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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正常的損耗,你應該在有預備的啊。”黃文斌對這些攤子的運營情況一清二楚,沒那麼容易被忽悠。
“好!你狠!”攤主認栽,“三千就三千。”拿出三千分總比一分錢都賺不到的好,他給黃文斌的卡里充了三千分,“得饒人處且饒人,兄弟你給我記住了。”
“我會記住的,先走了,祝你新年大吉,生意興隆啊。”黃文斌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傢伙說得厲害,其實不過是管委會某人的遠房親戚,而且還是很不受待見的遠房親戚,根本就沒什麼好怕的。
離開攤檔的時候,肖蕾緊緊地抓住黃文斌的手臂,抓得黃文斌都有些疼了。走開幾十米之後,肖蕾有些不可置信的問:“我們成功了?”
“成功了。”黃文斌說,“你剛才手腳真快,一下子就把他的遙控器給偷到手了。”
“我多怕被發現啊,去偷遙控器的時候,我的心砰砰砰砰地跳。”肖蕾呼呼的喘著氣,“居然這就成功了,這可是三千塊錢啊!真是太刺激了!”
其實不是三千塊錢,賭贏了有兩千分,賣遙控器贏了三千,一共是五千分,每分八毛,其實是四千塊。猜燈謎也就算了,賭博偷東西,說到底都不是正當行為,所以黃文斌才想讓劉德過來,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劉德最擅長了。
可是劉德不知跑哪裡去了,劉俊也跑了,只好帶肖蕾來。俗話說學好三年學壞三天,她一個年輕姑娘單身在外,要學壞再容易不過了,所以賺錢歸賺錢,話一定要說明白,“小蕾啊,我們可不是為了錢我是說我們主要不是為了錢,主要是為了給這些無良商販一個教訓。”
“要給他們教訓,為什麼不當場揭穿呢?”肖蕾疑惑不解。
“這個雖然要給他們教訓,但也不能耽誤自己賺錢啊。”黃文斌臉上一紅,“要是揭穿了這三千分就到不了手啊。再說這大過年的也不要逼著人家魚死網破嘛,要給人留一條活路。”
肖蕾笑得很是曖昧,黃文斌也覺得自己這個發言不是很有說服力,於是只好轉移話題,“我們去玩別的吧,說不定還能弄到點分數。”
“好啊,我們去玩什麼啊?”肖蕾的胃口也變得大了起來,“什麼遊戲賺分快啊?”
遊戲有很多,賺分快的真沒多少,甚至能確定賺分的都不多。比如那個套圈,和別的套圈遊戲一樣,也是在地上擺滿了吸引人的東西,交錢就給你套圈,遠遠的扔過去,套中了東西就歸你。
別的地方擺的一般是玩偶玩具什麼的,遊園會這兒下的可是重本,除了玩偶玩具之外,還有電視空調,甚至還有金項鍊鑽石戒指什麼的。當然這些東西都封在很粗的透明塑膠桶裡面,只比圈子小一點點,看著就很難套進去。
黃文斌知道那些金項鍊鑽石戒指都是真的,最貴那個價值四千多塊呢,還有一些兩三千的,要是全套走,可就賺大了。問題是根本不可能套走,那些塑膠桶有個暗稜,發過來的套圈又很有彈性,就算套中了也會卡在暗稜上被彈走。
偶爾也會有人套中黃金鑽石,不用說那些都是託,用的套圈是特製的,沒彈性,而且比普通的套圈略大,正好可以套住塑膠桶。問題是黃文斌沒練過套圈,就算拿到這些特製的套圈,也套不中東西。
至於拿來敲詐勒索,也比較困難。套圈又不是標準的工業產品,略大略小很正常,有彈性沒彈性更加是說不清楚的東西。就算明知道攤主在騙錢,也沒法子揭穿他,弄不到錢,根本沒用。
還有騎馬打仗,也是完全沒用的。這是存粹的賭博專案,兩邊各一對,商量好拿出多少分數,然後一個騎著一個互相推撞,把騎著馬那個人撞下來就算贏。這個當然也會作弊,攤主找來幾個學武術的來當託。
這些學武術的下盤穩,力氣大,身體又輕便,普通人根本沒法子比。黃文斌就算事先知道,也沒法子贏。揭穿了也沒用,總不能說練過武術的就不能來參加遊園會吧?萬一惹急了人家被打一頓,那多冤枉。黃文斌自詡也算是身強力壯,可是和人家專門練武術的還沒法子比。
忽然黃文斌眼前一亮,發現了一個可以賺錢的專案。“我們去玩那個吧。”黃文斌對肖蕾說。
“那個?”肖蕾一看,那是一個花花綠綠的小攤位,豎著很大的遮陽傘,下面擺著一輛小推車,上面放滿了各種葵瓜子南瓜子紅瓜子,奶油綠茶話梅各種口味都有,上面還有大大的標籤‘一袋五分’,頓時大失所望,“玩什麼啊,那是賣瓜子的吧。”
“你仔細看啊,除了賣瓜子以外,它還兼營嗑瓜子比賽呢。”黃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