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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僅次於茅臺五糧液位居第二檔次。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退流行了,各大酒店餐廳都不提供,也就沒什麼人喝。不過高檔酒的印象還在,一說出來大家都知道。
這個能喝得起,黃文斌擰開劍南春的瓶蓋。這是三十年前的酒,包裝很簡單,沒現在的酒瓶這麼花俏。把酒倒在瓶蓋裡,在燈光下一照,可以看到酒已經變成了黃色。舔了一下,一股醇香味道直透心扉,觸感與其說是液體,不如說是果凍。
他一口氣把瓶蓋裡裝著的酒喝下去,從舌根到喉嚨彷彿落下了一道甘泉,不斷的透出讓人熏熏然的味道。他品味了半天,正想再喝一口,可是舉起酒瓶這個簡單的動作,已經讓他晃了一晃。
居然有些醉了黃文斌的酒量很淺,但也沒到一瓶蓋就醉的地步。就算喝下去的是純酒精,應該也沒這麼厲害的。這三十年的老酒果然不凡。黃文斌不敢再喝,拿著酒就往倉庫外面走,鎖門的時候鎖了好幾次才鎖上。
外面已經是星光燦爛,遠離市區的地方,空氣特別清新,遠處還是農田,傳來陣陣蟲叫蛙鳴。黃文斌發現自己進入了喝酒喝得最舒服的狀態,昏昏然,頭不疼,也不渴,渾身上下都非常舒服,就是走路搖搖晃晃。
這種情況他也不敢開車,坐在路邊看著天上的繁星,想要辨認出星座來。程興走過來問:“黃助理,你在幹什麼啊?”
“沒什麼,就是看星星。”黃文斌說。
“你喝酒了?”程興聞到了黃文斌吐出來的酒味。
“是啊,你也來一口?”黃文斌舉起劍南春說。
“好香的酒!”程興深深地吸一口氣,跟著搖了搖頭,“還是算了,我在值班呢,不能喝酒的。”
程興也沒有別的優點,就是老實忠厚,黃文斌也不矯情,把酒瓶收了回來,“這可真是好酒,下次等你不值班的時候再請你喝吧。剛巡邏了一圈,現在你沒什麼乾的吧?不如我們來下棋。”
“這好吧。”程興答應了,“我只會下象棋啊。”
“象棋就象棋吧。”黃文斌已經很久沒下過棋了,不論圍棋象棋還是五子棋,不過今天他棋興大發,十分的想下棋。拿著棋子,更是覺得自己棋力很高,就算是大師來了也能斬於馬下,“當頭炮!”黃文斌大叫。
“額那我上馬。”程興說。
下了十幾步,黃文斌已經丟了一隻馬一個車外加四個兵,眼看就要被程興將死了。這時候黃文斌的手機響了起來,黃文斌連忙說:“對不起,我先接個電話,可能有很重要的事,還是下次再下吧。”
“太賴皮了吧,眼看我就要贏了!”程興說。
黃文斌也不管他,掏出電話來輕聲問:“喂?哪位啊?”
“親愛的這兩天你死到哪裡去了!”丁詩詩的聲音從話筒裡面傳出來,把黃文斌的耳膜都要刺破了,“整整兩天都不見人影,忘記我們還有那麼大一件事等著辦了嗎?你打算就這麼對小蕾不聞不問了?”
“沒有,其實”黃文斌連忙辯解。
“你怎麼這個聲音?是不是喝酒了?”丁詩詩一下子就聽了出來,“小蕾在那裡愁腸百結,你居然跑去喝酒?你還是不是人啊!有沒有良心啊?”
“我是去想辦法了。”黃文斌怕又被打斷,說話就快了些,“而且我想到了,這兩天都在在鋪墊工作,要是沒有意外的話,肖蕾的事”
“你幹嘛這麼大聲和我說話?”丁詩詩一句話就把黃文斌的滔滔不絕噎了回去,“你為什麼要這麼大聲?是不是對我不滿啊?你為什麼要對我不滿?我怎麼對你了,你就對我不滿?”
這種蠻不講理的感覺,簡直就好像丁詩詩真的是黃文斌女朋友一樣。我們只不過是假裝的啊,要不要這麼像啊!黃文斌忍不住在心裡吐糟。當年黃文斌和他老婆確定了關係又沒結婚的時候,他老婆就是這麼折磨黃文斌的。
所以黃文斌對此類事情經驗豐富,“剛才我撞車了。”
果然那邊立即停了下來,丁詩詩叫了一聲:“什麼?你撞車了?有沒有受傷?傷得嚴重不嚴重?要不要叫救護車啊?還是現在已經在哪一家醫院了?”
“差點,我剛才差點撞車。”黃文斌說,“要是酒後駕駛的話,很容易就會撞車了。”
“去!你給我說清楚啊!把人家嚇了一條。”丁詩詩抱怨說。
“沒辦法,為了小蕾的事情,我剛弄到了一批老酒,因為不知道有沒有被騙,所以必須嚐嚐是什麼味道。”黃文斌說,“沒想到喝了一點就這樣了,現在我困在生產基地這兒,沒法子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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