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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指輕點,窗戶上蒙著的黃杉紙上無聲無息地開了一個洞,透過這個小洞,可以清楚的看到屋內一張雕花的大木床上,有一對渾身赤裸的男女。女的正成大字形敞開她兩條白滑滑的大腿,雙管抱住男人的腰部,手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搔,嘴巴狠狠的咬著他的面頰,耳朵
頭部不停的左右擺動看,垂落在枯草上的烏油油的秀髮,也隨著她擺動的頭部,在左右蠕動著。
男的則趴在那個女人上面,大屁股一起一落,瘋狂的在抽送著,而且發出一種他從來沒有聽見過的聲響。
“我要死了,你你就饒了我吧”
男的大屁股猛的往下一壓,女的哎喲一聲尖叫,又殺豬似的嚎叫道:“哎喲!我要死了你真的要整死我,我我不行了”
女的頭顱左右兩擺,一張肥肥白白的胖臉露了出來,雖然因為不知是是興奮地過了度還是真的被那個男人整的受不了了,一張胖臉都是滿臉大汗且變了形,但謝仁旺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張胖臉的主人——老天,這,這不是芙蓉姐姐嗎?
老天,是芙蓉姐姐在喊救命,我靠!外人都殺到我們百花樓來了,這還得了!
謝仁旺腳尖一點,身體一個斜射,伸掌一推門就想進,閂上了,凝氣沉掌一股綿勁發出,咯吱一聲輕響,門閂被生生震斷,謝仁旺一個修長的身體如同一片柳絮一般漂了進去。
房間裡的這一對男女正進入欲死欲仙的高潮中,浪語淫聲掩蓋了開門聲,所以並沒有察覺到謝仁旺的悄然侵入。
兩個身於仍然重疊膠合在一起,瘋狂的幹著那件事兒。
如同一抹輕煙般地漂到床邊,謝仁旺右掌一提,照著那個還在起起伏伏不斷重複著同一個動作——有個形象的名稱——叫活塞運動的男人的後腦勺劈了下去。
那個男人絲毫沒有察覺到死神的來臨,猛烈運動中突然把屁股蛋子抬得老高,用盡全身之力猛的往下一壓,接著“哎”了一聲,身子徽一哆嗦,緊緊抵著身下女子的下部,沒再動彈。
那個女人——哦,應該是芙蓉姐姐滿臉是汗,腦袋瘋狂的左右擺動著,雙手緊緊抱住上面男人的腰部,雪白的大屁股猛的往上一抬。
兩個身子死死膠合在一起,一邊狂喘,一邊嘶喊道:“我要死了美死了”
掌影如電,直擊而下。
就聽!
“噗”的一聲輕響。
接著!!過了幾秒鐘後
響起一聲刺耳的慘嚎。
就見!!
血花飛濺,腦漿迸射,那個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整個後腦勺不應該是整個腦袋都被謝仁旺一掌擊的擊碎。慘嚎聲中,腦袋瓜子往上一抬,微微上下動了一下,一頭載在芙蓉姐姐懷裡,再也沒有起來。
芙蓉姐姐的臉上,濺滿了那個男人的鮮血,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似的,嘴巴張得老大,這突然的鉅變,把她驚怔當場。
鮮血,腦漿,也濺了謝仁旺一臉一身,他也一動不動的驚怔在那兒,因為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殺人。
鮮血,腦漿,也濺了鮮血,腦漿,也濺了謝仁旺一臉一身,他也一動不動的驚怔在那兒,因為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殺人。
殺人!究竟不像殺雞那樣兒讓人無動於衷。
外面風在咆哮。
屋內部像死一樣的況寂。
突然——
一聲尖叫,其聲淒厲,直似冤鬼哀嚎。
謝仁旺被這突如其來的尖叫嚇了一跳,連連後退了幾步,就見那個女人芙蓉姐姐如同受到強烈刺激法羊癲瘋一般的模樣。
她一把將壓在身上那個男人的屍體推開,光著一個大屁股就跳了下來。尤其是桃園洞口裡的水正汩汩地順著大腿根部不斷流下。
謝仁旺雖說在百花樓長大,但也沒有這麼近這麼清楚地見過這般火辣陣仗,臉上一紅,飛快的背過身去。
他臉紅,可是芙蓉姐姐卻一點兒也不在乎,挺著兩個超級大波波一晃晃的衝上前,張開雙臂一把抱住謝仁旺。光潔豐滿的有點過分的光溜溜得身子就那麼緊緊地貼著謝仁旺的腰背。
謝仁旺才背過身子,還沒來得及做出其他反應說出一句話整個身子就樓在了一個橫切面積差不多是他兩倍的巨型肉團裡去了,伸手欲推,一摸,乖乖不得了,摸哪兒都是光溜溜肉呼呼的,尤其是鼻翼中還有一股子說腥不腥味,說不腥又有那麼一股子濃濃的說不出是啥氣味的怪異味道自從鼻翼,不用回頭,謝仁旺也感覺到這股奇怪之極的帶腥味的怪異味道就是從芙蓉姐姐那個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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