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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打聽打聽。
“茅臺?你居然還有三十年的茅臺?”丁六根瞪了他一眼,怎麼不先把茅臺拿過來,“不行,這茅臺太搶戲了,拿出三十年的茅臺,這劍南春就沒人要了。或者可以反過來,我們主打這三十年的茅臺,劍南春用來暖場好了。”
“這樣更好!”張利華說,“不過次序要好好安排一下,先用些便宜的來暖場,二鍋頭不錯,很便宜,又夠噱頭。不過那個虎山大麴是什麼?是哪裡的酒啊,我都沒聽說過。”
丁六根也不知道,於是兩人一起看著萬千紅。“這個這個”萬千紅憋了半天,“我也沒聽說過。”
“這是我們本地的酒。”黃文斌說,“就是金河酒,三十年前還叫虎山大麴,後來改名字了。”這酒十分便宜,做推廣的時候十塊錢能買兩瓶,不做推廣的時候也就是十五塊二十塊,這些有錢人當然沒聽說過。
這酒可是全市窮人們的恩物,味道不錯價格便宜。以前黃文斌的父親請客,總是買這酒,喝完了還能拉下個瓶子,留在家裡可以裝油鹽醬醋什麼的。黃文斌家裡有虎山大麴的瓶子,所以知道這酒的來歷。這是本地的酒,糖菸酒公司頗有不少,在黃文斌弄到的老酒
“原來就是金河酒啊。”萬千紅這才明白,“這酒比二鍋頭還便宜呢。”
“那就和二鍋頭一起暖場吧。”丁六根說,“我們先上二鍋頭,每瓶拍個七八千左右。跟著上茅臺,我們把氣氛弄得熱烈一些,拍個一百萬一瓶!我要兩瓶,萬總要一瓶,其他的都給賢侄。”
“一共十二瓶。”黃文斌補充說。
“那賢侄你有九瓶,差不多也夠了。”丁六根說,“拍賣會完了以後,我們就廣撒英雄帖,請人來品鑑這個三十年的茅臺!一瓶開一場,九瓶可以開九場,把做外貿上上下下的關係都打點到。”
“還有那些劍南春怎麼辦呢?”萬千紅問。
“拍完茅臺再拍劍南春唄,最後上那個什麼虎山大麴收尾。”丁六根說,茅臺和劍南春都是內定了的,黃文斌只有在最後收尾的虎山大麴那兒賺點錢,可這酒壓根就沒聽說過,想也知道不會有人買。這樣拍賣會的氣氛再熱烈,黃文斌也佔不了便宜。
“我是說那些劍南春能給我多少?”萬千紅又問。
“也按照這個比例吧。”丁六根說,“我要兩瓶,你要一瓶,賢侄要九瓶。喝完了茅臺如果還有需求,我們就用劍南春。這酒也不差,拍賣的時候我們使使勁,一瓶拍個二三十萬,也夠轟動了。”
“能不能拍個五十萬啊?我想著把本市的劍南春經銷權拿下來,趁著這個東風賺一筆。二三十萬的話我怕話題性不夠,要是五十萬的話”萬千紅賠笑著說。
“五十萬就五十萬吧,反正又不是真要出這麼多。”丁六根說。
“劍南春只有十一瓶了。”黃文斌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本來也是十二瓶的,後來拿了一瓶給老闆配藥,就只剩下十一瓶了。”
“你不早說!”丁六根瞪了黃文斌一眼,“那就我一瓶萬總一瓶,其他的給張賢侄。至於真實價格,茅臺我們給你十萬一瓶,劍南春五萬,二鍋頭三千,那什麼大麴兩千。你要保證品相完好啊,品相不好我要扣錢。”
“這樣小黃似乎吃虧了,三十年的茅臺啊,才十萬一瓶,太便宜了。”送佛送到西,賣人情賣到底,張利華又提建議,“要是別人拍出來的價格比我們給的真實價格還要高,我們就按照別人拍出來的價格給小黃吧?”
“張總,不是我信不過黃總,”萬千紅插嘴說,“但要是這樣,黃總在外頭找些人來做託,我們可就吃虧了啊。”
黃文斌還沒說什麼,丁詩詩就不樂意了,“說什麼呢!我們家小黃是這種人嗎?”
“對不起對不起,丁小姐說得對,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萬千紅點頭哈腰地說,“小本生意,心思難免就齷齪了一點。不過這事還真是很難避免啊。”
其實黃文斌對這個價格已經很滿意了,茅臺十萬一瓶,十二瓶那就是一百二十萬,劍南春五萬一瓶,十一瓶就是五十五萬,加起來一百七十五萬,和黃文斌的總預期收入差不多了,這可只是兩箱酒啊,後面還有好幾百箱呢!裡面應該還有好幾箱茅臺好幾箱劍南春,還有不少五糧液呢。
當然本地的奢侈品市場不是很大,其他的茅臺其他的劍南春,現在應該是賣不出這個價錢,不過這也足夠了,有了這一百七十五萬,其他酒可以放著慢慢賣。等過幾年白酒大漲價,再拿出來,應該可以再賺一大筆。而且不一定侷限在本地,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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