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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躲在一邊拍照片,基本拍下整個完整過程的寧瘋子與幾個民警才衝了過來,大呼小叫地拿下幾個已經不能動的混混。
遠遠在後面看的人,都看傻了,其實寧瘋子也看得雙眼發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哪有那麼快的?而且他們感覺上,也不感到陳雨城的動作有多快,只看到個頭不大的陳雨城衝到幾個混混身前出拳踢腿,但就是幾乎每一下都能打倒一下,那些混混碰上他後,好像變得不會打架了似的。
事後,派出所的幾個一檢查四毛他們的傷勢,發現居然都不是太重,最少表面上看不出有多重,爬起來後,都又能走能說。
最重是那個被狗咬的,手臂被咬了一口,有幾個牙齒洞,腫起來老大。另外四毛的手臂好像被傷了筋骨,現在幾乎不能動,膝蓋也腫了起來,走路都一拐一拐的,卻又可以確定骨頭沒斷。
寧瘋子仔細察看之後,直搖頭,也不知道他搖什麼?
也許他是覺的,陳雨城這個出手,真是太老到了吧,把人打成那樣,卻沒有一個算得上是防衛過當。
很快,整個公社街區的人就轟動了,人們三三兩兩地站在街道上,開著“小廣播”大會。
只聽一箇中年八卦幫小香主唾沫飛濺地在那比劃:“就是這樣,那狗像二郎神的哮天犬一樣,飛縱了起來,那個快,眼睛根本看不過來,然後嗖!地,神童施了個縮地成寸的法術,一拳打向四毛哥的臉,四毛哥頭一偏,一腳反踢,但還是神童更厲害一點,竟然一個點穴點住了四毛哥你們知道嗎,神童練得是‘神’打”
是的,“神打”僅就這個詞語本身來說,真的不是亂說,在J省甚至是鄰近幾省,都好像流行這麼一種說法,就是說武術有硬功夫和“神打”之分,硬功夫主要靠死練,而“神打”就比較神秘了,一般是師父秘傳,到了時候喝下師父給的一大盆鼻涕般的水,徒弟捏著鼻子喝下後,“神打”就上身了,還有很多說法,這裡就不一一表明瞭。
不過把“神打”按到陳雨城的身上,就不知那位大叔是怎麼想到的?
陳雨城只知道制服了四毛那一幫人之後,趕緊讓外婆接了貨蓬的崗,然後就開溜,估計最少半個月內,他不適合呆在貨蓬裡了。
再後就被鄭盛中找到,扯著他去見趙向北。
趙向北一見陳雨城之後,劈頭蓋臉地一頓大罵:“你這個小王八蛋,想找死啊,你腦子發昏了吧你不知道,你一個小孩跟他們那些混混打架有多危險嗎?”
鄭盛中在旁邊提醒了趙書記:“昨晚小城一腳踢斷一條凳子,還有酒瓶”
可能是見證了整個過程的鄭盛中,沒感覺陳雨城有多危險,唯一有點後怕的是那聲槍響。
而趙向北已經聽說了昨晚的事,以及今天衝突的過程,他其實也是為那聲槍響感到後怕,現在的混混真的瘋狂,竟然敢用槍?
但他也不想想,人家沒槍的話,敢靠近大黑幾乎形影不離的陳雨城?
事後的供詞證明,謝銘與四毛商議時,也就是感到大黑不好對付,才臨時借了把獵槍,當然他們萬萬沒想到,更不好對付的是人。
然後趙向北的思維就馬上來了一個乾坤大挪移,那臉上的擔心與憤怒一變地,變成了驚奇與懷疑:“小子,你真的那麼厲害?”
陳雨城看了一邊的鄭盛中一眼,昨晚還叫他們不要傳的?今天就親耳聽到從他口中說出來,而且還是提醒,那麼就不只一遍了?
鄭盛中憨憨地一笑,也沒解釋,彷彿在他眼中,趙向北不算是“人”,所以趙有權聽到一切不能聽的。
陳雨城也懶得跟同學他哥計較,只玩味地一笑後斷然否認,“沒那回事,那是盛中哥瞎編的。”
哼哼,看誰厲害,他來個死不承認。
於是趙向北急了,“難道寧瘋子也在編?”,另一邊的鄭盛中目瞪口呆。
可怕的是,陳雨城又一句話把他們逼向了自我懷疑的深淵:“你們相信嗎?一個初中生可以一腳踢斷板凳?你們要搞清楚,我才十三歲。”
於是,趙向北真有些不相信了,眼睛直瞪著鄭盛中,而鄭盛中手指發顫地指著陳雨城:“小城,你,你也太抵賴了吧?”
陳雨城再不甘似弱地反駁他,然後鄭民警只覺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最後還是趙向北說了句大實話:“唉,小鄭,我相信你算了,因為在神童的身上,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他是怪胎啊!”
再過了兩天,案件還在審查的時候,謝銘經受不住了壓力,他的父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