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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靈素向來交好也樂於為她牽這條線,但我也有言在先,聶家如若出爾反爾,莫怪我不客氣了。”
“不會不會,再也不會犯那等錯誤”
聶夫人只差立了毒誓,而林夕落也沒讓她說下去,這等人即便說了“天打五雷轟”又能如何?還真能下一道霹雷不成?
誓言二字在仁義之人口中是誓言,在這等小人口中那就是狗屁。
林夕落不再多說聶靈素與福陵王的婚事,而是開始問起聶家過年的族禮,細微的言談之中,林夕落已體會到聶方啟如今的窘迫不寧,看來他也是真有心去西北了。
可福陵王他把聶家拽去西北又為何事?
聶靈素這事兒應該如何與他說呢?
聶家母女在此用過午飯之後便回了府,初次在林夕落這裡呆這麼久,聶夫人除了覺得渾身冒汗之外,心中也有刻意的成分。
如今忠郡王的名號還有何人比得上?能與他的夫人一同攀談如此之久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
她可不單單是要與林夕落交好,也要讓外面的人看一看,他們聶家長房不是那麼容易就被踩在腳下!
聶靈素隨同其母親上了馬車,卻又豁然喊停要下去。
聶夫人驚了,即刻問道:
“靈素,你這是要做什麼?”
“母親,女兒依舊回到遠郊的小院兒去等候訊息,那裡靜,我的心也能靜下來。”
聶靈素的眼中帶了繼續苦澀,“你們把婚事掰開了、揉碎了往裡面夾雜聶家利益權爭,女兒實在不願入耳,也不想自汙,我已經配不上福陵王,望母親允女兒空靜幾日,以清心中積怨。”
“靈素”聶夫人不等下了馬車,聶靈素已經吩咐聶家的人啟程。
聶夫人忍不住閉上了眼,她本是應該將聶靈素給拽回馬車硬拖回家中,那才是對聶家最好的安排,可是她看到聶靈素清秀臉上的悲傷失落,她卻不知為何,就是下不去這雙手。
早晚都要嫁人的,而聶家或許還要靠她就允她輕鬆幾天吧。
林夕落聽了侍衛的回稟不由得感慨搖頭,聶靈素這丫頭還是跟自己較勁兒,拐不過來這個彎兒,可這樣也不妨是個好事,感情的事又怎能細細拆算?
越拆越冷、越算越淡,這便不是幸事而是哀了
林夕落即刻行書一封,卻是用雕字細細的將聶家的近況和事情全部列個明白,一直雕了一下午,隨後交給薛一道:
“一共兩個,一個傳去給福陵王,另外一個給咱們爺,我也要聽一聽咱們爺是何意見。”
薛一離去,林夕落的腦中拋開這等繁雜之事,湧現出魏青巖的身影,青巖,你何時能歸呢?
第四百三十九章事發
聶家的事情辦的也格外迅速,未過多少時日,聶靈素便派人送來了訊息,稱信件已經送過去,福陵王也已有迴音,會派人前來特意商談此事,備了年禮送給林夕落以表感謝。
林夕落此時也正在看魏青巖讓李泊言雕字傳回的信,其上只標了一行字:
聶家大族。
聶家大族又能如何?林夕落沉思許久,難道福陵王還有意借用聶家的風勢做一些其他的事?
不過此事顯然魏青巖也已知道,林夕落便不願再去多想,如今也就能有私下傳信這個方式,否則的話訊息會有多麼閉塞?言行恐怕都要受很大牽絆。
手裡轉著雕刀,而小肉滾兒顛兒顛兒的跑過來搶。
“喊一句娘就給你玩。”
林夕落晃悠著手中之物,以此來引誘這小傢伙兒開口說話。
按說這九個多月的孩子也應該能輕吐個字了,可這小子除了哈哈大笑、嗷嗷亂喊之外,一個字都不肯說。
“呃”
小肉滾兒滴溜著大眼睛一副很委屈的模樣看著林夕落,那副可憐狀好像捱了多大的欺負,小嘴抿著,小鼻子禁著,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她,只差快掉了眼淚兒了。
“不許哭,哭就揍你!”林夕落豁然冷臉,小肉滾兒立馬咧嘴齜牙,曹嬤嬤在一旁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是什麼娘啊?孩子可還不到一歲呢
看著小傢伙兒樂,林夕落才把他抱了懷裡一起玩,而小傢伙兒就對雕刀有興致。攥在手裡就比比劃劃,好在林夕落提前準備了個蘿蔔塊兒,握著他的小手一二三四的劃破,蘿蔔塊成蘿蔔碎末子。小傢伙兒才肯罷休。
此時姜氏正好從外進門,正看著小肉滾兒在鬧,連忙上前道:
“哎呦。這小子從現在開始就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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