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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把一個小混混一槍打死,弄得好一陣風雨。
再加上前兩年的公社派出所王所長,就是因為開槍打死了人,才被調走並降級地,所以趙向北挺擔心他的。
閒話少說,就說出發後,大舅舅黃建東當前帶路,更前面的是他的一條母狗花花,他的狗都不用皮帶牽住的,因為就算狗跑到前面去了,它還是會回到主人身邊的,它的活動中心就是主人的即時位置。
陳雨城的大黑開始只緊跟在陳雨城的身邊,很尊貴很傲慢的樣子他大舅舅還笑:“城城,你這狗估計還不會打獵啦,要多訓練幾次。”
但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忽然大黑就急竄了出去,而前面的花花倒是停住了,像是很不理解地在那東張西望,它看看主人,又看看前面一閃而去的大黑。
就見大黑撲到一片山上的茅叢之中,不兩下就咬著一隻又大又肥的大灰兔出來黃建東看得眼珠子好懸沒掉下來。
趙向北其實也大吃了一驚,畢竟他沒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大黑抓兔,感覺真是太容易了,就這麼撲過去,然後就有了。他笑道:“大黑真不錯,好狗!”
其實陳雨城感知到,前方不止一隻野兔了,而是一窩,但大黑只抓了其中的一隻公兔,唉!動物其實也挺可憐的,但這個世界就是人吃人,人吃動物的世界啊,他憐憫的過來嗎?
當然,陳雨城的憐憫之心,也只是一閃而過,畢竟不傷害懷孕或哺乳期間的雌性動物以及幼獸,這可是他教了大黑好久才教會的,他覺的做人做事,適中就好,不然不是被人看成另類,就是被看成無情的惡人。
之後在黃建東把被大黑咬死的野兔用繩綁了一下背上再出發之後,他就時不時打量大黑一眼,嘴裡嘖嘖地不知是讚歎還是什麼,但毫無疑問,他對大黑已經是非常地狂熱了。
不過,陳雨城是不可能把大黑讓這個大舅舅的,而黃建東也不會去搶外甥的心愛之物,那麼就繼續向前搜尋獵物吧。
忽然就看到前面的花花在地上直聞,然後叫了兩聲又向前面衝去。
黃建東憨厚地笑道:“花花可能發現什麼野獸的氣味,不過這狗吧,也不能完全相信它,你要相信它,跟著它亂跑,會跑死人的。”
果然花花跑出去後不久,又跑了回來,老獵手就是有經驗,而且打獵其實還是以人為主,狗為輔。
之後,一頓攀山越嶺其實也就是爬上了山中的一個小山頭,因為在群山之中,山頭是綿延起伏的,走在山脊上,要比走在半山腰舒服多了。
趙向北已渾身是汗,累的氣喘吁吁的,他偷眼看陳雨城,發現這個大小孩居然氣定神閒,只是臉色更紅一些,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小汗而己,一幅餘力充沛的樣子。
黃建東開始也怕這個大外甥經不住考驗,但事實證明是他多慮了,看起來大外甥似比老山民還要穩健、輕盈。
都不由讓黃建東產生一種錯覺,感覺外甥變成了弟弟,一個陌生的跟公社書記交朋結友的弟弟。
事實上,不管哪個年代,也不管在哪個圈子裡,要獲得別人的認可,肯定首先是要有實力,就比如打牌,如果你的牌技實在是太糗,就算別人要巴結你,非要跟你打,那也是打得心不甘情不願的,而除了實力之外,還要人緣,一個人的外貌、談吐、脾性和修養,雖然別人一般不說,但接觸稍久,都會心知肚明,特別是混官場的,中高層先不說,就說這基層,那幾乎個個是光棍眼中揉不得沙子,現實得很,要跟他們混在一起,打成一片,說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
不過,陳雨城也根本是無心的,也許正因為他是無心的,才勝於有心,加上籃球打得好,還在長年逃學的情況下成績優秀,別人對他又好奇又在相處後,感到有意思,他們也在不知不覺中,雖然明知陳雨城還是一個初中生的情況下,仍然不自覺給予了他同齡人的地位來對待。
再加上在趙向北這個圈子裡,由於趙向北是核心,加上陳雨城的個人魅力,實在是讓人無可挑剔,所以陳雨城無形中幾乎成為僅次於趙向北的另一個核心,再有眾所皆知的那個說不得的原因,讓不管是寧瘋子還是老張老李,在暗中其實是非常在意陳雨城的想法的。
這樣的事情,說起來也許真的很可笑,但正像某位先賢說的那樣,存在就是道理,或者反過來說,這根本就無需道理,大家就是喜歡陳雨城加入,就是願意在大叔的隊伍中,出現一個初中生,怎麼不服啊。
只是黃建東這個遠親大舅舅,由於跟陳雨城接觸的少,就感到非常的驚異了,要知道自從昨天趙書記一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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