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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所接的工程或單子,基本經得起考驗。
只是在這樣的飯桌上,鄧礦長被陳雨城這麼反將一軍,讓他感到十分地氣憤,事後嘀咕了好幾天。
不過,對於現在的陳雨城,他還真不敢疏遠,不說別的,就是陳雨城指點他買郵票的事,就足夠他感恩記德。
所以,他氣消後還特意地延後了回礦上的時間兩天,放下架子地聯合黃建國,找到陳雨城虛心地請教了一回。
對於繼父的這種態度,陳雨城基本滿意,只是他也知道以繼父的文化水平,再往上一大步是完全不可能,有生之年能進步到正科的級別就該做夢都笑醒,再加上到了九二年,把手上的猴票一脫手,他就能做個小富家翁地倒處釣釣魚,或是在縣退休老幹部中心跟人打打門球的那種愜意又輕閒的日子。
於是,在飯桌上,陳雨城就幫繼父小小的謀劃了一下,他道:“你現在不要急,穩住就可以了,到了趙書記去了縣裡當上要職之後,那時,你再拿礦山的地圖來,我給你圈點一下,然後我想那時你的正科就跑不掉了。”
鄧礦長開始好久都沒想通,因為其實他的情商與智商都不算高,只是以前的運道較好,身家清白,根正苗紅,才當上幹部的。
但話又說回來,他終是在官場鍛練了那麼多年,好一陣之後,總算若有所悟。
只是他又問道:“你怎麼能肯定趙書記能去縣裡還當上要職?那還需要升官的速度比較快吧,不然我這黃花菜都涼了。還有,你讓我拿地圖給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哪有特大礦脈?那你真是在跟我開玩笑了,連地區探礦局的人都找不到大礦,你憑什麼能找到?”
但陳雨城轉過頭就不理他了,而且跟鄧礦長這類人說話,就只能說這麼多,說得越少,會反而讓他們感到越神秘,越會自己拼命開動腦筋去想,所以多說不靈。
陳雨城只看著在旁邊早就躍躍欲試,很想發言的舅舅;“舅,你有什麼要說的嗎?不說的話,那我就不參與你們大人的事了啊。”
被陳雨城這麼一威脅,黃建國罕見有些害羞地扭捏道:“城城是這樣的,嚴主任說,年後考慮調我到採購組,聽他那意思還有可能讓我當副組長。”
“啊!”這可真把陳雨城給嚇一跳,因為他深知舅舅這個人歪點子不絕,正點子沒有,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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