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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人才。”
在這種事上,秦玉琴哪說得過陳雨城,又被陳雨城擔了個乾兒子的身份,他還在那強調,他就是她親兒子,弄得她真是上不去下不來的。
最後,陳雨城一句話打動了她:“如果你真是一個好媽媽,就接受我的這一份挑戰,如果你真是一個堅強的好媽媽,就好好的做生意,做給大家看,做給我看,同時還要把小雪小梅妹妹教育好,如果她們不會讀書的話,我是要找你責問的。以後我要聚媳婦的時候,也同樣要問媽要錢,而且不要以為日後可以幾個小錢就能打發我。”
在秦玉琴暈乎乎地接過三萬塊之後,然後陳雨城還跟她說了很多做生意與教育孩子的細節上需要注意和考慮到的問題。
他推心置腹地跟她談了一天多的時間,其中的要點,還幫她用個小日記本子記了起來,畢竟她此時還真是一個農村婦女,在眼界與心態沒開啟之前,真要讓她就這樣去做生意,她會根本找不到方向,也根不會懂那些規則之外的潛規則。
其實做生意的根本就是不管是小生意還是大生意,最好是背後要有人幫著,而且這個後臺越強硬越熱心越好,有什麼不懂的後臺也可以指點一二。這是華夏的特色,不然光這個費那個費,工商管理的刁難等,就會讓一個一心想做乾淨生意的人,寸步難行。
秦玉琴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學生一樣地在乾兒子面前上課,而且也像是強行地被幹兒子這樣的擺弄,被硬生生地推上了一條自己以前想都沒想過的生活之路。
本來,就陳雨城跟小雪兒的那種關係,他幫人不應該幫到這種程度,不過在那天他經過銀鳳村,準備去熬山躲避的時候,忽然的起意,也讓他忽然感到這就是緣份再說幫人最好是幫到底,不然小雪兒的命運,會仍然在原地徘徊,那樣還不如不進她的家門。
在陳雨城硬生生地逼迫著乾媽秦玉琴去了青石街一趟,開始認真地按計劃進行買房置店的時候,等她一回來,陳雨城就提出自己要走了。
一下子秦玉琴就感到天要塌下來似的,心裡沒了絲毫的主意,但是她還不好強留住他,只是那麼硬嚥地抓住他的手:“城城,媽會幫你留住娶媳婦的錢,只是你要經常來看媽,不然媽會很難過的。”
陳雨城笑著糾正她的說法:“不是留住,媽要是看得起我這個兒子的話,就一定先要把那筆錢全用出去,然後把它賺回來,過幾年再給我和小雪、小梅都賺到大筆的讀大學、娶媳婦的錢,這樣才算成功,才算對得起我的用心,知道嗎?”
本來陳雨城真不想說“對得起用心”這種話,但怕她不明白,於是說了就說了。
而其實,秦玉琴又怎麼能不明白陳雨城的良苦用心,這乾兒子真會缺那麼一點娶媳婦的錢?他才這麼大,就這麼有本事,以後還不知道多有本事。
她知道他那是安慰自己,給自己一個藉口,讓自己放下心裡的包袱,她說不出來,但心裡是明白的。
所以她紅著眼睛地用力點頭:“媽知道了”
於是這天清早,陳雨城用力地抱了抱秦玉琴,再看了看熟睡中的小雪兒,然後就那麼頭也不回地大步而去。
五月中旬,陳雨城的父親陳石軒忽然被調到縣城林業局工作,而且還擔了個科員級某辦公室調研幹事之職,分了一套較好的帶廚房的一室一廳的房子。
就是說陳石軒被提幹了,但也就是那種不是幹部的幹部。
這一下,陳石軒只覺到自己有了前所未有的幹勁,他本來工作就十分的積極,這下變得基本不呆在家裡的狂熱工作。
但是陳石軒這樣接受了那份調動和提幹,讓陳雨城萬分的被動,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他,被迫在縣城父親的新家現身,然後見到了背後具體操著父親這一切的一位文秀可親的省城來的中年幹部。
這又是另一來路的人馬了,不過這一來路的人馬,來頭雖然沒有呂老太爺那種元老過去的顯赫地位與光榮的革命歷史,但卻是新華夏那十年之後才升起的政治新星,就從他們這種不溫不火,淡如水的操作手段,就知道那個為頭的或是他身邊的智囊,深諳人心,站在那麼一種高位之上,笑看人間百態。
然後陳雨城就與中年人進行了一番較詭異的一對一談話。
中年人半句也不提要求陳雨城怎樣回報,反而非常關心、關懷陳雨城,以及他的家庭的學習、生活情況。
談到半中腰的時候,才笑眯眯地道:“聽說,你本來可以在北都上學,為什麼你寧願呆在這麼一個偏遠的縣城甚至是鄉下?”
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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