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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警車都下來了。”
“你不知道?昨天拆遷辦的人想要強拆,和我們村上的人打了起來,連防爆隊都出動了,我阿叔性子急,操著鋤頭要去打拆遷辦請來拆房子的民工,我爸怕出人命就去拉他,結果被那些民工用鐵撬打斷了腿。防爆隊來後事情才平息,市裡下來的救護車就帶走了受傷的民工,十多個村民也受了傷,他們理都不理。後來我爸還是被抬到了鎮上的衛生院,醫生看著嚴重才送去了人民醫院,要是再晚點送去,我爸的腿就殘了。”
“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沒聽說。你們現在在這裡幹什麼?”
“昨天防爆隊下來後,我們村就被封鎖了,你是不是搬到鎮上來了?”
“是啊,才搬了十天吧。你不是還在上學嗎?”
“我叔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爸受了傷我才回來的。”
“你姐姐呢?”
陸華與陸星是雙胞胎,陸星早出生幾分鐘就成了姐姐。
“我姐她被學校開除後回家被我爸打了一頓,你也知道我爸比較死板的,後來我姐喝藥自殺,被我媽發現了。我爸還罵她,她就離家出走了,五六年了,一點訊息也沒有。”
陸華說著眼圈都紅了,畢竟是雙胞胎姐弟,從小感情很深。
徐源聽了心裡一陣唏噓,一個純潔的姑娘就這樣被一個流氓毀了。“你家就沒找過她?”
“找過,電視臺,報紙都登過廣告,可一點音迅都沒有,我媽為此還和我爸吵了好幾個月。”
“你們現在圍在這裡幹什麼?想找政府討個說法?”
“誰能咽得下這口氣,你不知道那些拆遷的人有多囂張,那個領頭的對我們村裡人說,就算我們告到中央,他也不怕。更氣人的是,市裡答應了給葛雄家賠三百萬,而其他人家一分都沒有了,就連被打傷的人,醫藥費都不賠,還說是我們村裡人先動的手。”
徐源知道那個葛雄家裡的情況,他有個堂哥是在省裡做大官的,家裡還開了間小作坊,但市裡一下子答應賠三百萬,這裡面的原委誰不明白,只要葛雄不鬧了,其他村民還能翻天了。
“陸華,帶我去醫院看你爸吧。”
“我還要在這裡等結果呢。”
“在這裡等結果沒任何意義,有了結果也少不了你家的。你看見沒有,一大隊警車已經過來了,就像昨天打架一樣,你們在這裡鬧是不會有結果的。”
“那我爸的腿怎麼辦?就這樣算了,現在光醫藥費就要好幾萬呢。”
“你在這裡就能拿到錢?當心他們把你給關了起來。聽我一句話,先帶我去看你爸。”
徐源說完拉著陸華上了他的摩托車。好幾輛警車穿過擁擠的人群,幾名全副武裝的防爆警察推開了人群走進辦事處大門,傅玉明站在裡面的花壇上說道:“大家都散了啊,沒什麼熱鬧好看的。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好好向政府反映,我不是嚇唬你們,這樣聚眾鬧事是要被關監獄的。”
別看著圍著這麼多人,有一大半是看熱鬧的,傅玉明一說要關監獄,人立刻散了大半,只有陸華那村的一些村民還站在辦事處門口。陸華說那些人要麼是家裡有人受傷的,要麼就是拆遷不服的。徐源沒再看下去,帶著陸華去了人民醫院。
陸父的左腳綁的像木乃伊,剛做完手術,一天要掛七八瓶鹽水。陸母精神萎靡地坐在病床邊,眼睛一點神采都沒有。
“媽,這是徐源,小時候常去我們家玩的。”
“哦,是徐源啊,我都認不出來了。”
陸母說話的聲音還有些哽咽。徐源見陸母要站起來,徐源連忙走過去扶住她說道:“阿姨,你坐。我聽說陸叔叔受了傷,就來看看他。”
“唉,你陸叔他為人忠厚,就容易受人欺負啊。”
婦人難受的不得了,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徐源見了不住的安慰婦人。等婦人情緒穩定了,徐源把陸華叫到了走廊裡。
“陸華,你就在這裡陪著你爸媽吧,別跟著你們村上人去鬧了,對你沒什麼好處,你們家的事情我去找人說說,能不能成我也不敢說。你學校那邊沒什麼問題吧,可以的話在家裡多呆幾天。”
“最後一年了,沒什麼事情的。徐源你為什麼要幫我家?是因為我姐嗎?”
徐源看著陸華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難道你不是我同學嗎?小時候我們也經常一起去江邊捕魚撈蝦的。”
那個時候陸華很內向,相反陸星卻很野,經常和徐源他們混在一起。那時候已經上初一了,陸星還和弟弟跟著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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