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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笑,三女的輕輕的交談聲忽然一停,然後就聽歐陽映雪氣惱道:“你笑什麼笑,你剛才偷聽了?”
原來三女一開始就在那先談起了穿衣時尚,歐陽映雪說市面看不到兩件讓她合意的衣服,於是就那麼討論起來,從衣服談到鞋,還有內衣真把陳雨城當成了透明人了。
陳雨城沒聽,是真的遮蔽她們的談話內容,當她們談到襪的時候,就開始了所以他有些茫然:“沒有啊,真的沒有,我是想到一部電視劇。”
於是就只見歐陽映雪不相信地仍然鄙夷地看著他,歐陽冰暈紅著臉兒地低下頭,因為剛才她也參與了討論,此時歐陽映雪一喊,她似乎才意識到還有陳雨城坐在旁邊,那麼剛才自己都說了什麼啊?!
呂芷青卻這個看看那個,然後桌底下就去踩他一邊若無其事地問:“哪部電視劇,說來聽聽看。”
陳雨城為難道:“還是不說了,我也嗯,只知道個大概。”
“你不?”呂芷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立即地,陳雨城只覺她眼睛的魔焰又開始燃燒起來,一陣頭皮發麻之下,想到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不要傷及無辜啊,再說男女之情豈是能亂來的,到時候可能傷害的就不僅僅只是兩個人。
於是他連忙投降地站了起來:“好,內容記不清了,但應該今年在香港開始播放,主題曲我倒是記得,就為大家清唱一下給大家助助興。”
要說陳雨城這話,已經說了不該說的,但呂芷青她們又怎麼會那麼警醒,再說她們此時的注意力也都放到了陳雨城唱歌之。
呂芷青都驚訝的下巴都似快掉了下來,“你還會唱歌?”
陳雨城鬱悶地道:“唱歌誰不會,只不過你想讓我如專業歌手那樣,肯定不現實,我就問你們要不要聽?”
“要聽!”這時三女倒是出奇地心念一致。
“那好。”
而這家酒本來就鼓勵消費的客人自娛自樂地唱個一、兩首歌活躍氣氛,當然基本每晚他們還有無名的歌手定時獻唱,以及一個同樣一晚趕幾個場的小樂隊,那都是這個時期在北都混飯吃的無名音樂人,也基本一直到二千年之後,還有這類音樂人在這類小酒或舞廳中,掙扎著討點生活費,以及期望著被某個唱片公司的經理或老闆碰後發掘出來。但眾所皆知,這類人一般想成名很難
所以,陳雨城去一跟酒的經理一交涉之後,酒經理沒說什麼的就同意了,還問他要不要伴奏。
但那首《一生何求》才剛剛出來,這裡的樂隊可能有那歌的曲譜嗎?
陳雨城只能是搖搖頭道:“謝謝!不用了。”
然後他就在酒側邊的小舞池兼演唱的地方,試了試酒經理微笑著遞過來的話筒,那麼試音兼帶開場白地道:“這是一首來自香港電視劇的主題曲:《一生何求》,我把這首歌獻給後邊在坐的三位女士,也獻給大家。”
然後陳雨城就那麼幹利淨落地用粵語唱了起來:
冷暖哪可休
回頭多少個秋
尋遍了卻偏失去
未盼卻在手
我得到沒有
沒法解釋得失錯漏
剛剛聽到望到便更改
不知哪裡追究
他自己唱著,自己好象先一步迷失自己,心裡面也那麼的忽然間感慨萬千。
曾經剛剛發現自己回到一九八零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可以再一遍地重溫過去,但後來他發現那根本不可能,一回朋一生朋,但是如果朋不再是朋,就永遠了不可能再是朋戀人也似乎是那樣,因此真正讓他銘心刻骨的戀人,到現在為此,他一個都沒去碰,而那些情義已絕的朋,亦是如此,不忍再面對,不管好與壞,難道不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以及生活與現實就是那樣,容不得半點浪漫與想象,以及像郭靖、丁有健義不容情男主角那樣的男人,在現實生活中,要麼不存在,要麼很難生存。
真的是付出一片真心,就可以交到朋和另一半嗎?
現實生活會告訴你,人的心是那樣的容易變。
其實他自己問自己,何嘗不是總是那樣,躍躍欲試地想去進行新的嘗試,因此他才愛如珍寶一樣地忍耐著,明明可以親吻呂芷青的時候,也莫名地忍住,就怕自己會忽然厭倦,會忽然失去新鮮感,以及那一份激情四射的心。
當然他的想法其實已經脫離了《一生何求》這首歌的歌意,而是已經想到了另一個層面的思考,但能說沒有類似之處?
人們往往就是那樣,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