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體竟直直倒了下去。
驟然睜眼,一樹寒梅映入眼中。閉眼,再尋不見剛才的夢境。再睜眼看看掛在牆上的梅花圖,自我解夢,有道是日有所觀,才夜有所夢。不然這桃花紛飛的季節怎會夢到梅花?應為吉夢。雖然不曉得那女孩掉下去是被那男孩接到了呢還是摔斷骨頭了?可管她呢,那人又不是我。
昨天得此梅花圖,狂喜下便要蕭飛揚將其掛在店堂內。蕭飛揚一臉鄙視道:“你覺得這樣的畫適合掛這樣的地方?不覺得有點暴殄天物的感覺?葉子歸可是聽聞我說你是個才女才給的畫,你這樣堂而皇之掛這樣的地方,跟市井婦孺有什麼區別?他要是哪天來這裡看見了非把我滅了不可。”
我覺得蕭飛揚這話說得實在是有些道理,而讓我覺得在理的關鍵詞是,才女。嗯,才女是斷不可做如此荒誕之事的。雖然我自己也覺得我這個才女當的有點名不副實。古時才女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我自從被冠以才女的虛名後曾徹底反思了下,發現這琴棋書畫我竟然一竅都不通,也不曉得這些人是怎麼以訛傳訛的。也曾想怎麼也得通一竅才是,於是在這四樣中挑了棋,在跟老師學了三天圍棋入門之後,那老師很婉轉地說,你還是學點別的什麼吧!聽到那樣的話,我當時就特絕望,覺得此生跟才女真是無緣了。因為我那受過傷的右手根本學不了餘下的三樣。看起來完好的右手,平時是提不了重物的,執筆寫出的字永遠少點力道,用筷子夾花生等稍有難度的食物有時竟會在半途中掉落下來。當年醫生說是傷了筋,要慢慢康復。可這十來年過去了,還是沒康復過來。所幸,這手敲打鍵盤還是沒有問題的,雖說速度慢了點,不過寫點文章還是沒有問題的。許是這文章寫得多了,有好事者見了,也不管好是不好,便說是才女了。因此上,就這樣訛傳開了。
雖說是訛傳,但我還是很受用,並且正努力向這方面修習,爭取哪天在這方面能開花結果,也不枉背了這才女的虛名。
修習需要一段漫長的時光,而天生懶散的我,要修習成功就更是遙遙無期了。那白蛇千年才修煉成人形,而照我這樣的修煉速度,怕是千年也修習不成功。也曾狠下決心寫書,電腦裡倒也存了三四本小說,每本皆是開坑寫了三四章,之後便覺再無靈感,於是棄坑。還好沒傳到網上去,所以也沒坑到無辜讀者,坑來坑去也就坑我自己一人。
古時,但凡有點才學的文人,皆會廣結有才之士。記得讀書時念過一首詩,詩中有一句“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想了想我周圍的朋友,特感慨地把QQ個性簽名改做“談笑無鴻儒,往來皆白丁。”結果被一干人等扔磚頭。
可我覺得說的是事實。這些人,雖說都是讀過幾年書,識得幾個字的,可也都是隻讀過幾年書,識得幾個字而已,最後女的大多淪為家庭主婦,男的大多成為商人一族,文人雅士竟是一個都沒有。現如今突然蹦出個畫家葉子歸,儼然一副才子模樣,且還不是遙在天邊的。若能結交這樣一位才子,再打入他的文人圈子,之後耳濡目染,對我修行才女這事肯定是有幫助的。
心裡如斯腹誹著,手裡抓起床邊的手機就給蕭飛揚打電話。鈴聲響過七八遍蕭飛揚才接起,電話中戲謔的聲音傳來:“這才一夜沒見,掌櫃的又想我了哈。”
“是啊,想煞奴家了。正所謂一夜不見,如三月兮!那那那蕭兄啊!”這蕭兄二字被我以京韻的腔調叫出,直叫得自己一身雞皮疙瘩豎起來。伸出左手把疙瘩撫平了下繼續半唱半白道:“那那那蕭家娘子今日不在家麼?”
“那那那我那娘子去上班了,剛送過去,回來就聽到手機響了。你你你你問這個做啥?你你你難不成想借我娘子不在來我家麼?你你你”
蕭飛揚最大的本事就是順杆子上樹,無論我拋給什麼,他大都能接到,然後再變本加利拋回來。
我覺得再讓他你下去,下面都不知會搗騰出什麼話來,於是趕緊打斷:“你你個頭啊,我就想著,若是你老婆在家,你敢這麼撒野?正經點跟你說個事啊!那個,我想認識葉子歸,你來排時間吧!”
“原來是要我當介紹人啊!嘿,還真別說,我怎麼沒想到這個,不過你們還真配。他也單身來著。”
“配什麼啊,人家一才子。”
“都說你是才女,這還不配?”
“我這算哪門子才女啊!別在這瞎添亂了,跟人那可是天上地下。話說,怎麼這樣一才子也給剩下了。”
“不是剩下的,是忘不了他的亡妻,哎,都沒了有十來個年頭了!”
“哦,原來是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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