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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玲姐姐迎上謝仁旺,柔聲問道:“仁旺,摔著沒有?”言語中大是關切。
謝仁旺拍了拍胸膛,道:“沒事,沒事,多虧了對面的兄臺,要不是非跌倒不可。”說完,又拍了拍胸口,似乎心有餘辜的樣子。紫玲姐姐暗自一笑,自己這小相公是越來越色了,對面那人那是什麼‘兄臺’了,明明是個女子,還是自己告訴他的,這小子竟然採取此等手段佔了人家姑娘的便宜,現在看到對面那個姑娘眼中淚光閃爍,紫玲姑娘的心中竟然也不由地心軟起來,千不該萬不該自己竟然幫著這好色的小相公一起去欺負人家一個大姑娘。
心中這憐憫一生,對謝仁旺此前佯裝的關切頓時化為一股既對自己也對謝仁旺的生氣,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擰住謝仁旺的耳朵,口中嬌喝道:“好你個死謝仁旺,皮又癢癢了是吧?”
謝仁旺嗷嗷大叫了起來,周圍眾人古怪的神色,“轟”的一聲,大笑了起來,均想這對夫婦真是有趣,這個叫謝仁旺的傢伙,標準的一個怕老婆的人,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指指點點,有人乾脆在外面大嚷道:“兄弟,這麼厲害的婆娘,以後可有你受的了。”
謝仁旺心中一股柔情升起心道:“靠,這是我們兩口子在耍花槍知道不?一點情趣都不懂,紫玲姐姐這麼美豔動人美妙的很得媳婦,豈是你們能擁有的嗎?裡面的妙處不知道有多少呢?”心中甜蜜,但表面上謝仁旺卻神態十足,呲牙咧嘴地用兩隻手去掰紫玲姐姐的手,口中還不斷怪叫道:“好痛呀,好痛呀,不好了,不好了,耳朵要擰掉了。”
圍觀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個個的表情帶著曖昧,完全就是一副標準地看笑話的神色,剛才街上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情形蕩然無存了。
讓謝仁旺和紫玲姐姐這麼一鬧,剛才相互爭鬥的雙方見人群越圍越多,不禁都有了退去之意,那邊三人領頭大漢冷哼一聲:“姓蕭的小子,今日大爺就放你一馬?他日不要被大爺我撞上,否則便是你的忌日!”
這邊中間長的極為英俊的青年也毫不示弱,朗聲道:“姓餘的,好說好說,這正是本少爺贈送給你的話,他日不要撞到我劍下,否則便是你項上人頭落地之日!”
“哈哈,那就看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刀狠了,哈哈!我會記住你的話,希望到時候撞上了你別孬種就好,哈哈!”大漢仰天狂笑,轉身離去,他身後兩人緊緊跟上,圍觀眾人讓了個道,三人轉眼不見了。
見爭鬥的主角走了一邊,知道沒什麼熱鬧可看了,圍觀的人群開始三三兩兩地離去。
謝仁旺和紫玲姑娘相視一笑,對於自己兩人此番表演均感甚為滿意,沒有花費多少氣力不懂干戈地就化解了一場爭鬥。
突然“哼”的一聲重哼,把謝仁旺和紫玲姐姐的思緒拉了回來,兩人齊朝發聲處看去,發出冷哼的正是那華服俊俏男子。
謝仁旺嬉皮笑臉的看著他們,掃了一眼那人,全不在意,也無恭敬之意,然後又朝那被自己剛才又摸又抱的女子看去,那女子目光含淚,盈盈雙目正看著他,就是生氣的臉上,也別有一番美麗神色,謝仁旺經過這一段在江湖道上的行走,不禁閱歷頗豐,而且和眾女的顛龍倒鳳,應付漂亮女子也是越來越有心得,加之歷來就臉皮厚,此刻被對面女子一雙美目盯著,不但沒有絲毫的感覺到不爽,反而那女子越看他,他越覺的高興,想著剛才摸她手上的動人嫋娜身姿,凸凸凹凹,手上似乎帶著餘香。
那被謝仁旺摸的女子兩眼含淚,就這麼怔怔的看著謝仁旺。
對面的幾人現在才注意到那女子的神色,另一邊相像的女子急忙走了過來,低聲問道:“珍珍,你怎麼了?”她說話聲音生硬非常,好像舌頭打卷,也好似剛學說話一樣,不過聽聲音,確實是女聲。
那女子抽泣的說道:“潔潔,我沒事。”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看著謝仁旺,好像怕謝仁旺跑掉,也好像恨恨的意思。
對面幾人的目光,順著這個叫珍珍的目光,齊齊的朝謝仁旺看去。
謝仁旺笑嘻嘻的,不以為意,恐怕經過今天,謝仁旺的臉皮,復又更上一層樓。
那名叫珍珍的女孩怯生生的,眼眶中淚水熒熒,她的雙胞胎姐妹叫潔潔的站在她身邊低聲相勸,親濃耳語,兩個姐妹花猶如秋日中的鮮花,嬌相呼應,賞心悅目的緊。圍觀眾人的目光,大多落在她們兩人身上,要是這麼多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謝仁旺的身上,恐怕他臉皮再厚。也會感到尷尬的。
事實上這時的情形就頗有些尷尬。
謝仁旺臉皮雖然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