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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幾分冷漠,帶幾分真情
魏青巖看著她,林夕落卻不敢將目光直視,可忽覺一物又頂了她的小腹,她正在納罕這人的體力怎麼如此強,門外則忽然想起了冬荷的幾聲輕咳
“什麼事?”林夕落趴在他的身上,只探個腦袋出去。
冬荷背過身,走至內間門口,悄聲道:
“魏首領忽然又回來了,尋五爺有急事。”
“知道了。”魏青巖沉哼應和,冬荷則即刻離開。
林夕落趴在他的身上笑,明擺著是他無法得逞。
魏青巖眉頭微蹙,帶幾分不悅,拍她屁股掌,便起身披上一件外袍,便到外間聽魏海回事。
林夕落也未再床上賴著,叫了一聲冬荷,冬荷才簇簇進門。
“夫人,可算是瞧見您了”冬荷為其梳攏著頭髮,林夕落則隨意將之一束,“還是為我揉揉這胳膊吧,酸的很”
冬荷抿嘴羞笑,為其揉著胳膊嘴上道:
“好似出了急事,剛剛魏首領格外焦慮,險些直接跑進來。”
“再大的急事又能如何?”林夕落好似自言自語,而這一會兒魏青巖也從外堂進門,冬荷連忙退去。
林夕落顧不得再與其粘膩嘻鬧,開口問道:
“出了何事?”
魏青巖獨自穿衣,口中道:
“大爺病重,你也穿衣,吩咐院中管事的準備白事,你隨同我一起過去。”
病重到這種地步?林夕落心中略驚,忍不住問起魏仲良:“他可還執意要出征?”
“他?他有那膽子,可也得有那份腦子”魏青巖帶幾分不屑,“準備著吧。”
“可是要帶仲恆那孩子去?”林夕落想起魏仲恆,好歹他也是大爺的兒子,這等時分怎能不見蹤影?
魏青巖沉默,林夕落補言道:
“之前他曾有意要見一見大爺與仲良,可惜被大夫人給頂了回來,九歲的年紀雖小,可該經歷的事不得避免。”
“讓人叫他起身,動作快些。”魏青巖只得點頭,林夕落即刻跑到門口告知冬荷,冬荷則即刻往前院跑去,直接讓小黑子把魏仲恆給叫起身。
魏青巖帶著林夕落離開“鬱林閣”,而此時魏仲恆還有些沒睡醒,待得知是其父親的事,他一路有意開口問上幾句狀況,可看到魏青巖一張冷如冰霜的臉,只得閉上嘴,一個字都不敢說。
林夕落沒有安撫他,該經歷的事,旁人不能阻擋。
聽聞與經歷截然不同,何況魏仲恆是一個男丁,從挫折中成長、從打擊中塑性,這是他必須經歷,否則他的命運總會被旁人控在手中。
行至嫡房的院子,這還是林夕落第一次來
嫡庶的高低,單在院子大門便可看出有多大的差距,那偌大的石碑“雅香居”赫然在目,只差上面再刻上“嫡出”的標記。
魏青巖的貼身侍衛上前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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