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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這是誤會。”謝仁旺心想得——自己這下算是白捱了,他臉頰上還火辣辣的,一面放開手,摸摸臉頰,一面苦笑道:“石兄方才中了三支毒針,人已經昏迷不醒,在下剛把針起出,替你上了藥,已經包紮好了,石兄試著站起來,看看能不能走動?”
“謝小弟,真對不起。”石中玉朝他笑了笑,又道:“是你救了小弟,小弟還打了一記巴掌,你不會見怪吧?”他臉上雖然黃得有一付病容,但笑起來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卻使人覺得他很可愛。
“算了。”謝仁旺也報以一笑,說道:“石兄又不是故意的,何必掛齒?你站起來試試看?”
石中玉上身一掙,站是站起來了,但右腿彎被三支針扎入肉內,自然傷到了筋,不覺右足一軟,口中“啊”了一聲,身子一傾,幾乎又跌坐下去。謝仁旺急忙伸手去扶,謝仁旺的手還沒扶著,石中玉又驚“啊”一聲,趕緊倒退了一步,生似怕人碰他身子一般,這一退,重心不穩,又一屁股往草地上跌坐下去。
謝仁旺只當他腿上疼痛,站不穩,忙道:“石兄腿傷還沒好,且先坐息一回吧。”
石中玉坐在地上,眼看自己褲管已被撕破,露出了小腿,臉上更是一紅,伸手把長衫下襬蓋住了小腿,一面說道:“謝謝謝兄,你也坐下來吧。”謝仁旺覺得他有些扭扭捏捏,但這也不能怪他,大慨是從小給他爺爺寵慣了,沒在江湖上走動過,這就蹲下身在對面坐下。
石中玉望望他,問道:“那三個該死的紫衣幫匪徒,是謝兄把他們打跑的麼?謝兄知道什麼人放的暗器,那是什麼毒藥暗器呢?”他一連問出了三句,可見他是個急性子的人。
謝仁旺道:“在下趕到之時,正好是石兄中了暗器,跌倒地上,使暗器的是一個紅衣女子,聽她口氣,這三支金針,叫做子午針,解藥也是她交出來的,獨門解藥,不然,在下也沒法子救石兄了。”說著把三支針送了過去。
“紅衣女子?”石中玉詫異的道:“她也是紫衣幫的人,那怎麼會肯給你解藥呢?”謝仁旺就把剛才的情形,大概說了一遍。
石中玉奇道:“她認識令兄?”
“這個在下也不大清楚。”謝仁旺道:“其實他們倆是我的兩個姐姐。”
“姐姐?”石中玉目中飛過一絲異色,問道:“他們不叫謝仁福?”
謝仁旺笑了笑道:“那只是他們臨時隨口說的,她們倆那個高個的是紫玲姑娘。稍矮的那個石青兒”
“紫玲姑娘青兒。”石中玉口中低低叫了一聲,眨眨眼,問道:“你們認識一定很久了,不然,也不會化妝成兄弟結伴而行了,對不?”
“恩。石兄說的對”謝仁旺微微一笑道:“如果從第一次見面算起的話,我們三人認識已有四年的時間了”
“四年?恩。”石中玉點著頭,看了謝仁旺一眼,才道:“難怪我先前覺得你的兩位弟弟長的如此的俊俏,文采風流,原來是倆個可愛的美女姐姐,哦,對了她們人呢,怎麼沒和你在一起?”
謝仁旺道:“呵呵,她們另有事去,我們才分手不久,石兄怎麼也沒和令祖在一起呢?”
這句話,撩起了石中玉的心事,他攢攢眉道:“我爺爺和師父失蹤了。”
“令祖父和卓老丈失蹤了?”謝仁旺驚異的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石中玉道:“我爺爺和師父,昔年原是老友,我爺爺帶我到晉江來,就是來找師父的,謝小弟昨晚也看到了,小弟拜了師,後來”他把師父邀爺爺到茅屋裡去喝酒,師父教了自己一招劍法,自己正在廚房裡練習之時,師父忽然走了進來,一下就點了自己穴道。
謝仁旺好奇的問道:“那麼石兄是什麼時候發現令祖和令師失蹤的呢?”
“今天早晨。”石中玉接著道:“小弟醒來之時,發覺睡在一處黝黑的地窖裡,心頭大為驚訝,因為那地窖很小,小弟很快就摸索到了石級,循級走上,頂頭是一塊木板,我掀開木板,原來是灶下,木板上還覆蓋著一大捆松柴,小弟走到外面一間,爺爺和師父一個不見,板桌上還放著兩付碗筷,兩隻碗中都有半碗酒,盤中的下酒菜,也還沒吃完,足見兩位老人家酒吃到一半,就失蹤了。”
“這就奇了。”謝仁旺沉吟著道:“你說令師匆匆進來,點了你睡穴你醒來之時,就在地窖裡,木板上還覆蓋著一大捆松柴”石中玉點著頭,口中“唔”了一聲。
謝仁旺繼續說道:“照這情形說令祖和今師在飲酒的時候,一發現外面來了強敵,而來的敵人又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