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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的一些,這幾位在青石街邊區的邊緣的幾個小隊裡,著實收了好些徒弟。
至於青石街街區的那幾個人,當然是把目光牢牢地盯在了陳雨城的身上,雖然他們沒辦法拜師,但還真不能說,鄉下人就哪裡蠢了,在他們親眼看過之後,那幾個突然冒出來的武師的土把式,真的無法吸引他們,至少是在他們沒親眼看到那幾個武師打敗陳雨城之前,他們是絕不會相信的。
這說明人們的心裡其實也是有一把秤的,只不過他們一般無法準確地說出這把秤的刻度在哪,而且對一些事物的秤量時,全憑他們自己的想法。
有個老不正經的武師說,他一手就能滅了陳雨城,只是街區地人就笑了,他還能滅了四毛嗎?
不過,這時候還有一個鄰省的練武之人很活躍,此人綽號鼠哥,他到青石街,倒也不是為了收徒立腕,而是做點偷運木材的活,平時就喜歡到處跟人比武,而且他所在的那個省,練武之風比J省要強,很多J省的小年青要練武,大人都說送到H省去拜師。
這鼠哥雖然不帶徒,但確實有些真功夫,一手地鼠拳(沒聽說過吧)打得極為順溜,扎馬出拳呼呼生風,身體也練的極為結實、沒有一絲贅肉,看起來很有國家散打運動員的身體和架式,當然一般人也不知道國家散打運動員是什麼身體和架式,甚至“散打運動員”這個名詞,大家都非常地不熟。到了《少林寺》的風潮來臨之後,人們的目光也更多的集中那些練武術套路的運動員身上。
但其實,武術這東西,單純練套路的是根本沒辦法跟練散打的抗衡,因為散打就是按實戰來練的,雙方如果真的較量的話,練套路的會被打得連牙都找不見,總之要想在實戰上佔上風,就必須按實戰來練,不然那就是花架子,純粹好看。
再說鼠哥,據說他來到青石街之後,就沒碰過對手。
就在出了陳雨城那件當街跟四毛那夥人打鬥的事件之後,沒兩天功夫,這位鼠哥忽然跟林管站一位退伍的偵察兵業務員,練上了。
那一天,偵察兵小李正在國營商店裡買東西,剛好售貨員是一個比較漂亮的女孩,圓圓的臉、面板白白嫩嫩的,估計小李對這個售貨員妹妹有想法。
而就在這個時候,鼠哥衝了進去,當場向小李發出挑釁,說是有蛋的就跟他出去單挑。
其實這鼠哥,雖然喜歡比武,但不可能見個人,就要跟別人比武,就是比武也不可說這麼難聽的話,何況是當著漂亮妹妹的面前。
事實上是鼠哥跟林管站有恩怨,因為鼠哥做的就是偷運木材的活,而林管站管的就是不準別人亂砍亂伐,尤其是還運出去私賣,那是不行的。
但具體內幕,卻是沒人清楚的,林管站的人都不清楚這件事的起因,或許這事本身就是那麼朦朧,加上鼠哥本來就喜歡找人比武,再或許他心裡有些想法吧,比如把林管站這位最能打的,打服了之後,那他以後偷運木材就順利了。
十有**就是那樣,鼠哥也年青,這時才二十出頭,不可能有老狐狸那樣的頭腦,而是想法直接、單純。
於是這兩人就出去了,後面跟著一大幫看熱鬧的,連那個漂亮的售貨員也跑了出去,剛好又出了陳雨城那件事,人們不積極才怪。
只是小李和鼠哥找到地方一開打之後,大家發現跟陳雨城KO四毛的場景大有不同,陳雨城與大黑的表演,像演電影,而小李與鼠哥一開打就,打得乒乓梆梆的,拳如雨點似的忽然只見鼠哥一伸腿,把小李摔了出去。
等小李爬起來,他再摔
說真的,偵察兵也分很多種,至少小李不可能是特種部隊的,再加上練武的,是要經常練的,小李可能是退伍之後就鬆懈了,養得那麼白白嫩嫩,結果就在這場單挑中,很快完敗,鼻青臉腫。
在前一個世界中,事後小李臥薪嚐膽地苦練了一陣子,房間裡還吊起了一個大沙包,但最終他還是沒打過鼠哥,後來鼠哥一人單挑林管站七八條大漢,而且是他空手,別人拿著傢伙,可見到後來鼠哥在林管站面前囂張成什麼樣子了。
但八三年嚴打時,鼠哥也被捲了進去,聽說判了十年。
讓陳雨城沒想到的是,在這個世界裡,這事居然很快跟自己扯上了關係。
先是街坊議論,說陳雨城如果跟鼠哥比比的話,不知會怎麼樣?
然後是鼠哥放話,歡迎陳雨城找他比武,甚至兩人當街地那麼隔著十幾米遠互相看了看,陳雨城看到鼠哥的面板很黑。
而鼠哥一看到陳雨城身邊的那條大狗,就不敢上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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