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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很冷,整個世界都很陰暗。我在焦急地等著買家,就在那時,一個不經意的瞬間,我看見了你的畫。彩色的向日葵,佔滿了面積碩大的廣告顯示屏。那似乎是我長那麼大以來,第一次看見色彩,雖然電視螢幕上只顯示不到一分鐘,但我卻愣了好久。
後來我把毒品燒了,逃離了紐約,去了佛羅里達的孤兒院,開始努力學習,考上哈佛大學。在那期間,我一直在找那幅畫和作畫人,可是那幅畫已近被收藏了很久,我聯絡不到收藏的人。直到上了大學,看了一次你的畫展,又重新看到了那幅畫,才瞭解到你。Sue小姐,要是沒有你,也許我現在只是個犯罪分子,每天進出監獄。而我這樣的人,不是特例,就我現在瞭解到的有幾位,跟我一樣,是被你的畫該變了命運。所以請不要放棄,因為你畫不止對你有意義,對我們更有意義。”
有時候,人這一生最高的索求,不是金錢,不是名利,不是愛恨情痴,而是是別人對你說:我需要你。連城年對蘇葵這麼說過,現在,有更多的人對她這麼說。蘇葵想,她原來不是為自己而畫,也不是為自己而活。
不要小看你的價值,也許無形之中,你已經成了許多人的救贖者。
連城年將車開進花園,看見何祥偉手裡拿著一疊信。
“阿偉,有人寄情書給你?”連城年拍了拍何祥偉的肩。
何祥偉回頭,對連城年一笑:“不見得是寄給我哦?”
“真的是情書?給我的?”連城年不信,“都奔五的人了,誰還寄情書給我?”
何祥偉將其中一封信遞給他:“這是你的,我和阿南也收到一封。”
“什麼東西?傳銷信?”連城年接過信,撕開拿出裡面紅色的信件。
看了一眼,又疊好,放進信封。
“去參加嗎?曹佳的婚禮。”何祥偉問。
“為什麼不去?她都誠心邀請了。”
“不怕尷尬嗎?”
“有什麼尷尬的?”連城年一臉坦然,在花園的藤椅上坐下。
何祥偉也走到他身邊坐下。兩人靠著藤椅的背,看著開滿鮮花的花園。
“都等了三十年了,終於放下了嗎?”何祥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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