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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的。
因為幾場籃球賽後,讓趙向北、老張等人,都不知不覺地把陳雨城當成圈子內的人了,有時候真的很容易讓他們忘了他的年齡。
於是,在空曠的野地上,就響起了國產AK破鑼般的噠噠聲,當然,陳雨城也只是點射了一下,浪費了兩顆子彈,把一個預先放在一個土堆上的小石塊打飛。
寧瘋子、老張、老胡看後,都相當的無語,趙向北不由也嘆了口氣:“我原來還準備教教你的但你在孃胎中似乎就會了。”
“呵呵”幾個人笑了笑,他們也像黃建國那樣習慣了,神童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啊。
陳雨城感到自己似乎過了,就撒謊解釋了下,“我繼父是礦長嘛。”實際上他這一輩都還沒去過礦山。
趙向北他們這才恍然有悟地點頭,此時的清武鎢礦,因為要守礦和民兵訓練,配有很多的槍支,但實際上子彈都是給領導與守礦隊員給浪費了,前世陳雨城去礦山上玩的時候,帶回外婆家的都是大把的彈殼,還有裝嵌子彈的弓形鋼片彈卡,就差沒把整個彈匣拿回來玩。
這一次的目的地,當然是熬山,但趙向北他們也不是完全地去玩,而是以工作為主,打獵只是順帶和次要。
只是誰又去管他們是去工作還是打獵?總之,當領導的若是要找藉口,那真的太容易了。
於是,五人加一條狗,擠上了一輛破吉普上,實在是有點擠啊,最後還是大黑下車跟在後面跑才解決問題,因為它的體型太大,光它就佔了整個後坐,它一上,人根本沒法坐。
不過,對於熬山那條路,陳雨城是太清楚了,二千年後都是那麼坑坑窪窪,時不時馬路被水溝截斷,那是農民為灌溉水田挖的,碰上小小的河流的時候,只見到一邊兩根大樹做成的車橋,而且那兩根樹木要麼一根在上,一根在下,要麼已經輾成中間空出一條大縫,
所以兩邊的車輪往往只能一邊對準一根樹木,稍偏一點,車就掉下去了。
那種過車的驚險程度,實是讓人冷汗直流,還有盤山的陡峭山路,稍一不注意,就是車毀人忘的結局。所以,在這條路上,不管是什麼車,車速都完全快不起來,大黑能輕鬆跟上。
總之,陳雨城去過很多地方,這座山那座山,廬山、黃山、華山的,但若論通車的山路之驚險,就數熬山這條路死亡的味道更大。
開車的是寧瘋子,但就是膽大如毛的寧瘋子都開得心驚膽跳,在過了靠近公社的一段路後,寧瘋子就在車子蹦蹦跳跳,打方向盤的手震得直顫中說話。
“這條路也就是那兩個不怕死的拖拉車司機敢開,論車技,我覺的在全國可能就是他們最厲害。”
這是事實,不論是哪個司機,在這條路上鍛鍊個兩年還倖存下來,技術一定就出來了,在這之前,在這條路上已經犧牲了好幾位司機。而且不說這條路了,就清武鎢礦那條較大的山路,陳雨城曾經最熟的兩位司機,全部前後犧牲,其中一位是清石街的名人,另一位是個相當好的老好人,陳雨城小時候,走在半路時,他都會停下來,問陳雨城要不要搭車
趙向北由於才調來半年多,他是第一次進熬山,但就是開始的相比整個路段而言,其實是最安全的一段,都坐的頭上出汗,他說了一句:“這路真能通解放?”
因為熬山是青石街公社的第一木材輸出地,公社的小林管站就是靠熬山吃飯的,所以肯定要用大卡車進熬山裝原木,一般這種原木只是去了枝節,有的樹皮都不剝光,就碼好等著運出去。
而這個時候,華夏的卡車,主要是老解放牌汽車,所以趙向北才有這麼一問。
寧瘋子在青石街呆的年數多,自然清楚,“是啊,不進怎麼辦?但沒幾個司機敢進的,所以啦,每次林管站的那些人都像求神拜佛一樣求那些司機。”
趙向北沒說這路為什麼不好好修修的這種傻話,公社的財政情況,他心裡最清楚了,雖然只來了半年。
陳雨城就更清楚青石街公社財力情況,知道日後的青石街鄉、鎮,有多麼的窮,二千年後都不見動靜,就甬論現在了。
忽然,車子在經過一個叫銀鳳的小村時,陳雨城不自覺地把目光投向一片路邊的民宅,看似他並沒有什麼異樣,卻冷不丁要求:“寧叔,停一停。”
坐在副駕駛位的趙向北滿是疑惑地回頭:“你要幹什麼?”
陳雨城微露小虎牙地一笑:“趙叔,下來體察一下民情也好吧,人民需要你啊,不需要多長時間,給我十分鐘。”
趙向北滿頭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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