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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股的事情呢。”
他正後悔呢,要是早點接的話,接到黃文斌的預警,就不會落到這個下場了。要不是貪圖這個總經理的位置,要不是想把趙天成打倒,他還在自由自在的做生意呢。人心不足蛇吞象,太貪心了就是害人害己。
“是嗎?”曾書記說,“你知道綁架是多嚴重的罪行吧?起碼能夠叛你十年。”
“那個不是提出了贖金要求才能算綁架嗎?”胡老闆小心地問,“沒提出贖金的話,最多隻能算是限制人身自由吧?限制人身自由,要是沒造成什麼嚴重後果,也就是拘留幾天。”
“笑話,你跟我說法律?法律能管得了我嗎?我說你是綁架,你就是綁架!我說你要判十年,你就是要判十年。我說你要死刑,你就要死刑。”曾書記很是橫蠻,“你以為法院是聽我的,還是聽法律的?”
“當然是聽您的。”胡老闆心裡破口大罵,不過是個區書記,裝什麼大頭啊,死刑得最高院核准,你算個屁啊。就算是區法院,那也是雙重領導,一方面要聽區長書記的,另一方面還得聽上級法院的,曾書記硬逼著人家瞎判,成功率可不見得有多高。當然胡老闆是不會去博這個機率的。
“你明白就好,我最後問你一次,黃文斌究竟跑到哪裡去了!”曾書記問。
“我真不知道,我要是他同夥,他能把我仍在這裡嗎?就算他把我扔下了,我自己也得跑啊。”胡老闆說,“我真不知道他那天為什麼忽然發神經把賈總給綁走了。當然現在更加不知道他在哪裡。”
“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嗎?”曾書記問,“一點都想不出來?”
“想不出來,我和這黃文斌統共都沒見過幾次,前一陣子我在谷莊才第一次和黃文斌碰面,早知道他是這樣的災星,我根本就不理他。”胡老闆詛咒發誓,“要是我知道他在哪裡,我就腸穿肚爛,不得好死。”至於他在谷莊招待的是侯市長,那是打死胡老闆也不會說的。
“谷莊?”曾書記愣了一下,“真的是谷莊?”
“當然是真的,谷莊怎麼了?”胡老闆問。
“黃文斌把賈山綁到谷莊去了!”曾書記也不想多說,“可恨那兒出了省界,找人比較難。你知道黃文斌在那邊認識什麼人?多數在什麼地方活動?”
其實谷莊又不是很大,繁華的地方更是隻有那麼一小塊。不過就這麼小小的地方有不知道多少家酒店旅館夜總會歌廳卡拉ok,建得又很雜亂,好像八卦陣一般,外人進去了不辨東南西北,肯定會迷路。
“黃文斌對那邊應該不是很熟,我聽他說他還是第一次去。”胡老闆老老實實的說,“認識的人應該也不是很多,上歌廳還是全靠我介紹小姐給他認識呢。”
“哦?你都介紹了什麼人?”曾書記問。
胡老闆絞盡腦汁回憶:“介紹了好幾個呢,小紅,小麗,還有姜姜,真真”
“真真?”曾書記想起來,那個受害者就叫做真真,不過這種犯罪節目,受害者用的都是化名,沒有人用真名的,應該只是巧合吧。
“真真啊,是一個大波妹。”現在想起來,胡老闆還有些流口水,就把自己的怨念影射到黃文斌身上,“胸部很大,那個黃文斌啊,真是個色鬼,一看到真真,口水差點流出來,恨不得就撲到人家身上去,那個樣子,難看得要死啊。”
“你看看這個。”曾書記讓人把電視節目上真真出現的畫面截圖下來給胡老闆看。
“對,沒錯,這就是真真!”胡老闆說,“這是什麼?”
“你管這是什麼!”曾書記親自出馬,立即就得到了一個線索,精神大振,心想那幫警察都是沒用的,還是老子厲害,“把這個什麼真真所有的情況都告訴我,任何一點都不要遺漏!”
美女在谷莊,不論是在酒店還是在旅館,又或者在飯店,嚴格來說只有一種職業,就是出賣自己的身體。賣的話一天幾百塊多的可能幾千上萬吃香的喝辣的買名牌包包化妝品,不賣的話每天辛辛苦苦幹足一個月才一兩千工資,沒多少人能夠頂得住*。真能頂住*的,也不會跑到谷莊來。
所以曾書記早就知道,這個真真肯定不是什麼好女人。可是這話私下說也就算了,拿到法院去,法官可不管受害者身份,違背婦女意願就是*,強行拿走錢財就是搶劫,就算本來就是賣身的也一樣。
而且曾書記一直查不到真真的底細,時間實在是太緊張了。這些人不論對著同事還是老闆,那都是一句真話沒有,真真連身份證都是假的。偏偏這種工作又不會認真檢查身份證,曾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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