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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而起,更是感到神清氣爽,連臉上頭上的傷勢都全都不藥而癒了。
老頭傳了謝仁旺一段口訣,要他每日早晚各吐納修煉兩個時辰,並在三日之內悟透那張羊皮卷軸上拋擲色子的訣竅。
只有謝仁旺在三日內能達到每把都拋擲出豹子的水準,三日之後的月圓之夜仍在這片樹林裡碰頭,到時候老頭才考慮是否收謝仁旺這名弟子,傳授其他的技藝。
辭別老頭後,隨後的三天,謝仁旺日日夜夜除了花幾個時辰修煉老頭說傳授的那種獨特的呼吸吐納法訣之外,便是窩在房裡不斷地反覆練習拋擲色子。
今天已是和老頭分開以後的第三天,如果在今晚之前沒能參悟出每把都拋擲出豹子的水準,謝仁旺也沒有臉面再到樹林裡和老頭見面了。
怎麼回事了,怎麼還是拋擲不出來了,謝仁旺歪著老頭不斷思索著。突然,腦海中想起剛見到老頭時的情形,老頭輕搖碗的那種輕靈瀟灑的動作。
良久,就聽“啪”的一聲脆響,謝仁旺一拍後腦勺子,恍然大悟的齜牙一樂,自言自語的說道:“他媽的,我真是個豬,早些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兒?”
謝仁旺喘了口大氣兒,伸手又從大碗裡拿起六顆骰子,在手掌心兒使勁兒援了搓,慢慢地凝神靜氣,感受著體內那種似有若無緩緩流轉的通靈之氣,良久,抖手一切,接著大喊道:“六!六!六!豹子!停”
哈!那六顆旋轉翻滾不停的骰子立見似通靈般的聽話,隨著謝仁旺的大喊聲,同時停了下來。
六個六點兒,祖宗豹子,一點兒也沒假兒。
神乎其技,他成功了。
脆響連連,骰子再度擲出,六個六點兒,還是祖宗豹子,今連試了十多遍,把把六個六點兒,次次祖宗豹子,竟無一次失手。
一陣沉寂。
謝仁旺的額頭緊緊抵在土牆上,脖子不停的緩緩左右轉動著,兩行熱淚不停滴落,他傻了?
怪!這不是哭,是喜極而泣。是成功之後的喜極而泣!
“哈哈哈!我!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謝仁旺高興的一躍而起,翻身拿了個大頂,又蹦又跳,不知怎麼樣才好。
半天才平靜了下來,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哈哈笑道:“骰子一響,黃金萬兩,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娘,二孃,三娘,十八娘,你們這輩子吃穿不用愁了,哈哈,還有小紅姐姐,紅蓮這小丫頭片子,哈哈,我有錢,可以娶 好多老婆囉!”
謝仁旺把衣服穿好,順手將骰子和羊皮卷軸的賭經揣在懷裡,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跑過去把窗子開啟,伸著脖子朝外邊兒瞧了瞧,頗為失望的罵道:“死丫頭片子,說話不算話,媽的,將來生了兒子準沒屁眼兒!”
謝仁旺越想越氣,腦袋瓜子枕著手往炕上一仰,二郎腿翹得老高,眼珠子蹬著房頂猛生悶氣。
第十九章 百花樓小小人王 (五)
上回說道謝仁旺終於把握到了拋擲色子的訣竅,成功地拋擲出把把豹子來,這不,就想起和人約好的事情來了,謝仁旺等的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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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的一聲。
一座氣勢宏大金碧輝煌的大宅院兒的後門開了一條縫兒。
接著——
從門縫兒裡伸出個腦袋瓜子來,緊張的朝外面看了看,趁人不注意,一溜煙兒似的鑽進了對面巷子裡。
這小子生得白白淨淨兒的,肥頭大耳,胖得都快看不見脖子,一件青色長袍馬褂兒,腦袋上叩著一頂狐皮帽兒,穿得挺闊氣,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小胖子頂多十歲出頭兒,從袖子裡掏出一封銀子,躲在巷子裡數了數,把它揣好,在轉角兒一個柵欄兒門前停住,往裡面瞄了一眼,低聲喊道:“小建仁小建仁”
人影一晃,小建仁出來了,他也不過八九十來歲兒,往那胖小子跟前兒一站,簡直是滑稽透項,皮包骨頭,渾身上下沒四兩肉兒,兩肩膀兒扛著小腦袋,看起來挺好笑。
小建仁好像剛他媽的睡醒,一邊兒揉眼睛,一邊兒直打呵欠, 嘟嘟嚷嚷的說道:“胖虎,你——你叫我幹嗎?”
原來,這個小胖子的真名叫金虎,乃順義府東門大街三海錢莊——金大鵬的寶貝兒子,而叫小建仁的則是順義府門大街一個小小綢緞店鋪——淼記綢緞店——肖淼的兒子——肖建仁。這倆小子今年一個十二歲——胖的,一個十一歲——瘦的,平時裡和謝仁旺他們那是經常混在一起。
金虎因為家庭條件好,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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