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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你可能真的吊到金龜婿了。”袁穗很嚴肅地宣佈。
“可惜,這隻烏龜雖然稀金屬含量挺高,但是跟我們家鄭理一樣看上的是周青青。”易江南抓緊時間喝了一口雪耳木瓜。
“那周青青不是被鄭理搞得分身無暇嘛!你正好趁虛而入,及賓有魚,假戲真做,一舉成擒”
“等等等等,你這些駭人聽聞的詞兒是打哪兒弄回來的?”易江南疑惑地搶在頭裡問。
“我們磊說,胎教要從受精開始,”袁穗風情萬種地瞟了一眼旁邊一臉投入狀的準爸爸,從懷裡掏出一本《寶寶學成語》,易江南無限同情地看了一眼袁穗的肚子。
“對了,不要轉移話題,照你大鬧一場的情況來看,那家人是不可能讓你進門免得一家子英年早逝了的,按電視劇裡的劇情發展現在會拿錢來砸你了。”
“那你說到時候我是應該把支票——應該是支票吧?拿現金有點老土——砸回到他們家人的臉上還是直接砸進我自己的包裡?”易江南一聽這話來了精神。
然而事實上,當真這一刻真的來臨時,易江南的反應是很對得觀眾的——沒有任何的遲疑,唯一沒有猜到的只是對方不是給支票也不是給現金,而是要求銀行劃帳。不過,這不是重點,所以易江南相當爽快地留下了一個自己的存摺號碼,乾脆到對方反而有了小小的挫敗:“那個孩子”對方那位自稱是律師的中年男人很顧慮地說:“這個我會解決,保證沒有任何手尾!”易江南眼睛忙著再較對一次帳號,頭也不抬地回答。心裡話:無即是有,有即是無,無中能生有,有中那個咳咳咳本來無一物,何來放下之說,阿彌託福。
“那不知道盧永福先生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呢?”一直跟在律師身邊那個年輕的助手很有責任心地問。
“對不起,那就不關我事了,我只管小的不管大的。還有,”說著易江南抬起頭嫣然一笑,雙手合十放在頭頂,“麻煩你們,不要搞得我象綁匪一樣,這會讓我太有成就感了。”
年青的男人本來對這個輕易被金錢就搞定,甚至願意付出親生骨肉做為代價的女人非常鄙視,覺得她雖然穿得乾乾淨淨,但是他看她的眼神就象看到嫩綠草地上的一堆蠅蟲簇擁的狗屎。但是沒想到易江南最後的這一笑,卻讓他心裡突然一動,彷彿一縷陽光射進心底。
“易江南”,隔天,這個年輕男人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室外陽光燦爛,室內涼風習習,細長的手指輕輕叩著牛皮卷宗上的這個名字。卻不知道名字的主人,此刻卻笑得象個狗腿子一樣在郵局填匯款單。
今天這個病人是來拔智齒的,照了片,誰知道拔的時候斷了根,又照片,發現有三個斷根,為了要保護前方的第二磨牙,做這一行的都知道,3個根的阻生牙拔除非常困難,用了2個小時手術,雖然有空調,易江南的汗還是一顆顆往外滲。無怪乎有個師兄不無感慨地說:“牙醫跟做地盤的一樣,都是力氣活兒呀。”
走到休息室裡,易江南端著一杯咖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頭擱在沙發的扶手上,想閉著眼睛養養神,誰知道,一不小心居然睡著了。
被人搖醒的時候,易江南用了老大功夫才讓眼睛勉強聚焦,四個人影變成兩個,最後成功重疊成一個的時候,易江南才發現眼前的這張臉居然是盧永福!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有人可以做著夢喝咖啡的。”
易江南聞言順著盧永福的眼光看過去,嚇了一跳,原來睡著的這段時間,手上的咖啡居然一滴都沒有撒出來,不由“呵呵呵”地傻笑了幾聲,自己睡覺的功力是越來越高了。繼而想起來:“你怎麼來了?我們之間的合同不是完了嗎?”
“我是以為完了,可是沒想到你又有了我的孩子,我怎麼都要負責才好呀。”盧永福淡淡地。看到易江南頭頂有一簇頭髮豎了起來,盧永福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壓制下伸手給她擼平了的衝動,最後索性轉過臉不去看。反正這個女人全身上下都是毛毛燥燥的,他的完美主義放在她身上也無從下手。
雖然拿了錢,易江南可沒覺得自己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你以為我是聖母瑪利亞可以無性繁殖還是以為你有隔空傳精的特異功能?我還是黃花大姑娘呢,請你放尊重一點!”
“放尊重一點?聽說你連流產的錢都收了,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你會去手術,我也很想知道你這個黃花大閨女怎麼有了我的孩子的。還有,不要跟我暗示你還是處女。處女雖然吃香,但是加上一個老字就不值錢了。”
“呵呵呵,倒也是,本來以為我夠笨的了,誰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