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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女孩無比緊密的肛門裡抽插起來,直到他暢快地射出精液,灌滿了劉夢純的直腸和肛門。
蔡志德一邊低聲吼叫,一邊全身微微地顫抖著,把他的獸慾全部傾注在哭喊著的劉夢純的後庭裡,當他滿意地放開劉夢純的翹臀,離開這個女孩的身體時,劉夢純全身癱軟地倒在了地上。凌險峰看到劉夢純被強行撕裂後還沒有完全癒合的肛門又被撐開,成了一個圓圓的小洞,裡面灌滿了白濁的精液,正在微微地顫抖著。聽著劉夢純痛苦的悲鳴,凌險峰心疼得就像刀割一樣,但是他除了發出“嗚嗚”的怒吼聲,還能做些什麼呢?
聽到了凌險峰的叫聲和劉夢純的哭聲,蔡志德淫笑著拿起了那根纏繞在劉夢純大腿上的電線,慢慢地把電線的另外一頭從劉夢純粉紅色的陰戶裡拽了出來。
原來電線的另一頭是一個高頻跳蛋,當蔡志德把跳蛋從劉夢純的身體裡取出來的時候,那個跳蛋還在瘋狂地抖動著,而劉夢純也呻吟著全身顫抖起來。隨著劉夢純身體的抖動,精液也從劉夢純的肛門裡流淌出來,滴落到了地上。而蔡志德手裡的那個跳蛋已經被劉夢純的體液完全浸溼了,溼淋淋的金屬表面反射出一種妖異而淫褻的光芒。
“怎麼樣?爽不爽啊?”
蔡志德把那個溼透了的跳蛋放在癱軟在地上的劉夢純面前,淫笑著說,“接下來,可就該輪到你好好表演了,可要賤一點才行哦。哈哈哈”
說著,蔡志德把劉夢純身上那條被他掀起來的短裙重新拉好,得意地站起身來。而劉夢純繼續癱軟在地上,傷心地哭泣著。
“臭婊子!你忘記要做些什麼了麼?”
站在一旁的陳光堅看到劉夢純仍然躺在地上沒有動彈,惡狠狠地對她呵斥著,“是不是又想肚子疼了?”
“不要不要”
癱軟在地的劉夢純聽到這句話,害怕得全身顫抖起來,她一邊哭著哀求陳光堅,一邊吃力地用雙手支撐著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她調整了一下姿勢,雙腿分開,蹲坐在地上,“賤奴賤奴知道要怎麼樣做”
“嗚嗚嗚”
聽到劉夢純屈辱地以“賤奴”自稱,凌險峰只覺得心如刀割,而劉夢純接下來的動作卻更加讓凌險峰震驚不已:劉夢純低下頭來,用一隻手撩起自己沾滿精液的短裙,讓自己的陰戶完全暴露在凌險峰和那些男人的眼前,然後把另一隻手伸到自己的雙腿之間,用一支手指探進了那兩片已經紅腫起來的陰唇之間,輕輕地攪動起來。
“一根手指怎麼夠?用兩根手指!”
陳光堅一邊欣賞著劉夢純的動作,一邊淫笑著命令道,“像你這樣的賤奴,不用兩根手指是不能滿足的。”
“是”
劉夢純低著頭,輕聲應道。然後她就把另一支手指也探進了自己的陰戶,繼續攪動著。劉夢純的身體隨著手指的動作而微微地抖動著,她的嘴裡也不時地輕聲發出壓抑的呻吟聲。劉夢純的眼淚從她低垂的俏臉上滑落下來,打在地板上,而剛才蔡志德在她的肛門裡射出的精液也一點點滴落到了地上。而凌險峰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原本羞澀的女友在男人們淫褻的眼光中不顧羞恥地用手指自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怎麼樣?這妞確實賤吧?這麼快就學會了自慰。”
詹百鴻的聲音這時又在凌險峰的耳邊響起,在凌險峰抗議的“嗚嗚”聲中,詹百鴻繼續淫笑著對他說“別心急,耐心點慢慢看,接下來還有更加精彩的呢,最好的節目總是在最後的”
“停!”
陳光堅淫笑著對劉夢純說,“把你的手指頭拔出來,給我們看看”
劉夢純停止了手指的攪動,依舊低著頭,把手指從自己的陰戶裡抽出來,然後高高舉起,牢房裡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劉夢純的兩隻纖細的玉指幾乎都已經被自己的體液浸溼了,而且手指上沾著的體液在一瞬間還從陰戶上拉出了一條銀色的細線。
“表演得不錯”
陳光堅一邊說著,一邊淫笑著走向劉夢純,“接下來,又該輪到我來享用賤奴了”
陳光堅走到劉夢純身邊,躺在地上,用手指著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粗長陰莖對劉夢純繼續說,“知道你應該怎樣伺候主人嗎?”
“是主人”
劉夢純低著頭,輕聲地回答道。然後劉夢純依舊低著頭站起身來,走到陳光堅身邊,掀起自己的短裙,跨坐在陳光堅身上。劉夢純雙腿彎曲,把一隻手伸到自己的雙腿之間,當她用小手抓住陳光堅粗壯的陰莖,兩行珠淚頓時灑落在陳光堅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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