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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母親現在好不好。”她手指摸索著這些餘二夫人曾經用過的東西,十分的想念她。
余文殊把她摟過來:“不要擔心,有外祖母,文君在,母親肯定無事,文君應很快就要寫信來了。”
寶珠這會兒忽然敲門,在外頭道:“少夫人,有請帖呢!”
這麼晚居然會有請帖,誰家的?江素梅從余文殊懷裡出來,徑直去門口親自拿了,又把門關上。
余文殊在的時候,總免不了各種親熱,是以每當他回來,丫環們都一律退到外面,不得吩咐不會擅自進入,她覺得這樣挺好,很清靜。
江素梅開啟請帖,很快就擰起了眉:“平陽公主?怎麼她會請我過去?”
余文殊輕哧一聲:“倒是很主動,你去罷。”
“怎麼,是與朝堂之事有關?”江素梅好奇。
“平陽公主最近跟楊肅鬧開了。”眾人皆知他們兩家與楊肅不合,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平陽公主邀請,自然是想與他們結盟的意思。
江素梅點頭:“原來如此,不過我卻不是很想去,這些個公主,只怕都不是好相與的。”她想起一事,“那永和公主現如何了,該不會哪一日又逃出來罷?”
余文殊道:“只聽說是被禁足了。”
那日,永和公主在蓮壽寺被困,死活不肯配合,可江兆敏不是什麼好性子的人,尋個麻袋直接往永和公主身上一套,再往馬車上一扔,任她怎麼吵鬧都沒用,後來在城區,才放出來。
永和公主又是哭鬧一回,才回了宮裡。
皇上大怒之下,派了幾十個人守門,永和公主大概是不可能再出來了。
江素梅好笑:“你看看,公主都有任性的時候,也不知這平陽公主如何呢。”
“你若不想去,也罷了。”余文殊並不想勉強她。
“還是去罷,那楊肅也實在討厭,小雞肚腸,盡咬著人不放了。”江素梅咬牙道,“有機會拉他下馬,我幹什麼不去呢,必須去!”
見她一會兒柔弱可人,一會兒又殺氣騰騰的,余文殊實在喜歡,長手一伸,又把她抱過來,放在自己腿上坐好:“繼續寫罷。”
她胸口被他抓住,揉來揉去,哪裡寫得好字!
偏他吐息還在耳邊,拂的她發癢。
見她臉色慢慢漲紅,余文殊知她也是心猿意馬,手伸向下面,褪了衣物,抱著她便是顛了一回。
二人意盡了,清洗乾淨,才有心思各做各的事情。
江素梅寫冊子,余文殊則搬來大大小小的地圖翻看。
他的任務繁重,需得明年就把圖繪製完畢,其中不得出一絲錯誤,壓力也是非常大的,如有必要,還需派人專程去幾處地方再看一看。
直忙到亥時,才停手。
余文殊似有心思,抱著她睡了一會兒,忽然問:“蟲娘,你覺得我要不要去同父親說一說?”
只因餘拙最近太過反常。
原先碰都不碰事情的,竟然還來管家了,也不顧自己的腿傷,這是幹什麼呢?
江素梅不喜歡餘拙,撇撇嘴道:“同他說什麼,母親當日走,他也沒有挽留的,我看他好似還很高興。”
“怎會高興?”余文殊道,“你別這樣看父親,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做罷了。”
江素梅瞪圓了眼睛:“那你覺得父親對麼?”
“你是指哪件事?”
“任何事。”
余文殊皺眉,語氣冷淡下來:“你在氣頭上,我不與你說,在我看來,父親也不是那樣壞的。”
他年幼時,不是沒有見過父母之間的恩愛,即便是多少年後,父親歸家,都會送母親禮物,他好像一個滿載而歸的孩子般,想與他們分享在路途上的喜悅。
父親,他只是一個單純的人。
論到貪戀女色,這些年,也不過是聽絃一人罷了。
臥房裡靜寂了片刻,江素梅嘆了口氣。
不得不說,余文殊是對的。
她是親眼看見餘二夫人怎麼對待餘拙的,她太慣他,以至於沒了原則,讓餘拙認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故而餘拙也沒有反思過,他到底哪裡不好。
婚姻,當真不易啊。
“那你去同父親說一說罷。”她偎入他懷裡,“剛才是我衝動,沒有想清楚。”
餘二夫人與餘拙感情破裂,對他們是沒有好處的,假若餘拙可以悔改,求得餘二夫人回心轉意,總不是一件壞事,不然,難道真要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