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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配得上人家小仙女!”易江南沒好氣。
“幹嘛了?我的女朋友你不是從來不發表意見的嗎?這是打西邊出綠太陽了?”黃色的太陽在鄭理的眼睛裡做著晨操。女朋友?易江南的眼睛眯了一下。
“我突然有點兒於心不忍了。”易江南做悲天憫人狀。
“喂!易江南請注意你的用詞。你這麼說會讓我驕傲的。”
“你這次是認真的?”易江南很小心地問,順便看了看鄭理的臉色,還好一切如常。
“認真怎麼樣,不認真又怎麼樣?”鄭理右邊嘴角向上揚起超過三十度樣子,易江南知道,他又沒打算講實話了。
“好吧。你打算怎麼拒絕欣欣姑娘?”易江南今天早上好象特別八卦,“要不要我出馬幫你做藉口?反正昨天晚上夏老太太看我的眼神就特不善。”
“我才不要!這麼爛的藉口太羞辱人家夏雨欣了,還不如告訴人家我有性功能障礙呢!”鄭理回絕得很直接。
“我有那麼差勁嗎?怎麼說也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煮飯女紅樣樣拿得起放得下”易江南很投入地自我催眠著,也不管方圓一米內全是她的口水。
“煮飯?女紅?嘿嘿,對哦,我倒忘了關於廚藝方面至少你會泡泡麵、女紅嘛,如果繫鞋帶也算的話”
“鄭理!”易江南脫下鞋向著鄭理狂奔的方向直直地扔了過去,唉,只差了三公分!
第六 章
被鬧鐘吵醒的時候,易江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難過得想結束生命。為什麼每天必須這麼早起床,然後象個工蜂一樣勞作著渡過這麼美好的青春時光?真希望有一天,可以整天躺在床上,然後只管接銀行的電話報告給自己的只有一件事:“易小姐,您的帳戶今天到帳人民幣萬元”
“叮”第二個鬧鐘開始加入。這是鄭理送的——在易江南剛剛開始上班的一個月裡因為遲到第三次收到警告信之後,鄭理給這個破鬧鐘美其名曰成人禮。易江南更情願這個成人禮更名副其實一點,即使不能成人到三級,就算是換一個法蘭西溼吻也比較說得過去吧。可惜,鄭理的異性是非觀裡,易江南連客串一次的機會也沒有。
用十五分鐘好不容易收拾到至少不再蓬頭垢面的程度,易江南急吼吼地衝了出門。
不過沒過一分鐘,又衝了回來——忘帶錢包了。
再出門,過了一會兒(注:一會兒的長度=從樓上坐電梯下到一樓再搭電梯坐回二十三樓)——這次忘了帶手機。
站在地鐵裡,著急地看了看錶,如果不塞車的話,到診所的時候卡鍾應該剛剛好唱歌。易江南穩了穩神,突然大叫了一聲,因為想起出門的時候自己忘了關煤氣!
顧不上瞻仰全車人看猴子走光一樣的眼神,易江南趕緊拔了一個電話給鄭理:“快去我家關煤氣!”
鄭理一個字都來不及回答就掛了電話。易江南鬆了一口氣,阿彌託福,又化解了一次生化危機。還是老孃英明,做為搬出來住的條件之一,就是必須在老孃和鄭理那兒各放一套鑰匙,以便兩股力量預備及時化解易江南隨時製造出來的各類大小麻煩。
當然,代價就是沒過多久,鄭理用易江南家裡的座機打通了她的手機,並進行了持續超過四十分鐘的教育(注:此處的教育內容包括惡毒謾罵以及不遺餘力地挖舊瘡疤)。
易江南戴著藍芽耳機一邊聽電話那頭鄭理悅耳的男中音,一邊做著各項消毒準備工作。偶爾從落地玻璃窗裡望到一個忙碌著的淡藍色身影,也會停下來自戀地對著那個影子親一口,叫上一句“美女!”
“你說什麼?”鄭理在電話裡邊聽到之後不可置信地叫了起來。
“沒有,我們主任來了。我不跟你說了!”易江南沒有撒謊,年屆四十的黃教授正往專家室走過來。鄭理很有默契地馬上掛了電話。只要是與工作有關的,鄭理總算還是比較尊重的。
“小鳥在前面帶路,我們唱著歌兒”易江南一邊唱著這首小學時候的老歌,一邊認真地抹著托盤,突然想起鄭理曾經一本正經地勸她不要在男人面前唱這首歌,說是有不良性暗喻,易江南忍不住輕輕笑了出來。難怪那個高僧會對著蘇東坡說:“在屎的眼睛裡看到的都是屎”,在鄭理的眼睛裡看到的只有性器官。窗外豔陽高炙,晴空萬里,好的天氣,好的心情。
然而事實證明,易江南笑得太早了。
當第三個客人被叫進來坐在躺椅上了以後,易江南這才看到,這第三名病人居然是方偉航。
“怎麼是你?”易江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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