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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賈山未必肯說。其次,就算說了,也未必有用。”黃文斌早就考慮過了,賈山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嘴還是挺硬的,以後曾書記憂鬱自殺了,賈山沒來得及跑被抓住,也是死硬到底。何況現在曾書記還在,賈山不會絕望,更加不會說出什麼核心的事情來。
更重要的是,就算賈山說了也沒用。曾書記違法亂紀的事情,那真是不知道做了多少,在省裡定點的上訪戶都能變成一個加強排。問題是隻要曾書記的背景還在眷顧他,不論紀委還是檢察院,都只能把檔案封印起來,看著曾書記為所欲為。
所以,要對付曾書記,必須先對付他的背景。本來這事很容易的事情,過兩年曾書記的背景自然就沒了。問題是黃文斌沒有這兩年時間,他好不容易才穿越回來,一共也就可以預知這麼幾年的未來。
至於房地產的興盛時間,那就更加短了。從零八年開始大放水,到一零年中央就要調控,那時候房地產價格雖然還在上漲,可是很多人都持幣觀望,房子的銷售速度變得很慢很慢,財雄勢大的地產公司無所謂,黃文斌這種只能賺快錢的卻是受不了。
再說了,要是黃文斌這麼軟弱,別人毫無理由找上門來拿走他絕大部分財產,黃文斌卻只能忍受一點反擊都沒有,那今天有曾書記,明天張書記李書記都上來了。黃文斌那一點點土地房子存款,哪裡夠別人分的。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呢?”丁詩詩問。
“當然是讓曾書記身敗名裂啊。”黃文斌說。曾書記控制了城建三局,已經把黃文斌逼到了牆角。城建三局和黃文斌籤的合同,在曾書記的操作下可以給黃文斌造成不可彌補的巨大損失。
“讓賈山被警察抓,和曾書記身敗名裂,也差得太遠了吧。”丁詩詩說。
“山人自有妙計。”黃文斌當然是想清楚以後才行動的,把賈山抓起來,可不只是為了出氣,這是黃文斌計劃中的重要一環。上輩子黃文斌對曾書記了解不多,知道的秘辛,也不過是曾書記自殺後傳出來的閒言碎語,裡面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黃文斌也分辨不出來。
“妙計你個頭!給我老實交代!”丁詩詩扭住黃文斌的耳朵,“你這傢伙做事老這麼神神秘秘的幹什麼,這又不是炒股,對付一個副廳級幹部啊!還是地區主官啊!你以為有這麼容易的嗎?就算是我爸,對著曾書記也不敢說一定能全身而退,別說你。有什麼法子趕緊說出來,我讓我爸爸看看究竟行不行,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就暫避鋒芒好了,反正你現在這麼多錢,不論去北上廣還是乾脆出國都沒問題。侯市長自己護不住你,保不住那兩千畝地,我們就不必給他建中學。讓他另外找人!”
錢是不少,問題是黃文斌只記得省城這邊的事情,北上廣什麼的,他就只記得一些根本沒法子用來賺錢的事情,更不要說國外了。“合同都簽了,哪能不建呢。”黃文斌說,“現在都快要招標了。”
“合同算什麼,反正打官司也就是賠幾千萬。”丁詩詩說,“總比現在虧幾億的好。”
“先試試看吧,要是不行我再走。”黃文斌覺得自己的計劃還挺有可能實現。雖然說設計不算精妙,構思也沒什麼天才,但只要順利實施,曾書記不死也要掉層皮。
“那可是一個副廳級!”丁詩詩說,“實權副廳啊!”省城是副省級城市,官員比普通地級市要高半級,一般區委書記是處級,二曾書記卻是副廳,而且光明區因為地方大,區的獨立性也比較強。再加上曾書記上頭有人,所以權力非常之大,在光明區一手遮天。
“光明區而已,出了光明區,他就沒什麼本事了。”黃文斌說,錢就不同了,人民幣那是全國通用,要換成全球通用的美金,也不過是在銀行走一圈的事。在國內,要是權力和金錢鬥爭起來,金錢一般都會輸。但是金錢的力量是永恆的,到處都有用的,而權力是一時的,限定地域的。
如果是權力是陽,那麼金錢就是陰,所謂陰陽相生,他們是可以互相轉化的,有權就有錢,有錢就有權。只要黃文斌看準機會,就可以把手裡面的錢換成一個小小的撬棒——阿基米德曾經說過,只要給我一個支點,我就可以撬動地球。黃文斌也不用撬動地球,只是撬一個光明區的區委書記而已。
“你究竟要怎麼樣!”丁詩詩不耐煩了,“說重點。”
“賈山是一個癮君子。”黃文斌說,“首先要揭露的就是這一點。”賈山這個瘦得要死的形象,實在是讓人過目不忘,而且他是上過電視被做過節目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