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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張張成何體統,不就是下個聘禮嗎?”瞪了王管家一眼,林正濤一邊安然的坐在主位上,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已經站起身的林清月:“讓他們進來。”
“可可是”管家額頭上不禁滑下兩滴冷汗。
“還可是什麼?不就是戰王下聘禮?”林正濤呷了一口劉文雅遞上的茶,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大門:“難不成下個聘禮也還要老臣前去迎接?”
“可是老爺——”王管家打斷林正濤的話:“是戰王親自前來的!”
“鐺!”林正濤手中的茶杯一個沒拿穩,杯中的熱茶頓時就這麼直直的傾灑了他一身。
“啊,老爺,你沒怎麼樣吧?”劉文雅一邊用手絹幫著林正濤擦拭著,一邊驚呼。
“走開!”林正濤一邊煩躁的推開劉文雅,一邊一腳踢開腳邊的茶杯,看了看自己身上深色的衣衫,此時也顧不上去換衣服了:“走!”林正濤心中是悔啊,怎麼會是戰王親自前來呢?林正濤在朝野,那也是呼風喚雨,就算是安逸信,他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可是這戰王不同,戰王自小便在軍中長大,他可以與老皇帝兩人打太極,但是這些在戰王面前統統行不通,不然怎麼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呢?
想到此,林正濤臉色越加難看了,然而,一到門口,見到那森森的立在大門口,的一排士兵的時候,林正濤差點沒一頭栽下去。
“這這是打仗啊還是提親啊”劉文雅也是臉色煞白,門前站立著的,可是殺氣凜冽計程車兵啊,她一個婦道人家,從未曾見過這種場面。
最前面的是騎在一匹純黑色高頭大馬的安逸絕,身後是一大隊計程車兵,整個街道安靜異常,街頭的百姓都被清空了,那些士兵此時四人一抬的抬著用紅綢纏繞的聘禮,一直延伸,不知道多長,這種陣仗,若不是他們手中沒有拿著兵器的話,別人還當是丞相被抄家了呢!
“老臣參見戰王。”林正濤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眼睛一轉,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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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大廳,氣氛詭異非常,不管是丞相林正濤,還是侍立一邊的丫鬟家丁,無不戰戰兢兢的,而大廳外面,凜然的站立著兩排士兵,五步一人,雖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可是,相府的下人們一個個卻是屏聲靜氣,從旁走過的時候都忍不住放輕腳步聲。
“這,不過是提親,何勞王爺親自跑這麼一趟?”林正濤突然覺得嘴有些發乾,安逸絕周身的煞氣讓他有些坐立難安,他是一屆文臣,實在是頂不住那鐵血的煞氣。
安逸絕聞言一瞪,不自覺的威嚴畢露:“此乃本王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是是是!”林正濤叫苦不迭,心中暗罵,不過是個賜婚,居然還整得像那麼回事兒:“只是這婚期是在秋天”
安逸絕眼神微微一黯:“我已經上表父皇,婚期提前,就與三皇弟一起。”
“提前?”一直站在一邊不屑的看著安逸絕的林清月聞言頓時失聲:“提前就提前,為什麼要與我們一天!”原本就因為林瀟瀟曾經與信王有過婚約的她心中有著芥蒂,後來,見林瀟瀟被退婚了,隨後又被賜婚給了戰王,心裡頭嫉恨不已,但是一想到戰王,心中又平衡了一些,可誰知,這戰王這麼重視那賤人!
安逸絕冷厲的看向林清月,這些天,他好好的打聽了一下林瀟瀟的事情,所以這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她接過去,原本聽著關於她的事情就讓他很心疼了,誰知道這林府的大小姐當著他的面都能夠這麼說了,那私下裡
“清月!”林正濤怒喝一聲,而後陪著笑:“戰王,不要介意,我這個女兒啊,被我寵壞了,對了,這馬上要到中午了,王爺就留在下臣府中用午膳如何?”說著一邊揮手讓劉文雅去準備,一邊的林清月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不過卻又不敢發作。
“不必了!”安逸絕舉手止住了林正濤的吩咐:“我想見見三小姐。”
☆、第二十四章 信王也來了!
“快要到雨季了——”林瀟瀟仰頭看看天,手上動作麻利的將瓷瓶中刺鼻的液體倒在花斑蛇的尾部:“真沒用,打翻個燭火,居然還能把自己給點著!”
西蘭端著盆水進來,讓林瀟瀟淨了手,嘴裡喋喋不休的說道:“小姐,不過是條蛇而已,幹嘛要浪費藥給他包紮啊?”這些藥可都是費了銀子的。因為這條花斑蛇貌似很聽話,所以西蘭現在也沒有先前那麼恐懼了。
“你知道什麼——”林瀟瀟神色愉悅的彎起唇角:“養肥了,才有油水——”聲落,便見到那快速的消失在縫隙中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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