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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往後一撈,一把抓住謝仁旺披在身上的披風,在紅衣女子背後一直搗蛋的謝仁旺那曾料想到紅衣女子有這一手,待到反映過來往外飄移時,披風的一角已被紅衣女子一把抓在了手中,只聽到“刺啦”一聲,上等絲綢質料的披風被撕成了兩塊,紅衣女子咯咯嬌笑著轉過身來笑道:“死仁旺,看你還跑哪裡去?”
跟著又是一聲驚呼:“死仁旺,你,你——你——咋個裡面還是”紅衣女子忙一轉身,滿臉通紅地將手上的衣褲往謝仁旺懷裡一塞,道:“快換上,我和小姐他們在外面等你。”說完轉身就跑。
謝仁旺呵呵笑道:“小紅姐姐,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光溜著身子的模樣,幹嘛害羞跑那麼快乾嘛呀?”
紅衣女子——小紅姑娘回頭啐了一口,跑的更快了。
謝仁旺哈哈大笑,將衣褲一一穿戴完畢,賽貂蟬要小紅姑娘準備的還真是詳細,不但有外衣外褲,連裡面的內衣內褲都給謝仁旺帶了來。
赤紅色的駿馬,紅皮綴著銀錐的鞍鐙,黑色的騎士勁裝外面罩一件同樣黑色的披風,謝仁旺騎在高頭大馬上,赤紅色的駿馬,黑色的騎士勁裝將謝仁旺那發育的異常完美的身軀包裹的恰到好處,猿臂蜂腰,在紅馬黑衣的襯托之下愈發顯得唇紅齒白,肌膚如玉。如果不是臉上那邪邪的笑意,和一身明顯的男式騎士裝束,猛一看謝仁旺還真有那麼像極了一位明眸皓齒的絕色美女呢!
七匹健馬,一輛大車,大車由倆匹健馬並排拉著,剩下五匹健馬上只坐了三個人,還有兩匹馬市是空置的。騎馬的三個均是一色的黑色騎士勁裝,年紀小意氣風發的自然是謝仁旺,兩位中年漢子則是日月兩人,而賽貂蟬和小紅姑娘自然是坐在大車裡面,趕車的是一個年約五旬的老者,瘦小而精悍,大家都叫他老王頭,這個老王頭在百花樓也有些日子了,反正打謝仁旺有記憶一來老王頭就在百花樓幹活了,老王頭主要是負責百花樓的後院馬廊的事宜,平時裡百花樓裡要出個馬套個車什麼的,都得問老王頭,老王頭手下還有倆專門負責餵養打掃清理工作的小馬倌。
據說這老王頭在百花樓只給一個人趕車,那便是賽貂蟬,也有傳聞說老王頭是賽貂蟬的一個遠房叔叔,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也無人去考證,倒是謝仁旺有幾次在私底下聽到自己的“孃親”賽貂蟬確實稱呼著老王頭為王叔,所以謝仁旺平時裡對著老王頭也頗為尊敬,見了面也常常親暱地稱呼他王爺爺,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老王頭還不幹,硬要謝仁旺改口叫大叔——王大叔。
爺爺不當,要當大叔——也真是一個怪人。
謝仁旺以前小的時候只知道這老王頭的手勁奇大,現在尤其是經過昨天功力從玉戟突躍到天權的高階階段之後,觀看人已不單單是從外表,而是注重其內在——對於修煉武技的修真者來說便是懂得利用自身的強大氣機去探測想要觀測物件的一些基本資訊——如透過對方心跳緩慢,呼吸的頻率,肌肉的收放程度,體內真元的運轉方式來判斷對手是否是道上之人,是否是真正的高手。
雖然,現在謝仁旺還沒有修煉到如賽貂蟬那般神奇的神識,但隨著功力的突然大幅度地提升,無論是眼力還是氣機的靈敏程度都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語了,現在的老王頭在謝仁旺的眼中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趕車者,而是一個功力絕對不弱於自己和賽貂蟬中的任何一個,這老頭居然是一個堪稱頂級的準一流高手。
這一次,乾陵七煞的老六猜度這一逃脫,為免夜長夢多,賽貂蟬決定輕裝快騎,務必趕在猜度之前將那批財物起出,據乾陵七煞的老五——大胖子範劍所說,乾陵七煞這十來年間所儲存的財物一共分兩處,每一處的數目都極為可觀。
賽貂蟬謝仁旺等一行六人(加上老王頭)便是趕往離順義府相對較近的一處藏寶之處——彎屋山脈一處隱秘地帶。幸好那個地方此前老王頭到過,知道路線,所以也就沒有將範劍那個大胖子壓來引路,大胖子範劍則在被審訊出財物的地點後當即被日使者將一身功力全部毀掉,並關押在距離百花樓千米開外的一間小兵器鋪子的地窖裡。
這個小兵器鋪子的幕後老闆便是日月星辰四大使者,所以說其實這個在順義府不甚起眼的小兵器鋪子也可以算是賽貂蟬所在的門派——百花門的一個外圍的小據點。
如果賽貂蟬謝仁旺日月等人順利起出財物,當然變成了廢人一個乾陵七煞的老五——大胖子範劍那一條苟延殘喘的賤命也就獲得了被釋放的機會。這也是日月等人在審訊當中給予他們的承諾。一旦他們說出藏寶地點便饒他們一命。
七匹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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