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1/4 頁)
軟的地方原來很容易受傷。
“那你想告訴我什麼?”盧永福冷冷地問。
“我想告訴你,我不介意被你利用。”易江南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臉紅了一下,沒辦法,心虛呀。
“唔——?”盧永福語義不明。
“不用對我報歉,因為我也是在利用你,而且還需要利用下去。”易江南不知道這個樣子赤裸裸地跟人交易是不是很沒道德觀念,可是一想到鄭理,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你是說,還想跟我繼續下去?”盧永福的臉色越來越沉。
過了半分鐘,盧永福幾乎以為易江南已經掛掉電話了的時候,突然聽到易江南大聲說了一個字:“對。”盧永福的心臟沒來由地疼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殘忍:“你知道繼續下去意味著什麼嗎?不僅僅是拖一下手,或者偶爾親親,我會有其他要求,比如上床”
“我準備好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就是無論在公開還是私下的場合,你身邊的女人只能是我一個。”易江南眼睛望住窗戶,裡面有一個面色蒼白的女人,眼神飄搖,象鬼一樣看著自己。
“明天我要參加一個聚會,到時候你一起來吧。”盧永福冷冷地說。
“好。”
聚會?那是不是又要穿正裝?最近好象跟正裝較上勁了,要求穿正裝的頻率空前地高。在易江南的記憶裡,唯一可以稱得上正裝的只有畢業典禮上那套學士服。總不能讓穿著那樣羅羅嗦嗦的一褂衣料去現眼吧,而且帽子也讓她給扔沒了。不管了,反正丟盧永福的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易江南繼續穿著那條上次見伯父伯母的裙子出現在盧永福面前,等著看他怎樣咆哮。奇怪的是盧永福冷冰冰地看著她上車,卻一句話也沒說就開車了。她不知道,每次面對自己,盧永福的無瑕疵主義就只剩下英勇就義一個結局了。
盧永福的車在遊艇俱樂部的門口停了下來,拉住易江南的手就往泊在碼頭的一輛遊艇走過去。不是第一次了,易江南還是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繼而發現自己這樣有點兒矯情,只好忍住,但是全身肌內都有些緊。盧永福對易江南的每一個小動作都很敏感,臉上愈發陰沉,卻把易江南的手抓得更緊了。
“要出海嗎?”看著腳下的腳板易江南終於忍不住問。
“唔。”
“什麼時候回來?我明天要上早班。”靠手藝吃飯的人是值得被尊重的。
“知道了。”
這叫什麼話?知道了,是知道了不會遲到,還是知道了,不過不保證不會遲到?易江南的腳下略略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跟了上去。
“HI,RYAN!”有人跟他們打招呼。
盧永福淡淡地回應,進了船艙,易江南這才看到,裡面更象一個夜總會,應有盡有。有酒吧,有KTV,有桌球室、桑拿房
“上面還有游泳池。”盧永福突然說,看到易江南嚇了一跳的表情,才有點開心的起來。
“我不會游泳。”易江南說完恨不能給自己一嘴巴子,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盧永福又沒說想看她穿泳裝。可是好象一上船她就感覺很不安,可能是因為沒有腳下不是陸地吧,心裡實再是不踏實。
“我會,要不要我教你?”盧永福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說,看到易江南連臉頰邊都泛起了一顆顆的雞皮,忽然很有成就感。不管何時何地,只要能讓眼前這個女人驚慌失措,他就會莫名其妙地高興。
“啊,那個後面是什麼?”易江南隨手指著一個橡木門,轉移話題。
“帶你去玩玩。”盧永福帶她往那邊去。
“好啊。”易江南硬著頭皮說,想著裡面會不會全是不穿衣服的女人?有錢人的生活裡面除了錢就是性。看看在大廳裡這些穿得異常環保(布料實再是太少了)的女人,就知道“靡爛”兩個字怎麼寫了。即使穿著裙子易江南仍然感覺自己站在這些女人中間更象個男人。
有侍應替他們推開兩重厚厚的門,易江南嚇得站在門口一動不敢動:諾大的廳里人聲鼎沸,穿著馬甲的荷官守著一張張碩大的賭桌,衣香鬢影的男女們在其間穿梭駐足。
“賭博!”易江南不想這麼小家子氣,可是那兩個字還是被盧永福聽到,一個本來甚是模糊的念頭突然在他的腦子裡形成。
攬住易江南的肩膀,把她帶到一張賭桌前,轉過頭問:“二十一點,會不會?”
“不會!”易江南想逃,奈何被盧永福抓住動彈不得。
於是又被盧永福挾持到另外張桌子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