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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襯著大房應承事嘛。”宋氏在一旁將事往林夕落的身上推,林夕落道:
“幫襯著接白禮、我又沒幫襯著管靈堂?我管的著麼?何況我若出面,旁人不知道的,還當是五爺做了這爛事,五爺冤不冤?便宜又不是五爺佔的,我才不去”
林夕落話語像連珠炮一樣“噼裡啪啦”的往外說,絲毫不給這些人留顏面
揣著一顆爛心想把這事兒賴她與魏青巖的身上?沒門
林夕落是這般說,可魏青巖的臉色著實不好看
什麼叫便宜不是他佔的?她這嘴裡的話怎麼聽著這般彆扭呢?
魏青巖覺得彆扭,侯夫人和宋氏的心裡就像揣了一顆大石頭,是沉也沉不下去,摳也摳不出來,宋氏覺得臉上臊的慌,當即又開始掉眼淚。
侯夫人知道這事兒指望不上旁人,也不願把這事兒鬧大,只得吩咐道:
“都滾吧,那丫鬟就留我院子裡,誰敢把這事兒傳出去,我撕了她的嘴”
這話並非是對魏青巖與林夕落,而是針對宋氏。
多年的婆媳相處,侯夫人豈能不瞭解她?一張嘴最沒分寸,偶爾也分不清美醜的事
宋氏自不覺這話是說她,瞪了兩眼林夕落,便哭著往外走,魏青煥早已悶聲不吭,被侯夫人看著重新整理衣衫、繫好衣釦才倉皇而去。
魏青巖帶著林夕落往院外走,直至走出“筱福居”,到了侯府的一個園子裡,她才暢懷大笑,連連道:
“可憋死我了”
魏青巖駐步看她笑,也被她帶動的忍不住翹了嘴角,摟過她的小腰,捏她臉蛋一把,“罵就罵,還把我也帶進去?”
“哪有?”林夕落笑個不停,“冤枉”
魏青巖嘴角抽搐,“說我沒佔便宜?不是你?”
“本就是沒佔便宜,我難道說錯了?”林夕落一雙吊梢眼瞧他,卻把魏青巖看的說不出話來,氣笑之餘,咬她小嘴一口,“這張嘴,讓人又愛又恨。”
“還說我?你今兒把二爺的事鬧騰出來,不也是故意的?”林夕落戳著他的胸口,嘟嘴道:
“還敢說不是?”
魏青巖被她這副小模樣逗笑,“鬼心眼兒還真多。”
“有什麼打算?”林夕落說的是正事,她雖能知道魏青巖今兒把這事兒捅破是故意的,卻知他絕非是因為瞧魏青煥不順眼亦或故意噁心噁心侯夫人才動的手。
他做任何事情,都有更深一層的目的
魏青巖看她這副一本正經的模樣,也沒了調戲之心,拽著她的小手往前走,邊走邊道:
“三哥與三嫂快回來了,終歸要先為他清一清事,免得他放不開手。”
“四哥不是也回來?”林夕落只知大婚當日,魏青羽與魏青山二人都較比幫忙,可魏青巖好似對魏青羽更為親近一些。
“侯夫人已經將四哥生母移到離她最近的小院了。”魏青巖這般說,林夕落心中還能不知?這老太婆恐怕是早已做好打算了
事情繁雜,林夕落實在不願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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