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可怕的夢境讓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蒼白,衣服也被揉得凌亂不堪,釦子全都散開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安澤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臉色蒼白急促喘/息的模樣,目光漸漸變得深沉。
過了片刻,安洛總算是平靜下來,控制住激烈的心跳,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上半身衣襟凌亂,幾乎完全赤…裸,而安澤的目光正
雖然都是男人,可這樣大清早被人看光還是讓安洛有些尷尬,沉下臉說:“以後進我臥室之前請你敲門,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安澤低聲說:“我敲過了,你沒聽見。”
“”安洛懶得理他,想要轉身下床,卻被他輕輕拉住手臂。
“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安澤指了指小腹處幾道淺淺的傷疤。
安洛剛剛醒來的時候是躺在醫院病房裡的,身體的胸前和腹部都有嚴重的鞭傷,住院的那幾天每天都要清洗傷口換藥,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如今那些傷口已基本癒合,但還是留下了明顯的淡粉色傷痕,跟白皙的膚色一對比,看上去非常明顯。
安洛低頭看了眼腹部的傷疤,皺了皺眉說:“我不記得,大概是綁架的時候被人打的。”
安澤的瞳孔微微一縮,沉默片刻,才伸出手來輕輕碰了碰傷口,“還疼嗎?”
安洛淡淡道:“換成是你,你會介意這點小傷嗎?”
安澤沒有說話,臉上的神色卻已經說出了答案。
安洛說:“我也不會。”
作為男人,身上有點小傷沒什麼好介意的,安洛完全不在意這種傷疤,前世的他很多時間都是刀尖上走過的,受過的傷比這可怕多了,有一次外出遭遇襲擊,腿上被子彈射中鮮血直流,他咬牙撕開自己的襯衣包紮好右腿,掏出槍來擊斃了那幾個殺手,然後拖著受傷的右腿爬上車子順利逃生。
如今的這點鞭傷,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安洛低頭把睡衣的扣子繫好,雖然安澤的目光讓他有些不太自在,不過安洛還是迅速忽略了這種被人注視的不適感掀開被子坐在床邊,看了安澤一眼,說:“帶我去洗手間,我要洗臉。”
安澤聽著他命令一般的語氣,忍不住微微揚起唇角,伸出雙臂輕輕抱起他,把他放在剛才帶來的輪椅上,再推到洗手間裡。
安洛說:“你可以先出去。”
安澤沒有出去。
安洛看了他一眼,“如果你有興趣,你也可以旁觀我刷牙的過程。”
安澤點點頭。
然後他就真的站在那裡,一臉正直地旁觀安洛刷牙,彷彿在旁觀一場嚴肅的軍事演習。
安洛不理他,自顧自回頭洗臉刷牙,梳洗完畢之後才開口說:“帶我下樓。”
“好。”安澤一本正經地走過來,俯下身想要抱起他,手從他腿下穿過的時候卻突然停下動作,抬頭看著他說,“哥哥今天似乎並不介意我抱你下樓?”
安洛說:“因為我不想像喪屍一樣用手爬下樓。”
安澤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忍不住微笑起來,“哥哥居然會講冷笑話。”
安洛說:“我沒有講笑話。”
“嗯,這個更冷。”
“”安洛懶得反駁。安澤的個性大概就是如此,他認定的東西你再反駁也沒用。
兩人走出臥室的時候正好看見剛剛起床的安陌,安澤跟他說了聲:“早。”就無視了他繼續抱著哥哥往樓下走。
安陌笑了笑,跟上來說:“哥哥怎麼起這麼早?”
安洛說:“被人吵醒的。”
安澤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樓下的飯桌上,安鬱冬正坐在那裡看報紙,見安洛被安澤抱下樓來,便微笑著說:“安洛,你這麼早起來做什麼,可以多睡一會兒的。”
安洛說:“沒事,我昨晚睡得早。”
說話間,早餐已經擺上了桌面。安鬱冬放下報紙說:“那跟我們一起吃早餐吧。”
安洛目光瞄了一眼報紙,發現是最新的娛樂週刊,上面的大標題好像寫著華安集團,安洛從住院期間每天看新聞的過程中已經大概瞭解了一些情況,華安集團就是安家名下的產業,算是當今娛樂圈的三大巨頭之一,培養出了大批一線明星,包括二弟安巖。
安洛有些疑惑地問:“爸爸,是不是公司出事了?”
安鬱冬笑了笑說:“這個不需要你操心,你安心在家養病就好。”
雖然他這麼說,可安洛覺得,自己既然重生到了安家,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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