣頭上的連城年。
連城年懶得理他,接著開口:“她剛剛頭痛,在床上亂翻,然後掉到了地上。接著就拿頭撞地板,才把頭撞出血的。我沒辦法,只有把她抱起來壓住。你不知道她力氣有多大,我可是盡了全力才壓制住她。”
何祥偉嘴巴閉得緊緊地,衝著連城年點頭,表示理解。
“你看著我幹什麼?快點看看她到底怎麼了?頭怎麼會痛成那樣。”
“好!”何隊醫這回回答得乾淨利落脆。然後認真給那個女子檢查起身體來。
“報告!”有衛兵站在門口朝連城年敬禮。
“進來。”連城年整理了一下被揉亂的衣服,站起身來。
衛兵走進房間:“報告營長,A大隨行的輔導員除了一位今晚才到,現在在部隊的輔導員都在外面等著。”
“讓他們都進來。”
“是。”
陸陸續續有三女兩男在衛兵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老師們好。”連城年向他們走去,並叫了一聲,算是打招呼。
“噗”何祥偉忍不住爆笑,感覺腳被狠狠踢了一下,又活生生地把笑聲掐斷,忍了下來。從開襠褲開始到現在,他終於聽見連城年叫了一聲“老師們好”。何祥偉覺得:此生,值了!
“連營長好。”
“營長好。”
幾個輔導員有些彆扭的回應。他們還沒見過這麼年輕的營長,頂多二十四五,而且生得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讓三個女輔導員有些看懵了。
“老師們,你們都看看認不認識這個女生,她是你們學校的新生。”
幾位輔導員聽後都圍了上來。
“哈哈”何祥偉又忍不住了。腳這次被完全踩住,笑容頓時轉化為猙獰的痛苦。“老師們”何祥偉痛苦而壓抑地繼續笑。
連城年一邊踩著某何的腳,一面繼續說情況:“我遇見她時她正好昏倒。送到衛生隊的測體溫已經是41℃,打了退燒針也不見退。剛才她突然叫頭痛得厲害,在床上亂滾,跌倒在地上,又用頭去撞地板,頭都撞出了血。”
輔導員們一面聽著,一面看何隊醫拿棉籤把床上躺著的女生頭上的血跡清理掉。
等何隊醫把女生頭上的傷口敷上了紗布,眾人才算真正看清她的臉。原本應該是很白皙乾淨的面板,現在蒼白得有些過分,不算絕色的五官,但很有靈氣,看著讓人很舒服。此時她眉頭緊皺,看的人心也忍不住揪起來。
“怎麼樣?老師們有誰認識嗎?”
眾輔導員搖搖頭。
其中一個開口道:“連營長,你知道她叫什麼嗎?”
“不知道。”從昨晚遇見她到現在,她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怎麼可能知道她叫什麼。
“是這樣的,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她。我們學校昨天新生報到,今天就來軍訓,所以我們除了有名單以外,基本上都沒見過學生本人。所以也不能確定她是不是我們的學生。”
“這樣啊”連城年點點頭,轉頭看向此時眉頭越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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