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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老王頭都笑得撲在車轅上按著肚子。
賽貂蟬,老王頭,日月倆使者四個人笑得最後只能按著肚子,兒始作俑者謝仁旺還是一頭霧水,到底該不該給呀?怎麼一個個都笑得這麼歡?我給小紅姐姐開苞錢,小紅姐姐還會推辭不肯接嗎?奇怪!這些傢伙今天說的話還真是奇怪耶!謝仁旺道現在還不知道最最搞笑最最奇怪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另一個當事人小紅姑娘對於開苞之事她可是清楚的很!如此羞人的事情居然被謝仁旺當做一個正兒八經的問題提了出來,而且是當著眾人尤其是當著自己的面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高談闊論起來,這死謝仁旺——這真是一個豬腦袋,可氣的是日月這倆人還在旁邊煽風點火推波助瀾唯恐天下不亂一般。
真是氣煞本姑娘了!
“嗨!”小紅姑娘柳眉一豎,纖指指著日月倆人呵斥道:“日月你們兩個老小子聽著,再敢說起此事,胡亂搭腔,小心我剝了你們的皮!”
“小紅我的小姑奶奶,剝皮,好怕喲!”日使者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賣力地表演著:“我們的皮你還是少剝的好,要剝,諾,仁旺那小童子雞的皮才好!”
說著,和月使者會心地一笑,同時開口道:“諾諾諾!仁旺要給小紅姑娘開苞錢羅!小紅小姑奶奶也要給仁旺剝——包——皮羅!”
日月這倆人這一玩笑開的可就過火了,小紅姑娘一張俏臉又紅轉青,一雙大眼裡隱隱泛這淚花。賽貂蟬也聽不過去了,從車裡頭探出頭來呵斥日月倆人道:“嗨!你們倆怎麼這麼口無遮攔呀!這兒可不是百花樓,你瞧瞧,你們將我們小紅丫頭都快氣哭了!”
轉過頭來賽貂蟬又忙著安慰眼裡淚花直打轉的小紅:“丫頭,日月倆人也沒有什麼惡意,你想想就他們倆那德性,還能狗嘴裡吐出象牙來!丫頭,你也崩氣了,就是一句玩笑話,沒有必要那麼認真吧!乖,不氣不氣啦!”
“丫頭,你還氣?是不是真的不想當我們仁旺的大媳婦呀?呵呵,現在看來你們倆都還蠻般配的了?仁旺,小紅姐姐這個童養媳你要不要呀!”賽貂蟬見小紅的氣還沒有完全消去,靈機一動咯咯笑著問起仁旺來。
“孃親”都發話了,謝仁旺忙點頭應道:“要要!當然要!我可喜歡小紅姐姐呢!”
“丫頭,現在怎麼樣?我們家仁旺可是親口承認你這個童養媳的身份,難道還不能讓你消氣,嗨,我說,你是不是不滿意我們家仁旺,不願意呀。不願意你就吱個聲。”
小紅姑娘老早在心中就同意了,事實上,打十五年前賽貂蟬那一句玩笑似的童養媳的話一出,便在小紅這丫頭的心裡生了根發了芽,如今親口聽到謝仁旺要自己這個童養媳,心中早已是心花怒放了,只是礙著女孩子臉皮薄,要她親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開口說願意她也開不了這個口,尤其是剛剛還為了這事和日月倆人鬧紅了臉。
但要拒絕小紅姑娘又實在不捨得,也不願意,更不符合自己的心願呀,心中一急,脫口便是一句:“小姐今後嫁誰,我就跟誰?”
賽貂蟬臉一紅,啐道:“你個死丫頭,好端端地扯上我幹嘛?你嫁不嫁人幹我何事?”
口中這麼說,心中卻在想——這死丫頭難不成也想要我委身於仁旺這小子?哎喲,這丫頭,這時腦海中掠過仁旺那高高聳起一柱擎天的大棒槌,而且正死死地頂在自己兩大腿根部那種讓人無限遐思臉紅耳赤的場面。賽貂蟬每每想起那種場面時均不由自主地感到臉紅心跳,全身像有千萬條螞蟻在爬的酥麻感覺。
然後在賽貂蟬的腦海中幻化出自己小紅兩人服侍一夫——謝仁旺的璇膩情景,心中嬌羞無限。
“喲,小姐,也想嫁人了吧!你看,‘幹’都出來了,想要被誰‘幹’呀?”小紅姑娘立時抓住賽貂蟬語句中的一點大作文章起來。
“你個死丫頭,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真的發春了,滿腦子就是想著那種那個事了,一門心思就是乾乾幹,早晚當心被人乾死。”賽貂蟬說著說著到了最後自己“撲哧”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邊謝仁旺一頭霧水:“孃親,難道你不是嫁給我爹了嗎?怎麼還要嫁人嗎?我老爹到底是誰呀?怎麼從我記事起臥就從來沒有見到過,就是孃親你和阿姨們還有小紅姐姐,芙蓉姐姐,牡丹姐姐,月季姐姐等人呀!”
見到謝仁旺又將他老爹怎麼從未見到過的問題提了出來,眾人的說笑聲終於停了下來。
賽貂蟬俏臉上的笑容迅速凝結,謝仁旺的話語再次勾起了賽貂蟬的回憶,在拾到謝仁旺以後,便江湖上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