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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叫他二蛋,叫他狗子,叫他耗子,叫他書生。”他一一指過去。
眾人黑線:連城年你別把我們小時候的外號到處亂說。
蘇葵汗:我乾脆叫你祖宗算了。
這群人太難應付了,蘇葵決定遠離他們,於是隨便找了個藉口走出了病房。病房裡幾個男人看著關上的門一陣,齊浩源終於忍不住說出口:“跟以往的不一樣,這個很特別。”
連城年挑眉:“哦?哪裡特別?”
“不是美女,長得卻很有靈氣,氣質上層,思想單純。總結四個字:與世無爭。”這是齊浩源對蘇葵的感覺。
“總覺得看到她有一種淨化的作用。”方宇說。
連城年汗:“她不是淨化器。”
“我就說感覺,看著她很讓人安心。”方宇解釋。
程浩看看連城年包著繃帶的臉,略略思考了一下,問他:“阿年,這回來真的?”
連城年不回答。
林霄天也說:“她不是那種經得起玩玩的女生。”
連城年還是不說話。
何祥偉一笑,拿起桌上削好的蘋果,狠狠咬了一口,邊吃邊對眾人說:“他這輩子估計完了。”
連城年想了一會兒,看向幾人,認真說:“我走了之後,幫我好好照顧她,不能有任何閃失。還有,照顧可以盡心盡力,別愛上就可以了。”
眾人互看一眼,瞭然於心。
蘇葵再回病房,探病的人已經走了,連城年站在窗邊,看著病房外來來往往的人群。
“怎麼起來了?”她走到他身後。
他回頭,衝她微微一笑。護士小姐推門而入,手裡端著一個鐵盤子,上面放著簡單的醫療用品。
“連營長,拆線了,拆了明天就能出院了。”護士小姐將盤子放到桌上。
連城年走過去,在護士小姐面前坐下,乖乖的等著拆線。蘇葵也在他身邊坐下。護士小姐將繃帶一圈一圈的拆開,蘇葵覺得手心都冒汗了。
連城年察覺到了她的緊張,跟她開玩笑:“蘇葵,我這回肯定是毀容了。毀容的我你還要嗎?”
“毀了好,免得禍國殃民。”
護士小姐忍不住一笑。
“想我連某人,幼兒園時是園草,讀書時是校草,當兵後是軍草,就連現在住院,也肯定是院草,就算毀容了,也會是毀容界的界草。”
蘇葵無語:“我看你不是草,是水仙花。”
連城年當然聽得懂她的意思,臉皮更厚:“蘇葵,我是不是你見過最帥的男人?”
蘇葵點頭:“你也是我見過最自戀的人。”
“自戀也是需要資本的。”連城年不服氣,“你看小何,一看就像放養長大的,怪不得一臉粗狂。”
小何?何祥偉?
蘇葵汗:何大哥你誤交損友啊誤交損友!
護士將繃帶拆完以後,蘇葵看清了連城年的傷勢。後腦被縫了幾針,左邊臉頰上也縫了幾針,其餘就是多處擦傷。護士拿起鉗子,先拆左臉頰上的線。連城年送來的時候,滿臉是血,弄好之後已經滿頭繃帶,拆了繃帶護士小姐才算真正看清自己照顧了兩個禮拜的病人的長相,真是做夢也沒想到這麼俊。護士小姐有點遺憾,早知道多跟他互動互動。
線很快拆完,蘇葵站到連城年正面,仔細打量。
連城年有點緊張:不會真的毀容了吧?蘇葵這眼神太嚇人了。
蘇葵氣節:這毀得是哪門子容啊?最多算個破相。
“蘇葵,真的那麼糟糕啊?”連城年可憐兮兮的問她。
“連城年。”蘇葵嚴肅的對他說。
“怎麼?”
“我真想給你潑硫酸。”
“為什麼?”連城年很無辜。
“好讓你真正毀容啊。”
“啊?”連城年不解,匆匆忙忙往浴室跑去。半響後又走出來,心情無比愉悅,一臉驕傲的對蘇葵說:“我就告訴你我是毀容界的界草。看看本少爺,毀了容比沒毀容更帥更有男人味。”
蘇葵一個枕頭扔過去。連城年接一把接住。
連城年左臉的傷疤其實並不明顯,因為靠近耳朵幾乎豎直朝下,雖然還是看得見,但反而給他之前過於俊美的形象增添了一點男人味。
看著他沾沾自喜的臉,蘇葵真想大叫:不公平啊不公平。她還指望他這次毀容能斬斷點爛桃花,沒想到桃花沒斬成,還可能吸引蝴蝶。
連城年倒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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