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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陳雨城也不是完全無視校規,最少進教室考試時,他讓小黑蹲守在門口,引得一幫小學生,考試的心都沒了。
結果,不用說了,又是全年級第一。弄得餘老師和數學老師心情挺複雜。
在寒假裡,陳雨城沒有象另一個世界那樣,一放假就跑到縣城的奶奶家裡,因為奶奶家有個繼祖父,以及一大幫繼祖父跟奶奶生的兒子。
前世,陳雨城小時候根本分辯不出人類心裡的那些劣性和虛偽,導至很多個暑假寒假,都傻瓜般地在奶奶家渡過,這一輩子,他忽然地“心性大變”,讓他的父親詫異的要命,因為往年不是這樣的,他這個兒子是出名的調皮蛋,經常一個人坐客車從鄉下到縣城,又從縣城到鄉下,當然也全然是不用買票的。
陳雨城父親春節前幾天,跑到了青石街公社外婆家。這個時候,陳雨城就是在外婆家,準備就在外婆家過年。
於是父子倆見面。
不說陳雨城再見還年青的父親時的心情,只說,陳雨城呆呆地看了父親好一會兒,然後又抱了抱還年青的父親後,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成績單交給父親,因為他深知,在大人的眼中,這是最重要的。學習好的孩子,在大人面前基本上都很放肆嗯,這一點也非常重要。
他父親看到成績單上的數學一百,語文九十九的分數後,立即地笑容滿面,對也在場的黃建國大大點頭:“還是你會教他。”
黃建國如實道:“我可沒教他什麼,而是你這個兒子都成精了。”
陳雨城的父親陳石軒以為黃建國說謙虛話,不過不管是怎麼回事,兒子能考到這個分數,讓他太高興了,當場就拿出十塊錢來獎勵陳雨城:“這是我獎勵給你的,當然包括壓歲錢,你這樣我才真正的高興,以後爭取考到一中,再上大學。”
陳雨城笑著點頭,對於父親的性格,他當然是一清二楚,虛榮心很大,是那種以前兒子的學習成績本來只有六、七十分,都跟別人說自己的兒子考了八十分的人。
前世後來他是花錢,託人才上的縣一中,但他父親跟人家說是他考上的
很汗
再重來一次,面對著父親已經得意忘形的笑臉,他很大聲地說:“爸,你放心吧,考一中是小兒科了,考上重點大學也只時間的問題。”
陳石軒更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手下意識地在口袋裡直摸。
陳雨城笑著揶揄,“爸,你不用再獎勵什麼給我了,只要你不把這十塊錢收回,那就謝天謝地。”
頓時,陳石軒的手僵立在空中,一臉的笑容也凝固在臉上。
而黃建國經過半年的與外甥相處,早領教過外甥的厲害,再加上他也知道這“過去式”的姐夫是什麼德性,不由大笑起來:“哈哈石軒啊,你現在知道這個兒子的厲害了吧,我勸你不要再收回那十塊錢了,就真的獎給他吧,其實城城還不見得就稀罕你那十塊錢。”
前世陳雨城的壓歲錢,只要他父親在身邊,基本上全被沒收,當然,那也基本上是在縣城過年,並且父親在他身邊的時候。
只有他在外婆家過年的時候,外婆、舅舅還有媽媽等人給的壓歲錢,才會穩穩地保留到最後
被抓住了痛腳的陳石軒很尷尬地笑了笑,但他還是想收回在舅子面前獎給兒子的十塊錢地畢竟這個時候,他的每月工資也只是那麼幾十塊。
但父子倆單獨一番談話後,他那個想法就無影無蹤了。
起因是陳石軒還是想把兒子接到縣城去過年,每年過年也是他和弟弟、妹妹,以及母親(陳雨城的奶奶)、繼父團聚的時候,每年過年那個家都相當熱鬧,一張大圓桌坐得滿滿的,吃完喝完,接著打牌或是看電視。
陳雨城那幾個說親不親,說不親又很親的叔叔,也不是說個個都很壞,相反表面上個個為人都不錯,只是隔了那麼一根紗之後,特別是當陳雨城長大後,給他的感覺就是還不如純淨的表叔給他的感覺好關鍵時候很靠不住。
總之,隔了根紗,比如前世陳雨城跟繼父與母親生的弟弟,相處起來也是感覺怪怪的,而且這種怪怪的感覺很難跟別人說出口
所以他重生後就堅決地不再想跟那些叔叔們有太多的瓜葛,前世他長大後,也一年比一年少去那個繼祖父的家,特別是當奶奶病逝後,他基本跟他們沒來往了,難道這也是一代人跟另一代人之間的不同之處?
但他的父親陳石軒又是一種性格,在陳雨城的記性中,這個父親始終留戀那個繼祖父的家,為什麼呢?或許這就是性格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