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賙濟昌問了幾遍她不說話,難免也失去了耐心,只衝呂裂石道:“先將她們母女帶回去”瞥見周圍諸人的眼神,他復又補充一句,“為白河代為保護照看。”
白河為人仁義,不少玄術師都受過他的指點、恩惠,他可不想為此事落人閒話。他這話一出,倒也有玄術師上前:“月莧姑娘,白先生如今下落不明,你和白姑娘在這裡也不安全,還是先跟我們回去吧。”
月莧搖頭,她其實根本就不相信賙濟昌——如果他真的關心白河,這時候就應該告知自己原
委,而不是一來就逼問自己白河的下落。
“我不跟你走,我在這裡等他。”她緊緊抱著白羽,語氣堅決。賙濟昌微怔,立刻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他不由沉了臉:“我是白河師叔,豈會害你們母子?速速隨我離開。”
“先知,我們要上去救人嗎?”遠處,燕重歡倒是知道秦菜心意。秦菜還沒答話,沙鷹倒是
已經開口:“賙濟昌本來就不懷好意,他定然是想扣下月莧母女,再逼白河現身。如果”他略作沉吟,“如果月莧母女死在他手裡,白河必定與他生死相搏。這是個分裂秩序殘部的好時機
。”
他這話一出,幾個人都是連連點頭,燕重歡依然搖頭:“賙濟昌豈會蠢到殺死她們?”
沙鷹淡笑:“他當然不會了,但是人在他們手裡,怎麼死的誰說得清?”
燕重歡就算是明白了:“你是說我們動手?”
秦菜站在眾人前頭,許久才輕聲道:“是個不錯的主意。”而且白芨上次對月莧施暴的事,一旦白河得知,必然也不會同他干休。如果月莧死了,這事白河就不可能知道!一勞永逸的辦法啊。
秦菜沉吟不語,沙鷹本是站在白芨旁邊的,這時候略略轉頭,便看見白芨的目光。他微微一怔,白芨最近不怎麼說話,但是他微微一瞥,沙鷹幾乎瞬間就明白過來——該死的,這月莧和白
先生還有舊情呢!他不動聲色,轉頭看燕重歡,燕重歡何等人也,瞬間明白過來,輕聲道:“只是月莧畢竟是先知的師母,如今白河先生不在,她孤身一人,攜著幼女,也不容易。此一著,未
免無情了些。”
秦菜似乎根本沒聽進去,眼看著賙濟昌將要強行帶著月莧母女離開,秦菜化風而行,瞬間即至。她一出現,賙濟昌連同身邊的玄術師俱都是一驚,瞬間警惕起來。
秦菜行至月莧身邊,緩緩伸出手。月莧抱著白羽抬起頭,那時候陽光如酒般濃烈,她的手通
透得如同水晶,染了無邊碎金。月莧隱隱後退,有那麼一瞬,竟然覺得可怕。但是她是真的想知
道白河在哪裡,而現在看來,這事只有秦菜知道了。
她緩緩伸手,當五指搭上那隻微涼的手,寒意似乎滲進了心裡:“求求你告訴我,白河到底在哪裡?他怎麼了?”
秦菜將她扶起來,語聲帶笑:“師父無恙,師孃不必擔憂。”她略略揮手,示意月莧退後。月莧抱著白羽往後退,看見白芨,又退了一下。白芨倒是視若無睹,側身讓開。
月莧一退,秦菜身後的人便非常默契地將她擋在後面,遮住了她和白羽的目光。秦菜笑意未斂:“濟昌,我容你多日,你卻越發不像話了。白河不過兩日未歸,你竟然就要謀害他的妻兒?”
周昌濟面色大變:“秦菜!你休要信口雌黃!我此來是保護她母女二人,豈有傷害之意?我看別有居心的是你吧?”
秦菜淺笑:“師恩如山,我既在此,吾師家眷豈容爾等輕辱?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啊。”
她話剛一落,沙鷹就點頭:“是不像話。”
燕重歡一臉嚴肅:“怎麼能這麼不像話?”
陳科更嚴肅:“哼,簡直是非常不像話!”
賙濟昌就明白了:“你根本就是來挑事的吧?”
秦菜揮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家師如父,師母便是吾母。濟昌敢欺吾母,我身為人女,豈能坐視?”
她身後玄術師慢慢逼近,賙濟昌額上便滲出了冷汗。秦菜依然淺笑,目光中卻帶了陰寒之色。白芨本就站在她身邊,她聲音很低:“擋住其他人。”
白芨微怔,看來那九天神雷確實非同一般,她休養將近一年,竟然還未痊癒。想來她的魂魄分出一萬分…身,雖然修煉時半功倍,但修復時也是頗為複雜。
他當即領人上前,看似無意,卻攔在秦菜之前。秦菜這才抬手,賙濟昌這時候也看出來了:“她不動手,定是無法隨意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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