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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好笑的道,只要都是實心人兒,帶著家眷,倒也沒什麼。
鬆懈下來,林瀟瀟微微仰躺在軟踏上,臨窗望著外面的一排排梓樹,還有銀杏樹,空氣中猶帶著輕微的藥香,使人有些昏昏欲睡,夕陽的殘光從視窗打下,林瀟瀟有些不舒服的抬手擋住眼睛。
突然,耳旁風過,空氣中陡然多了一抹什麼,林瀟瀟緩緩的坐起身,放下手掌,面上毫無異色的看著房內多出來的一個人影。
“寒一——”林瀟瀟嘴唇輕啟,眼神無波的望著那徑自站在一邊的男子,那身上的殺氣微微收斂,手中的黑沉色的寶劍緊緊地握著,臉上仍是被一塊黑布蒙著,看不清楚長相,同樣,林瀟瀟對此也不感感興趣。
“隨便坐吧!”林瀟瀟微微曲起雙腿,神態肆意悠然,似乎毫不在意房間內多了一人一般:“這趟,可有什麼收穫?”
寒一聽話的從一旁的桌邊搬過一把椅子,走到窗邊坐下,微微點了點頭,這才淡淡的說道:“四令原本是東邑國前太子培養的暗軍號令令牌。”
“青龍令,白虎令,朱雀令和玄武令!”林瀟瀟略顯清冷的聲音自帶著一股獨特的魅惑,尤其是在這安靜且空曠的房中,顯得格外的清脆,悅耳,卻又顯得有些飄渺不真實:“那你可知,這四令如今都在什麼地方?”
“不知!”寒一有些理直氣壯的說道。
林瀟瀟忍住額頭上的黑線,然後微微抬起有些發亮的雙目:“你先說說前太子的暗軍是怎麼回事吧!”
寒一聽話的一板一眼的開始敘述:“前太子安月殤乃是一個驚才絕豔的人物,不過此人無心朝政,但卻因為是嫡皇子,加上驚世的才華,所以不得不作為太子,暗軍便是其遊走江湖的時候建立的,暗軍有多少人沒有人知道,或者說,暗軍不過是世人的一個稱呼,暗軍或者是一支軍隊,或者是一個組織,四令分別能夠號令暗軍的四位首領之一,集齊四令,便可完全掌控暗軍。”
聽完寒一那平板的敘述,林瀟瀟一時沉默了,微微垂著頭,沒有讓寒一看見她眼眶中的驚駭,只是,她心中仍有些疑惑,為何,白虎令會在她身上,不,或許應該說,為何信王會認為白虎令在她身上?而按照以前林瀟瀟那不受寵的程度,怎麼著,她也不會與信王扯上關係才是啊,實際上卻是,她不但與信王扯上了關係,竟然還與他有著婚約。
頭疼!林瀟瀟揪了揪頭髮,然後起身走到內室,從一個格子間拿出一個瓷瓶,然後走了出來,將手中的瓷瓶遞給寒一:“這是暫時壓制同心扣的藥,至於解藥,藥材還未配齊,對了,你馬上去給我查查我小時候的事情,事無鉅細,我全都要知道,尤其是我為何會與信王有婚約的事情!”
寒一一臉詭異的看著林瀟瀟。
“別這麼看著我,那麼小的事情,我怎麼會記得!”林瀟瀟翻了個白眼,然後就見手上一輕,面前人影也是瞬間消失。
起身,走過去雙手撐在窗子上,林瀟瀟微微眯起雙眸,眺望著遠處。
“王妃!”念棋有些擔心的望著那有些蕭索的背影,剛剛寒一來的時候她自然是感覺到了,因此在外面守著,也不知道究竟說了什麼,所以念棋心中便將寒一給埋怨上了。
“走,去羽裳苑看看!”突地回身,林瀟瀟挑眉看著站在身後被她突然的動作給嚇的有些發懵的念棋,嘴角好看的揚起,徑自繞過她朝外面走去。
——
暗夜,那一切浮華背後的骯髒便被揭露,就好似掩映在人心裡的陰暗,雖然會被黑暗淹沒,可是在自己眼前,卻會無限放大。
有些破舊的房間,房間的被子都有些發潮,木質的窗戶被外面的風吹得吱嘎的作響,著實有些��耍�野檔撓偷撇歡弦』危�丈淶娜說撓白右蒼誆歡系幕味��
那四方形的木桌上,倒扣著幾個青瓷碗和一個黑沉的茶壺,幾個花青茶杯,木質的長板凳上面,正端坐著一個高瘦的背影。此時正對著那油燈,照耀著手中的東西,眼睛死死的往上面湊著,似乎想要看清楚到底有什麼不同。
近了,似乎能夠看清,那映忖著油燈照耀下的,是一塊通體雪白,比之最上等的白玉還要漂亮幾分的白色玉佩,玉佩白的順滑通透,裡面無一絲雜質,甚至隱隱的還泛著柔和的光芒,玉佩的形狀則是一個霸氣的虎形。
身子微微後退一些,將玉佩對著油燈,眯著眼睛。
“到底是什麼呢!”嘴中不斷地喃喃念著,手輕輕一鬆,那玉佩便輕柔的落在了他的手心,那溫潤的觸感,卻是比一般的玉佩要好上許多,似乎就這麼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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