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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少年當然就是陳雨城了,此時他真不知道再跟這位山東大漢說什麼了,不過人家大老遠的,開車送他來,也真的是一份大人情了。
想了想後,他不由笑了起來:“許哥,對不起,我傷了你的心,這樣吧,我知道你好奇,你想不通,你們是不是早存了帶我來玩一趟,然後又接回去,然後你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許志軍的眼睛瞪圓了:“你怎麼知道?”
其實這種事還用猜嗎?按照正常的思維分析,部隊的師長玫委,想一想之後,就覺的那是開玩笑,他們不能讓一個小孩就這麼白白的有去無回,因為這個少年不是去打獵什麼,而是要採老山參,就說這老山野在八十年代的東北是還有一些,但絕對不是在人煙地帶了,真採老山野,就必須夜宿野外,然後只有一個結果,小武林高手也會凍成冰人。
而許志軍的上級也是那麼交待的,就是讓他帶陳雨城在長白山山角下某個村轉一轉,然後帶回來,現在被陳雨城一口道破,他當然有些小驚訝。
但是陳雨城回答的也絕:“我就是知道了。”
許志軍的大臉就苦了,嘆氣道:“小城啊,你不是想害我完不成任務吧?”
“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而且是你也早想的一個機會。”不想,陳雨城話鋒一轉地直指人心,接著繼續笑道:“到了地點之後,我們比劃一下,許哥,你要是能贏了我,你就把我帶回去,要是不能的話,那你就自個回去吧。”
許志軍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那麼斜視帶笑道:“好吧,那就這樣吧。”
事實上,不說許志軍,就是他的團長師長們,都想跟陳雨城比劃比劃,軍隊是什麼地方?那是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地方,在這種地方,有的是武林好手,硬漢子,以及大批大批精力過剩的兵們。
但是看到陳雨城之後,他們全部打消了念頭,為什麼?
不好意思啊,勝之不武,因為雖然陳雨城的個頭噌噌的長,現在比以前又高了點,大約已經有了一米六五的樣子,但是給人一看,就是一個稚氣未脫的中學生,那怎麼比?傳出去,還說他們大人欺負小孩。
再加上陳雨城很低調的從不誇耀自己,那他們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但話又說回來,呂家多少介紹了一下陳雨城的經歷,比如與北都少年武術隊的較量經歷,這個就很吸引人的眼球了。
因而許志軍在心裡面其實還是很想跟陳雨城交交手,再加上他在內心之中,也是不服人的性格,並暗暗的對於陳雨城那種“安靜”很不習慣,使他那種心裡越發強烈。只不過是因為他又不是鼠哥那種人,還是頭戴紅星,有紀律、有信念的軍人,才把那種想法放在心裡。
此時陳雨城“主動”要求,正中他的下懷。
一天後,在長白山山角之下的一戶特樸實好客的人家的家門前的雪坪上。
站著一位老人、兩個孩子以及一對夫婦,還蹲著一條大黑狗,這老人孩子與夫婦,都是下扎褲角上籠破棉襖,頭縮在皮帽之中地,好奇無比的打量著中間兩個超級不怕冷的一大一小的兩個男人。
準確的說,一個解放軍叔叔,另一個是小哥哥,特別是對於兩個孩子來說,他們真的感到很為難,都不知道站在哪一邊加油助威。
因為一邊是親愛的解放軍叔叔,另一邊的小哥哥昨晚對他們可好了,不但給糖他們吃,還給他們講了一個獵人和狐狸的故事。
尤其是是小哥哥的笑容,特別地讓他們感到親近。
而老人此時世故的眼睛裡面,也不世故了,裡面是一片茫然。
其實許志軍與陳雨城昨晚就比了一回——掰手腕,還加上主人屋裡的唯一壯男,結果很出人意外,在屋主人跟許志軍一比,然後甘拜下風之後,許志軍與陳雨城的較量的失敗者,竟是那他們較量的平臺——他們把那張破爛的桌子壓垮了,弄得屋主一家乍舌,而許志軍眼睛緊縮。
以至於今天兩人拉開架式之後,許志軍仍然保持著昨晚帶來的警醒之心。
而這場比劃,他們先說好了,本著點到即止的友好原則,可以抱可以摔,也可以用拳和腳,但不準打臉和踢下陰。
於是,就見兩人拉開架式之後,許志軍也不想跟陳雨城比什麼拳腳,因為他下意識地認為,陳雨城既然跟少年武術隊打都能贏,那拳腳功夫肯定有很高深的造詣,那麼就揚長避短儘量纏住陳雨城,跟他比摔跤,用自己的體重吃死對方。這跟拳擊比賽,受不了對方兇猛的組合拳時,摟抱對方是一個道理,因為雙方一旦靠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