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這是什麼狗,看起來這麼高大凶猛?”昨天見過面的老胡怪叫。
陳雨城靦腆地道:“就是土狗?”
趙向北生氣了:“你這可能是土狗嗎?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你!”
陳雨城:“但從實事求是的角度上說,它就是土狗好吧,我騙你有錢賺嗎?”
一群人都笑,但老胡還是搖了搖頭:“絕對不像土狗,這比縣裡警隊的狼犬都大了。”
趙向北自從第一眼發現大黑後,就心癢難耐,但以他的體格和部隊出身,都不敢過份親近,只敢站在邊上張望。
只是他張望了一下之後,終於忍不住了:“我說,你這條狗還溫順吧?會不會亂咬人?”
事實上趙向北一邊說,一邊看著大黑的時候,大黑那綠森森眼睛就盯住了趙向北,讓他這個曾經的某軍營長都心裡打鼓,感覺這條狗好像對自己有敵意,似乎馬上就要咆哮發威了。
當然一般來說,大黑是不喜歡被別人亂摸的,除了丹丹和陳雨城外,現在就是黃建國有時候摸摸它,它都會低沉地咆哮幾聲,表示不滿。
所以陳雨城笑道:“聽說有個小偷就是被它咬到去住院的,那晚那聲慘叫幾里遠都能聽到就是因為這樣,我外婆那個貨蓬,一到晚上沒人敢靠近,當然你要摸摸它的話是可以的,只是你最好是輕點,並順著毛摸,不要做拍揉捏等動作。”
趙向北就怪叫了:“你還說是土狗,有這樣的土狗嗎?你看它哪點像土狗,眼睛像狼,爪子壯的跟老虎似的。”
確實,猛一看過去,大黑現在真的不像是土狗,反而像是一隻小老虎、黑豹子的綜合體,而且隨便往哪一立,都是不怒自威,隱隱中給人好大的壓迫感。
趙向北不摸了,但提出了要求:“你這條狗能不能放到我家養幾天?”
陳雨城:“那我外婆的貨蓬怎麼辦?”
有大黑,晚上的時候,貨蓬不用人呆在那,不過一般陳雨城會睡在貨蓬裡跟大黑一起守,只不過他睡覺,大黑站崗。
趙向北鬱悶啊想了想,怒了:“你外婆那些土煙、酒什麼的能值幾毛錢?再說有損失我賠給你不行嗎?”
最終沒人敢摸大黑一下,大家最少離它二步之外,連趙向北都莫不如此,
暫時大家也沒再談大黑,只不過時不時瞄上一眼,真是又喜又怕啊,男人大多如此然後話題一轉,又變成籃球。
老胡道:“我已跟派出所、學校那邊打電話了,他們的聯合隊伍估計就要來了,我們也要準備一下,看看今天誰上場?不過陳同學今天一定要上。”
說話時,老胡帶著笑意地,有意無意地看了陳雨城幾眼。
趙向北若無其事地問陳雨城:“你說呢?”
陳雨城很頭痛地道:“我對你們的實力根本不清楚,對他們的實力更不明白(指派出所+學校),你跟老胡不要這麼無良地捉弄小孩好不好好吧,如果老李上場,我打他的替補好了。”
幾個昨天沒見過陳雨城的幹部,聽得萬分驚奇,這個大男孩(其實最多半大男孩)說話時,居然一點都不緊張?要他們在趙書記面前說話,也不可能像他麼發揮自如吧。
但老胡、老李他們一場球似乎就習慣了陳雨城的人小鬼大,聽了都笑,老李謙虛道:“小陳昨天打球打的很好,比我強多了,小陳你上場,我打你替補。”
老李可真是人精啊直接把“陳同學”的地位提升到“小陳”的境界。
老張過來湊熱鬧:“派出所那邊有兩個比較能打的,學校那邊也有兩個,今天我們跟他們那些壯漢打,凶多吉少,小陳一定要幫我們力挽狂瀾啊,拜託了!”
陳雨城驚奇地看了老張一眼,昨天還沒發現,今天才感到這老張估計是筆桿子之類的,說話文皺皺的,後來陳雨城才知道,這老張就是筆桿子出身,現公社委員會的大管家。
或許這也是昨天選邊時,趙向北把他選到自己一邊的原因,估計老張是他的死忠干將。
最終定下來了,其實也就是趙向北很不客氣的指派,五個主力隊員,他自己、小謝、老張、老胡和陳雨城,老李和另兩個中年人打替補。
原來昨天的半場就是公社政府的全都主力了暈!
然後就聽趙向北在佈置戰術,但陳雨城只聽到他說某某防寧所長、某某盯防體育老師什麼的,再有就是搶籃板積極點,還有非戰術之戰術,只聽趙向北很無恥地說:“對他們不要客氣,誰敢動作大,就狠狠瞪他們一眼,我看誰敢?”
無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