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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嘴角撕裂,手上染紅,那一副模樣格外可怕
侯夫人此時氣急敗壞,雖驚訝於方太姨娘的做派,可這時候只忙著侯爺到,顧不得去攔她,而林夕落則在一旁格外沉靜,這個方太姨娘可不是個踏實人,這般做恐怕不僅僅是想博得侯爺的同情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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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崩裂
宣陽侯與魏青山進了門,魏青山看到方太姨娘與齊氏都在地上跪著,臉上蒼腫流血,哭成淚人兒,他的臉當即了沉下來。
宣陽侯的神色異常難看,只盯向了侯夫人。
魏青山即刻上前扶方太姨娘與齊氏起身,臉上倉皇憤恨之色毫不掩飾,而看向林夕落的目光則更為複雜。
剛剛的確是侍衛府邸的魏管事向他通稟此事,但魏管事是魏海的父親,而魏管事也告知他是五夫人院子的大丫鬟去回的話魏青山即刻出門正遇上宣陽侯,父子二人來到此地卻是這般模樣。
魏青山知道自己是庶子、而且還有太姨娘在,他做事也一步一個腳印不敢貪功冒進。
雖不向魏青羽那般退一步風平浪靜,但夫勇之心常在,可生母的牽扯、媳婦兒上上下下討不得好,這也的確讓魏青山畏首畏尾。
本尋思這一次回到幽州城內,侯府大爺已過世,不會再出現這亂七八糟的煩心事,可孰料
這些心眼兒魏青山不願意細想,無論是什麼心思,方太姨娘與齊氏二人臉上的巴掌印跡是真的,那流下的紅是血,這些都是真的。
方太姨娘已經淚如雨下,傷心欲絕,不顧魏青山前來攙扶,當即就又跪在宣陽侯面前,哭著道:
“侯爺,都是我的錯兒”
“起來,帶下去。”宣陽侯滿臉厲色,意圖將此事圓了了事,魏青山心裡過不去,他必須要將此事問個究竟,這件事不明不白、更不說誰對說錯,他的生母與媳婦兒都捱了打,難道就這麼算了?
魏青山直接問向侯夫人,“母親,這到底怎麼回事?”
雖說於規矩他應該叫侯夫人一聲母親,可於心,他絕對過不去這個坎兒
侯夫人看向宣陽侯,壓根兒不理魏青山,淡言道:
“這事兒還是別當面說的好。”
魏青山橫在宣陽侯面前,雖沒開口,可那副模樣明擺著不給句話他絕不能這麼算了
宣陽侯冷哼一聲,只得看向林夕落,壓著怒意道:
“你又闖了什麼禍?”
林夕落向來是不畏懼宣陽侯,侯夫人想私底下說,誰知她會說成什麼德性?林夕落不顧侯夫人的顏面,當即道:
“我老老實實在院子裡待著,各個都去找我的麻煩、挑我的不是,怎能是媳婦兒闖禍?不過是身子不爽利,偏偏說我給五爺戴了綠帽子,這事兒我是忍不了的,侯爺來的正好,這事兒怎麼辦,您給說說吧,要是沒道理,我這就搬回林府住,不在侯府受這份窩囊氣”
眼瞧著林夕落這副說辭,侯夫人指著她罵道:
“如若不是你整日在外東跑西顛,老五不在家你都不肯停了這雙腳依舊出去,別人怎麼會如此誤解你?旁人家的媳婦兒都在院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尊貴守禮早晚請安,這些你不做便罷了,惹的侯府雞飛狗跳的你還有理了?”
“你閉嘴”宣陽侯怒火攻心,猛斥侯夫人,侯夫人臉上驚愕不寧,翕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花媽媽當即扶著侯夫人坐於一旁,林夕落心中冷笑,臉上則看向宣陽侯,滿臉認真的道:
“侯爺,這委屈我是該說還是不該說?您當初可是允了兒媳出入侯府不用遵那份規矩,何況兒媳來來回回的奔波不也是為了侯府?如今被栽了這麼個罪名,我是真不敢認”
魏青山聽了這話,心裡也氣惱不過,他心裡實誠但不是傻,雖說自己的媳婦兒和生母有錯,還不是侯夫人吩咐的?
他與魏青巖兄弟情深,而之前又是林夕落派人繞著彎子告訴他來到此地平事,否則方太姨娘與齊氏指不定會被打成什麼模樣,這事兒他絕不忍
“父親,這事兒您還是與母親說一說,孰是孰非、誰對誰錯都說清楚”
魏青山這話說出,無非也是對著侯夫人,破天荒的第一次,之前從未有過
侯夫人滿臉吃驚,林夕落這死丫頭與她沒完便罷了,如今連魏青山個庶子也與她對峙起來?她可是堂堂的侯夫人,怎能受這等屈辱?
咬牙切齒,心裡憤恨不寧,侯夫人看向宣陽侯歇斯底里的大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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