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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抱著她的屁股向上舉起,一邊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裡抽插著,而潘佳人正一邊晃動著身體,迎合著那男人,一邊用嘴包裹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一旁的潘麗人這時似乎已經處於迷亂狀態,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肛門和陰道正被那兩個男人的陰莖同時插入,而且還在為另一個男人口交,而潘麗人卻正在主動扭動著腰肢,積極地迎合著這些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牢房裡的那些打手才慢慢地醒了過來。一個打手慢慢站起身來,一邊淫笑著看著大螢幕上男人們正在擠壓潘麗人的小腹,把她子宮中積聚的精液排出的淫靡場面,一邊拿著一根鐵棍走向仍然被吊在空中,一動不動的潘嘉凱。當那男人用力地掄著鐵棍,砸在潘嘉凱早就已經骨折的右腿上時,他卻也被什麼滑了一跤,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而這個打手這時才發現,潘嘉凱身下的地板上已經成了一片血泊,而潘嘉凱早已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毛傑和白史敬聽到潘嘉凱的死訊以後,也來到了這間牢房。潘嘉凱的屍體已經被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他的左手已經嚴重變形,那是潘嘉凱自己硬生生地把左手從手銬中拉拽出來造成的,表皮全部被扯掉,掌骨都被擠碎,可以想象被毒打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潘嘉凱需要多大的決心才能做到。而潘嘉德把左手拽出來以後,就咬斷了自己的動脈,潘嘉德咬的時候十分用力,幾乎把自己的整個手腕都咬了下來,可見他求死之心堅決。這是因為看到自己視為珍寶的這一對女兒被調教成了性奴之後,潘嘉德已經完全被絕望和屈辱擊潰,他只求一死。
毛傑卻對潘嘉凱這樣輕易就解脫了自己表示了不滿,他要求南美毒梟把潘嘉凱的頭顱割下,用福爾馬林保鮮,然後把潘嘉凱的頭顱和已經被調教成性奴的潘佳人,潘麗人一起裝進木箱,空運回北德。南美毒梟們答應了毛傑,等這些南美人玩夠了這對蘿莉性奴,就馬上把她們送回北德去。
毛傑和白史敬又在那些南美毒梟的「妓院」裡逗留了幾天,又數次享用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身體,也玩弄了劉夢純以後,就離開南美,回到北德繼續走私毒品。而因為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淪為性奴,那些毒梟只需要享受她們順從的迎合,而不需要繼續調教她們,所以劉夢純也就不需要再為那些男人充當翻譯。劉夢純被那些男人帶回了她原來的牢房,卻發現牢房的牆上也安裝了一臺嵌入式的大螢幕顯示器。為了防止劉夢純弄碎顯示屏,用玻璃碎片自殺,那些男人在顯示器前還專門安裝了一塊砸不碎的防彈玻璃。
等那些男人開啟顯示器以後,劉夢純才明白這個顯示器的用途。螢幕上出現的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白人女孩正赤身裸體地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慘叫著被兩支陰莖同時插入陰戶和肛門凌辱的錄影。原來在每間牢房中都設有多個角度的高畫質攝像頭,那些男人可以把他們玩弄性奴的情景拍成錄影取樂。劉夢純突然覺得那女孩有點眼熟。一個男人看到劉夢純有些的表情,淫笑著湊到她的耳邊,只對她說了一個字:「母狗」。劉夢純馬上就想了起來,螢幕上這個全身雪白的性感女郎就是那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關在牢房裡用來供狗發洩的母狗!
螢幕上的母狗被兩個男人同時凌辱,渾身顫抖著哭泣起來,而另一個男人則一邊拿著一張有母狗照片的證件湊到鏡頭前,一邊興奮地說著什麼。劉夢純看到那張證件上有國際刑警組織的名稱和標誌,還有一個名字:伊蓮娜。克里莫娃。
劉夢純意識到這才是母狗的真正名字。劉夢純想起詹百鴻曾經告訴她,母狗本來是俄羅斯的國際刑警,是在臺灣落入毒梟的魔掌,又被調教成性奴以後才被送來南美,終於明白了這段錄影就是那些南美毒梟在蹂躪克里莫娃時為了取樂而拍攝的,他們還用證件證明克里莫娃的國際刑警身份,來向警方示威。
而在螢幕上克里莫娃的慘叫聲和呻吟聲中,在劉夢純身邊,看著這段錄影的那個男人已經興奮了起來,於是,他抱著劉夢純的身體站起身來,讓劉夢純用雙手纏抱住他的脖子,用雙腿纏繞著他的腰,坐在他的陰莖上。當那男人的陰莖慢慢地插入劉夢純緊窄的陰道口時,劉夢純忍不住哭喊著全身顫抖起來,然後劉夢純就不得不再次晃動著身體,迎合著那個男人,讓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著,知道那男人低吼著把精液噴進了劉夢純的身體。
在以後的一年多時間裡,劉夢純一直被關在這間牢房裡繼續充當著性奴,隨時都準備著用她性感的身體迎合著每一個走進牢房的男人,讓那些男人享受著她緊窄的陰道和肛門,性感豐滿的酥胸和溫溼柔軟的唇舌。而那些男人則在顯示器中播放的那些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