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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打人不打臉,你這非但打臉,還要告家長啊!”劉德咬牙切齒的說。
“那你到底去不去啊?”黃文斌說。
“去,當然去!”劉德好像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要從父親手裡那點錢出來很不容易,要是被人知道他居然被騙了一萬,以後別想再拿到錢。況且這事實在是太丟人了,他都不知道怎麼和家人說。
“表弟啊,其實我也不一定是被騙了啊。”劉德說,“說不定時阿飛碰上了什麼意外耽誤了呢。誰還沒個意外呢對不對。”
那個姚什麼飛果然碰上了意外,第二天一大早馬瑞達就找到了黃文斌,“他還真不走運,居然碰上了這種意外。高速上有輛大貨車起火,消防隊把高速封了,堵了整整六個小時。要不然的話,還真讓他給跑了。”
“是騙子?”黃文斌問。
“當然。”馬瑞達說,“他叫做姚曉飛,根本不是香港人,那個回鄉證是偽造的。他們團伙以前主要在粵地行騙,這次在那邊搞砸了一單很大的生意,就回來躲一躲風頭。在這裡手癢,忍不住又幹了一票,誰知道就在高速上被堵住了。”
“一票才一萬啊。”黃文斌問,“太少了點吧,成本還這麼高。”
“他在凱撒皇宮根本沒花錢,也是冒充香港大老闆,和凱撒皇宮簽了協議,說是每個月結算一次,到月尾的時候又找各種藉口矇混過去,還抵押了一個翡翠手鐲,我去驗證,也是注膠染色的假貨。”馬瑞達說,“他們的主要目標也不是你表哥,是另一個叫做張洋的同學,他家裡很有錢,這次被騙了十萬塊。”
“原來如此。”黃文斌這才明白。
“還有其他一些人,零零碎碎的每人一萬幾千,加起來也差不多有十六萬了,可以當作數額巨大。”馬瑞達很是滿意,“另外還有好幾十個受害者,他們大部分都是叫了幾百塊的報名費,不過培訓費還沒交。”
“騙了這麼多啊。”黃文斌一想自己這不是做了好事嗎,心裡有些得意。
“是啊,你要去見見嗎?”馬瑞達問,“關在拘留所裡面呢。”
“那就去見見吧。”黃文斌也想看看劉德這個老同學究竟長什麼樣。
看守所在市郊一出很偏僻的地方,外面的圍牆足足有三米多高,頂端還有電網,門禁森嚴,按了門鈴通了話大門才開。不過進到裡面,又是另一番景象。幾個犯人懶洋洋的拿著竹掃把掃地,距離大門口只有幾步之遙,門口不時開啟有人進出,也沒見他們有任何想法。
一會兒來了一輛車,停在大門外的院子裡,裝著好多東西要卸貨,幾個警察就指揮著犯人出去搬東西,也沒有任何的強制措施,看著好像犯人拔腿就能跑掉一樣。
“這是不是太鬆懈了?”黃文斌忍不住問。
“不會的,這些放出來的都是臨時拘留或者刑期要滿的,跑掉得不償失。”馬瑞達毫不在乎的說,“至於那些嫌疑犯,都在裡面呢,管理很嚴格的,從來都沒試過跑人。前兩年有一起,不過是在外面看病的時候跑得,沒幾天抓了回來,和當時看守所的所長一起進去了,可真是害人不淺。”
很快到了所長的辦公室,馬瑞達進去說了幾句,就有一個看守所的陪著他們去找人。透過監視器可以看到,犯人住的屋子好像外面最便宜的那種大通鋪一樣,一間大房子,裡面什麼裝飾都沒有,擺了十張架子床,裡面的犯人都在攝像頭監視之下,什麼**都沒有,廁所馬桶都不例外。
姚曉飛坐在床邊,一臉的呆滯,即使是這樣,他的頭髮也梳得整整齊齊,不見一絲繁亂。裡面穿著襯衣,外面套著一件看守所犯人的統一馬甲,再加上油光噌亮的皮鞋,和其他統一剃著小平頭穿著統一服裝的嫌疑犯比起啦,顯得十分不協調。
“剛抓進來,還沒剃頭髮換衣服。”馬瑞達給黃文斌解釋。
看守所的警察把姚曉飛提了出來抓到審訊室,一進門,他就立即換了臉色,變得彬彬有禮儒雅無比,“啊sir,你們弄錯了,我不是騙子,真的是來做生意的。不過我怕被人欺負,所以借用了一下香港身份而已。你看我這存款單,我在香港有好幾千萬呢,怎麼會是騙子。要不信的話,你可以直接打電話去這個銀行問問。”
“我已經問過了,香港警方說這個電話號碼壓根不是銀行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住宅電話號碼。”馬瑞達說,“香港根本就沒有一個叫做羅賓遜的銀行。”
“羅賓遜是中文翻譯嘛,你要查英文名字才行。”姚曉飛不緊不慢的說,“香港是自由港,很自由的,電話號碼大家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