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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表情。
“喂,喂,呂芷青有話好好說可以嗎?不要這樣”
“哈哈你也有怕的時候,我總感到今天的你,挺不正常的?”
陳雨城終於翻了個大白眼,到底是誰不正常啊?
“呃,大小姐,你要知道我還是一個初中生,跟你這個大學生在一起,當然是有差距和代溝的,也許你跟我說些兒童趣事要好些。”
“拉倒吧你!”呂芷青悻悻地鬆開他的衣領,又忽然出奇溫柔地幫他整理弄亂的衣領,“你這人挺奇怪的,我們交個朋友吧,對了,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我弟弟的病?”
說話間,呂芷青的眼眸中變幻著令人讀不懂的色彩,而事實上,她也是像撿到了一個好玩玩具的大女孩一樣,此時心裡對陳雨城充滿好奇心,並且直覺像陳雨城這樣的人,也許這一生中,她就只能碰到這麼一個。
當然她那種猜測是很正確的,只是
說到這裡陳雨城當然不能不重視,想了想後正色道:“這個要見到你弟之後,才能知道能不能治好他。”
“那麼交朋友呢?”
“不勝榮幸!”
“喲,文縐縐,剛才又是誰跟我說,說些兒童趣事,你像兒童嗎?”
陳雨城再次無語,忍不住地又說了句不該說的話:“那你想怎麼樣?”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忽然間兩人就那樣的停住了話頭,那麼地對視了一兩秒。
莫名的呂芷青臉兒緋紅如霞,然後目光迷離地看向遠處,又忍不住再回頭打量這個根本不像十三歲男孩的大男孩。
陳雨城被她看得萬分不自在,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些美女被人注視久了之後的反應。
但是放到他的身上就真令他哭笑不得,難道帥了點真的是罪嗎?
然後他只能苦苦煎熬著,一心對自己說,目前這個呂大小姐不宜得罪,將就吧將就,為了心中的信念與理念犧牲吧犧牲,畢竟比起老革命們來說,這點犧牲實在是太輕微了。
但讓陳雨城沒想到的是,他剛剛脫離了與呂芷青在一起的煎熬的痛苦,馬上又要面對著另一場煎熬。
因為呂家晚宴開始了
幾乎是凡呂家在京重要親屬,都參加了這場晚宴,自然人看上去很多,大圓桌都擺了兩張,還有小輩們的兩桌。
雖然說陳雨城沒遭遇古時那種進宮晉見皇上皇后的那種場面,但是當他跟隨著呂芷青進門的時候,感覺到那種氣氛,跟忽然間被傳喚入朝議大殿沒什麼區別,百分之八十的呂家親屬都停了下來,注目著他,最上方是一個穿著沒配肩章軍銜的將領服的老爺爺,看他的鬍子都白了,沒九十也有八十了。
其實這個時候,陳雨城外婆的父親,也就是他的外太公還建在,當年當過縣一中校長的外太公,也有一蓬雪白鬍子,很有點鶴髮童顏的味道。
只不過當陳雨城的目光,穿過大廳注視到那個威嚴的老人的身上的時候,感到對方的那種氣勢,就比外太公要大了好幾倍,當然那都無形的東西。
不過從可以看見的東西上說,首先就是這位老人比起他的外太公來說,表情上也嚴肅很多,一看就給人一種很肅穆很強硬的感覺。
然後他跟隨著呂芷青地一路而過,就像是被檢閱的一個小兵似的,呂芷青一直把他帶到主桌之邊上的時候,最上首的老爺爺才露出了微微的一絲笑容。
“坐,請坐,不用拘束,這就是我們家的一個很普通的晚餐。”
陳雨城沒像普通的小朋友那樣,一一禮貌地叫喚在座的前輩們,而是隻那麼微微一禮,沉默地走到特意空出來的末座的空位之上,在坐下之前,他才說了一句話:“呂太爺爺,各位長輩,客套的話我就不多說,這次前來京城,也就是看看能不能為紅兵同學的病效點微薄之勞,當然如果能起到一些作用,那是我的光榮,同時,我覺的,就我本人前來這件事,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能治就治,不能治我就走”說到這,他就沒再說下去,再微微一禮,就坐了下來。
把陳雨城送到位子上的呂芷青衝著上面的太爺爺一吐舌頭後,轉身就走,因為這桌還沒她的位子,她要去跟小輩們打成一片。
就說陳雨城坐上主桌的末位,又說了那麼一番話之後,在座的好像都有點小驚訝,事實上之前他們中就有人說過,把陳雨城安排到主桌上坐下,有點小題大作,沒那個必要嘛!而且在呂家的主桌之上,有這麼一個外來的大男孩的位置子嗎?
不過既然是老太爺發話了,他們不願意也只能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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