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忑和焦急越加明顯了。
當天空中最後一抹火燒雲消失時,淳于崇義出來了。
“這廝果真狡猾,總是和老夫兜圈子。拷問半天,淨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淳于崇義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不經意間瞟了李忠福一眼,他的目光突然變得複雜起來。
“你一直守在這裡作甚?”
李忠福來不及收斂自己表情,見淳于崇義起疑,頓時慌張起來。
“你和裡面那人除了是同鄉以外,便再無其他關係?”淳于崇義越發狐疑起來,見李忠福不答話,他突然厲聲道:“既然他軟硬不吃,餘便將他一家老小抓起來。餘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老爺!”李忠福驀地跪在地上,急得滿頭大汗,“奴才該死!那愣頭李是奴才的親侄子啊!”
果然如此,淳于崇義冷冷一笑,道:“那正好,你去,將他的雙親抓來。你放心,天亮之前餘會讓他毫髮無損的離開淳于府。但這廝太狡猾了,餘不得不防他。有他的雙親作為人質,他便不敢耍花招了。”
“去吧。”
李忠福含淚領命去了。愣頭李所在的村子離金麟很近,來回只需兩個時辰。當他連夜將愣頭李的雙親,也就是他的哥哥嫂子抓來後,愣頭李終於開口將戚越鳴的所有計謀和盤托出。
三更時分,愣頭李才被放出府去,他的雙親則被當做人質留在了府中。
淳于崇義睡了幾個時辰,又讓李忠福通知鍾離入府。
鍾離進到府中時,堇南正和林肆風坐在荷花池邊看書。他並沒有驚擾她,直徑往靜心齋走去。
淳于崇義已在房內等候多時,此時見他一來,開門見山道:“你可聽聞過衛尉寺的戚越鳴?”
鍾離想了想,道:“知道。聽說他為了他的女兒一夜白頭。”
“是呵。”淳于崇義道:“他的女兒死了,他便將仇恨的目光瞄準堇南。在黎黍縣時他的計劃失敗,如今,他又想出了一個新的毒計。後日是江國舉行賞荷會的日子,地點是在金麟城郊的孟夜池,倒時候世家子弟,名門閨秀都會聚在一起。戚越鳴就打算在那時候,對堇南下手。”
“原來是他。”鍾離的眉頭深深皺起,“大人打算怎麼辦?”
“他是朝中三品官員,以餘現在的權力還無法撼動他的位置。”淳于崇義道:“現在,唯有將計就計,讓堇南參加賞荷會,引蛇出洞,方能將戚越鳴擒住。”
“大人的意思,是想讓堇南做引子?”鍾離覺得這也未免太荒唐了。
淳于崇義道:“餘知道這是下下策,死馬當活馬醫,如今只能將就著用了。你放心,堇南絕不會有事。那戚越鳴只是想以堇南做要挾,讓餘放棄權位,做回一介布衣罷了。”
鍾離隱忍著內心的怒火,一聲不吭地站在原地。
就在這時,一個甜膩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進來。
“伯父,容兒看你來了。”
淳于崇義將門開啟,見是一臉笑盈盈的淳于容,便也和藹地笑了笑。
“容兒,今兒什麼風將你吹來了。”
淳于容將手裡的紅綢盒子恭恭敬敬地遞給淳于崇義,道:“我娘惦記著伯父的病,這不,容兒這是給您送補品來的。”
淳于崇義接過盒子,道:“難得你們娘倆如此記掛了!”
“伯父說的是什麼話,這是應該的。”淳于容伸長脖子往屋子裡瞧了一眼,笑道:“伯父還有客人,容兒便不打擾了。許久沒有見到堇南了,容兒很是想念她,這就去找她同她說說話。”
“去吧。”
淳于崇義看著那個跑遠的背影,回到座位上,看著手裡紅綢盒子,沉思半響道:“如你所說,讓堇南做引子確實太冒險了。確實應該另找他人來代替堇南。”
鍾離遲疑道:“大人的意思,是讓剛才的那位姑娘”
“正是。”淳于崇義道:“據餘打聽到的訊息,那戚越鳴並不知道堇南的模樣,他只知道堇南喜穿鵝黃色的衣裳,性格很是叛逆乖張。容兒和堇南是堂姊妹,眉眼間有些許相似,而且這個容兒的性格比堇南張揚許多。有了她,足可以以假亂真。”
“既然大人主意已定,屬下也不好再說什麼。”鍾離道,“屬下該做什麼,還請大人吩咐。”
“你領五十人,再從府中挑選十個有身手的家丁,後日埋伏在孟夜池周圍,見機行事。”
“是。”
“不過,你身上的傷口痊癒了麼?”淳于崇義看向鍾離的右臂,見他活動自如,突然意識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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