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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她甚至也不明白為何有兩個小孩和一個半大不小的少年在這兒,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綺夢也不知道她要跟自己說的是啥事,加上小余、老魚餘未消,傷勢未愈,她總不好叫他們離開一下以便說話。
所以她點點頭,“那你先上來,到我房中,咱們聊聊再說。”
羅白乃只覺有點索然無味,跟劍萍央道:“咱們也一起聽聽嘛,況且,梁飛鼠也將快趕來,獨孤怕夜這個老怪可早已等不耐煩,不如俟他們到齊之後一併兒撓貼一番,抹月批風得個聊飽兒,豈不更妙!”
劍萍卻是看這小子不順眼,沉住聲問:“他是誰?我跟夢姐報密,也要你來間!獨孤分明不在,飛鼠既然未到,我正好向夢姊細說原委,要你幾那小猢猻來管砸不成!”
羅白乃聽罵也氣,反唇道:“我是小猢猻,你是馬泊六,你好不過我,我比你好過。”
劍萍氣沉了臉,正待發作,綺夢一手拉住她,搖搖首說:“他也是來助拳的,別跟他慪氣,咱們上樓說話去。”
劍萍仍兀自不平:“這潑賴罵我是馬泊六。”
綺夢呻了一句,遂向劍萍婉轉笑道:“他這張口要不得,就說你是馬明王又怎地?至多不過是位蠶神。咱上去說底隱去。這當口兒有你及時助陣,我高興得正豔心哪,別給小夥掃了興兒。”
說著,挽劍萍上了樓。
看到羅白乃猶忿忿不平的樣子,葉告湊過去細聲說:“怎麼?沒你的份,心裡不平是不是?儘管口羅舌沸,費盡心機,還是罵不著真火,聽不到要害!”
羅白乃有點煩躁起來:“關你屁事!”
何梵伸伸舌頭:“羅少捕頭可輸不起,這回可發惡了!”
羅白乃張眉署眼的說:“我要聽,怎會聽不著!”
葉告笑道:“我說羅少俠,你這就別口強了。”
他拍拍羅白乃肩膀,表示同情。
羅白乃虎著臉道:“我自有辦法聽到她們說什麼。”
何梵吃了一驚:“你別去偷聽才好。”
羅白乃反問:“為什麼不能偷聽!我還要去鋤奸哪!”
何梵蹩起了眉心:“鋤奸?”
“你不是想強姦吧!”葉告雙眉一揚:“你別懼心未了,色心又起,色情狂!”
“我呸!”羅白乃忿忿地道:“我才不是色情狂!我是識情狂——是當今最懂得感情,愛情這回事的狂人。”
“狂人?”何梵好像理解了,恍然道:“不就是瘋子欏!”
“我睬!”羅白乃氣得鼻子都歪了,“跟你們講話,九不搭八,菜缺了肉,八輩子扯不到一體兒上!簡直是對牛彈琴,不,對琴彈牛!”
葉告沒好氣問:“那你剛說什麼好?”
“除奸!”
“你連誰是忠的,誰是好的,都沒個準兒,”何梵說,“卻是怎的鋤奸去?”
羅白乃一時為之氣結,道:“你們上不上去——上去,就可以聽個真分明;窩在這裡,就只有給鐵布衫臭死的份兒。”
何梵嘆了一聲,道:“我是想去。”
“想去,那就去啊!”羅白乃一把挽住何梵,就要開步走。
他想,只要能拉動何梵,就孤立了葉告,哪怕上樓去聽不著什麼,至少也有個何梵作陪襯,不至於學做大花臉摔斷了腿,下不了臺。
其實上樓去能聽出什麼分曉來,他可心裡沒個準兒,再說,他連上去後會不會給人揪下來都沒個把定。
看到何梵還在猶猶豫豫的樣子,他就加把口勁:“我認識位俊姑娘,告訴過我一句話:
要做,立刻做去!不做,就算對的,也會錯失;做了,就算沒做對,至少不後悔。”
葉告冷笑道:“是哪家的俊姑娘,卻跟你說這等傻大姐的話。”
羅白乃一說起她,眼睛就發著亮,彷彿打從心裡點著了火光:“她?就是‘小寒山燕’溫柔溫姑娘,她一向以來,做事都想做便做。人只有一生,磋舵歲月,到底悔疚。說起來,這習姑娘倒跟那溫女俠有點像,都一樣任性可愛,只不過,溫俠女刁蠻了個開頭,但遇了波劫,就變得有時比誰都賢淑,有時又會突然暴躁焦慮,很難捉摸。這習小姐嘛我總覺得——”
何梵想聽下去:“覺得怎樣?”
羅白乃支吾了半天,反問了一句:“你們又覺得怎樣?”
何梵道:“什麼怎樣?”
羅白乃說:“覺得這習姑娘人怎樣?”
何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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